問:關于木魚、磬,兩件之來源從何地方來?何時代發(fā)明?由何人創(chuàng)設?其法寶之用途有何出處?(紀淵貴)
答:磬在中國上古即有其制,惟質以石為之,式扁而曲,略如人字形,佛寺用者,系銅鐵質而式圓;兩物質皆為念誦之時,調和音節(jié)。魚目不閉,取其常醒;磬令警覺,取作領導。惟何代人所創(chuàng),區(qū)區(qū)學陋,未曾考據(jù)。
問:關圣帝君,系屬于儒,何佛教者多崇拜,其護法神是關公,其關公何以為護法神,此種原因從何說起?記載于何史書?(紀淵貴)
答:關公為佛門護法神,事載‘佛祖統(tǒng)記’,隋代智者大師曾在定中為其受戒也。
問:世尊說法時說到十方世界一切能知能見此時新大陸尚未發(fā)現(xiàn),何不說此地球上有新大陸,使后代的人可知佛說法不虛言?(黃茂榮)
答:須彌四大洲,八中洲,數(shù)萬小洲繞以九山八海。上至初禪,下至風輪,此為一個單位世界。地球新大陸,不過南大洲之一部分耳。佛言十方世界,尚是所言大千,而非單位,在言大之中,自不及細,此如言中國人數(shù)但言四億五千萬足矣,不必再言某人有腿一只。
問:出家人到什么位可稱和尚?和尚與法師有何分別?(黃茂榮)
答:和尚乃吾師之意,法師乃通佛法及行佛者,皆可稱之。
問:念珠為何定一串壹百零八顆?(蕭慧心)
答:斷百八煩惱之意。
問:當今娑婆世界正值住劫中第九小劫,然黑夜時見空中有星球破壞,該破壞之星球是否屬國土以外者?(樓永譽)
答:人在娑婆世界,所見之流星,當系屬于娑婆范圍之星球。例如此太陽系內之天王海王兩星,不借望遠鏡,尚不能見也。況大千以外者乎!
問:得天眼、天耳、神足通者,乃無所不見、不聞、不去;試問該項通力僅限國土以內、抑或十方世界皆能及?如能,則五通鬼何以不能去極樂?(樓永譽)
答:通力有大小,并不一致,圣能包凡,而凡不能入圣也。五通鬼神,尚未漏盡,故不能入極樂,而生極樂者,分段生死已了,故能清旦盛花,飛供十萬億佛土也。
問:莊嚴佛像,大凡眉間印堂一粒,似珠似痣,未悉作何名義?祈大德開示!(顏佛兆)
答:佛有三十二瑞相,兩眉中間,有一白毫,盤作球狀,居士諒必會誦念贊佛偈,其中一句,‘白毫宛轉五須彌’,即指此也。凡造佛像,印堂珠形,即是表此白毫瑞相也。
問:造業(yè)是施令者,但下屬被迫造業(yè);一人下地獄,尚且牽入無知被迫者下地獄。按因果言,世間永遠不能和睦乎?(顏佛兆)
答:惑業(yè)盡時,即非眾生,非眾生,即和睦矣。所以西顧蓮邦,而盡諸上善人,故名極樂,方知事不平常也。
問:同事中有譏謗者,有名不呼,故意呼末學‘阿彌陀佛’!對方不信佛而呼末學為佛,使其種下佛因是善,奈凡夫身業(yè)障重,哪堪對方稱呼‘阿彌陀佛’,似此后學有過否?(顏佛兆)
答:動機在彼,非我妄贊,此無過之理由一。彼非以此號為尊,乃是輕薄訕笑之舉,加諸我身,是戲謔,非虛榮,此無過之理由二。且我修凈,要在以心作佛,自性本是彌陀,彼以此呼,作警覺觀,亦未始于我無益也。
問:妻信多神對殺生習慣重,雖經(jīng)導化,對微物仍稍不護,夫對妻發(fā)誓:‘傷殺螞蟻以及微物者今不改過,以后你生子女,生一個死一個’。意挽回不殺微物而誓,幸妻從之!似此毒誓對己口業(yè)滔天,是否對往生有影響?(顏佛兆)
答:居士之心固善矣,居士之行則不可,以其過于激烈,而又惡口。往生有無影響,但視以后能改與否,因此行為,意先生嗔,而口復粗暴,二業(yè)交穢,當落幾許種子,倘臨終而起現(xiàn)行,則生障礙。不見夫忍辱仙人之與歌利王,世尊之與提婆達多,何嘗有半點火氣。我輩既稱學佛,自應勉力步趨。
問:農友云:‘你們佛教說凡一切動物皆有靈性,若把水蛭斬至碎片細段,再放在牛糞內一夜,翌早翻開牛糞,其若干細碎水蛭肉即變成若干水蛭’。不佑是否牛糞中有細菌,其水蛭內段埋下,細菌依緣而化?抑或有甚多中陰身依緣承業(yè)力投入水蛭肉段內而生?祈示!(顏佛兆)
答:神識獲得假身,不過如寄客與旅舍耳。識為‘能’寄,胎卵濕化諸物體為‘所’寄,因識神有靈機,胎卵濕化有生機也。既有生機為‘能’生,遇識神之緣和合,而成一動物之體為‘所’生,此仍‘緣生’原理,并無奇特。識神即中陰身,水蛭本環(huán)節(jié)動物,節(jié)節(jié)皆能獨立,皆有生機也。
問:衛(wèi)生學說:‘每個人隔一兩小時后,手掌中就能生發(fā)無數(shù)微蟲’。凡蟲皆有生命,若有生命在‘生滅’過程中,定有中陰身,中陰何其多?是否中陰身充滿空間?祈示。(顏佛兆)
答:有形之動物,尚無量無邊,況無形之神識,而有限數(shù)耶?
問:皮膚上小細菌,微物皆有生命,每日洗手以及洗浴,豈不是無意中殺害無數(shù)生命,或者是看不出來微物又是無心殺害,不能稱為殺生的執(zhí)著否?(顏佛兆)
答:豈止沐浴殺生,而人不能無呼吸,此一呼吸,即已殺無量生命矣。以我輩凡夫而論,不過對于此事,有能避免,與不能避免之別。能避而不避,是謂之罪,不能避而不避,過而已矣。
問:人的身體內有不少細蟲附生于體內生存,那一個人就好比一個小世界了。假使一個人死了,就等于滅了一個小世界么?這樣一個人死了,那就不是單單一個中陰身升沈在這虛空?祈示!(顏佛兆)
答:世界既壞既空,寄于世界之動物,自然連帶毀壞,而又入輪回矣。
問:佛經(jīng)既說法身無相,何以而有三十二相,八十種好,莫非無相的是真身,有相的是假身否?(池慧霖)
答:佛有三身,曰法報應,此義極繁,為易明了,今取簡明說。真如無為之理即法身,可云無相;有為之智,示顯微妙色即報身,可云有相;起功德作用,感眾生之機而現(xiàn)者即應身,自屬有相。所謂三二相八十好也。若偏指一面,不妨說法報應是三,法真應假,如火有焰、熱、光,分明三事也。若就圓解,則法報應三原是一,如水有液、濕、波,總為一體也。偏指是強分,權說有真有假,圓解觀全體,實則無真無假也。細悟水火二喻,自可了然。
問:娑婆世界有多大范圍,包括哪些世界?此地球居大千世界的哪一部位?大千世界的九山、八海、四洲及諸天龍能看到嗎?在何處?(陳平章)
答:娑婆之范圍,為一整個之三千大千世界。其大千之組織,說來極為繁雜。茲只就廣度而言,比較簡單。四大洲、八中洲,數(shù)萬小洲,為一單位世界;如是千個,曰小千世界。小千集千個為中千,中千集千個為大千。此地球乃娑婆一個單位世界之一大洲,名曰南瞻部洲。余問能蒞臨其處,可以見到,否則不能。如長安實有,今但西望煙海茫茫,無所見耳。
問:智者大師為釋迦之化身,善導和尚、永明禪師均為彌陀之化身,何以知之?又印光大師有人說是勢至示現(xiàn),確否?若僅系欽贊之詞,而非印公之本地,則豈不墮妄語?(陳平章)
答:此皆因有一段事跡,據(jù)以推之,想當然耳。確否,必具天眼宿命者,方能斷定,前人既據(jù)事而言,則不得謂之妄語。
問:揀肉邊菜吃,則菜邊肉必為不持戒者吃,亦即將罪惡之路讓與他人走,曷不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之精神取罪讓福?(陳平章)
答:食肉邊菜,乃持戒者,詣他人處飲食,不得已之方便辦法,非自設此食,該他食肉而自食菜耳,不可誤會。至提出取罪讓福質問,在某一場合未嘗不可,偶爾一為,但非為通常之事,且縱持菜讓他,而他肯接受乎?須知佛法平等,普為眾說,豈如眾生剛強難化,拒而不受何?果如尊論主張,而無量屠戶,廣殺眾生,當?shù)米飯螅鵁o量賊寇,多盜財寶,當?shù)米飯螅欠鸾掏剑瑸榇缺藘煞N人類,后受罪報,便群起而當屠戶,而為賊寇乎?果為是矣,而人又將謂佛教何?
問:六道中人,畜生道可以目見外,其余四道的正依報皆隱而不見,何故?若皆與人類同居這一世界,他們的器界及排泄物等置于何處?(陳平章)
答:六道有可見,有不可見,乃生理及業(yè)報種種關系,但在某種條件之下,天鬼獄亦可得見,儒家經(jīng)史亦有記載,非止佛典,而現(xiàn)在歐美研靈學者,更時在新聞上發(fā)表,豈屬盡虛。然不可見,亦不能斷定是無,如甲有夢境,而乙不能見,乙有想像,而甲不能知,復次排泄物自較身小,身當不見,何問排泄,試思空中有無量小動物,人體有無量小蟲,未見空中紛紛落糞,身孔涔涔撒尿。
問:報載慈航法師肉身菩薩坐缸五年全身未壞,照佛理言是何緣故?(王一鳴)
答:居士既囑照佛理言,只有遵此范圍答之。聞大師生前遣囑云云,是愿留此幻軀,以示眾生,使生信仰,心真者,有愿必成,經(jīng)載古圣體被割分,尚能復原,況使完整之皮肉不腐乎。此為愿力使然一也。修行人日有功行,定力深者,精氣內斂,而不浮越,氣血久成自然,其收斂之功,守而不散,故枯而不腐二也。
問:佛教教主釋迦牟尼佛為何不留肉身后世?(王一鳴)
答:各各愿力不同,不得借此指有軒輊,肉身一尊,舍利多顆,多顆者能普及世間供養(yǎng),而不能瞻金容,一尊者可睹慈相,而不能普及世間供養(yǎng),互有因緣,互具善巧。
問:佛教教義說四大皆空,慈航法師肉身應屬四大之一的地大,何以違常獨存?(王一鳴)
答:四大者,地水火風也,為諸色相歸納之代名耳。空中眾緣和合,而現(xiàn)假相,并無實體,居士意為我輩憧憧往來,為不空乎?又死后四大分離,始謂為空乎?如是見解,乃世俗之頑空,非佛家之空義。縱以頑空隨順說之,慈師遺體亦不過久暫問題,譬如蜉蝣朝生暮死,玄鶴千年,能說玄鶴為常,蜉蝣為無常乎?明乎久暫之理,何違常之有。
問:人死神識已離肉體,不久應即腐壞,今慈航法師肉身不壞,且生長須發(fā)指甲,是否神識尚未離身?否則人死何能再生須發(fā)?(王一鳴)
答:死為神識已去之名辭,不去不得謂之死。前條不云乎,修行人精氣內斂,內斂者余氣一時不散,須發(fā)血之余氣,爪甲骨之余氣,內斂之氣,向外發(fā)泄,自然形成發(fā)爪。如伐倒之樹,雖根斷葉萎,逾時尚能生芽,此又屬于生理關系,觀他物體,可以悟此。
問:眾生應如何才能得到真正的福壽呢?真正的福壽是否有盡?(長星)
答:萬法無常,有相皆妄,居士所云‘真正福壽是否有盡?’以法無常相皆妄原則論之,何有真正,何有不盡,無常計常,不真計真,是顛倒也。惟其無常不真,人感缺憾,佛家遂有‘真常’之道出焉。不生不滅,壽真常也,萬德具足,神通自在,福真常也。此必修到佛果,二者始能足備,故曰兩足尊也。然眾生皆有佛性,有志者,曷不急起直追耶!’
問:若有居士正信三寶但因工作關系,常穿污濁之工作服禮佛,有失恭敬否?(翟孟秋)
答:雖未言明,何事污濁,但以工作二字推之,或系洗除不凈之物,果此則無妨也。佛世曾有除糞之人,度成比丘,眾生皆有佛性,佛法平等普度,雖嬖女群盜,猶不輕之,任污濁工作,又何傷于禮佛哉。惟禮佛之時,外濯其身,內凈其意,便不為褻瀆,而有功德矣。
問:芳鄰某年已老邁無有工作,多年以來全*聚賭為生,常于夜夢之中四肢失靈喊叫有鬼,四鄰每驚起呼其名震其壁,神智始復清醒,是何業(yè)感?(翟孟秋)
答:心地光明,則神清夢穩(wěn),聚賭之人,三毒熾盛,焉得無夢,有夢鬧鬼,正是感召,何足論他。
問:普門品載觀世菩薩能度佛身,菩薩何能度佛?(江寬玉)
答:所謂度佛身,非謂度已成之佛,乃謂應某眾發(fā)大道心者,觀世音即現(xiàn)佛身,為說一乘之法,使此眾直趨佛乘也,此其一義。再則十地以上之圣眾,尚未斷無明者,觀世音即現(xiàn)佛身,而為說法,使其悟證,速成等覺也。此又一義。
問:佛是人依著佛法修成的,但是最先佛是從哪兒來的呢?(隱名)
答:心佛眾生,三無差別,心迷為眾,心覺為佛。有聞教義佛法而起覺者,此類名曰聲聞;有見飛花落葉而悟道者,此類名曰獨覺。君問最先,當指佛法以前,既有獨覺之事,是悟道亦有不賴聲教者矣。
問:有說世間多一個人,而陰間少了一個鬼,可證明佛家所說的神識(普通人稱靈魂)是有一定數(shù)目的,到底神識有多少?(隱名)
答:世間多一人,未必陰間少一鬼,蓋五道中皆可來投人胎,不限于鬼,故不肯定言鬼少,此其一。佛經(jīng)并未言神識有一定之數(shù),此其二。若問神識有多少,請察有形相者,天上之星,海中之漚,二者究有若干?無形相者,心中念頭,空中電子,二者究有多少?能知此則能知神識之數(shù)量,此其三。
問:為祖先超度,而他已入鬼獄道,能望佛力超拔出苦,此尚易明,假使入人道而為屠夫,代其超度可感應否?(慧霖)
答:各道如旅舍,身形似衣裳,心識若主人,佛法喻禮品,禮品是送主人,非送與旅舍及衣裳,明乎此理,則知心識任在何道,超度皆能得益,惟彼又當屠夫,是更造新殃,佛法超度,是超其既造者,其將造者,則不在此例,恐舊業(yè)雖滅,而新殃仍須受耳。
問:佛徒持齋者在入伍中可以方便乎?(莊慶賢)
答:齋之一字,講法甚多,不先聲明,恐人誤會,相沿以來,佛家則專訓為齋時,世俗則專指為吃素,今觀居士之間,大概亦系專指吃素,若然,只可以此事答之。入伍系團體生活,全不由己作主,可食肉邊菜,取其心凈,即是方便也。
問:佛教有何原因要分宗派?自古以來有分幾宗派?(莊慶賢)
答:佛法無量,門類繁多,如天有日月風云,似地有山海草木。人無絕世之資,何能遍學遍通,必不得已,故有擇類專一之舉,如世學之設專科然,于是而宗派出焉。此為求學之方便,實非樹立門戶,黨同伐異,末法時期,斗諍堅固,是丹非素,良可慨也。天竺中華日本,佛法皆盛,宗派各有不同,即中華古今亦異,以前尚有涅槃地論等論多名,今只余常言之十宗,而俱舍成實,實亦少人弘揚矣。
問:佛的法身遍滿虛空,是指世尊的,抑或無量無邊每尊佛的法身,都是遍滿虛空,假若都遍虛空不知怎么樣排列法?什么程度人即可見到?(余萍)
答:佛佛道同,法身皆遍,假若懷疑,舉一古人之喻,一燈之光,照耀滿室,二燈三燈之光,加之以后,同照滿室,各不相礙,再加百千,亦復如之,明乎此喻,疑可解釋。法身本屬無相,能明心見性者,即可見矣。
問:佛滅度后,分正法、像法、末法,三個時期,那么佛未降生以前,叫甚時期,當時有佛法否?(余萍)
答:末法以后,便是滅法,論時期正末滅,周而復始,論佛則有過去無量諸佛,且有未來無量諸佛,配合時期,出現(xiàn)滅度,相續(xù)不已。此間所言之佛,當系釋迦世尊,釋尊未降生前之佛,為迦葉如來,時為迦葉佛之滅法時期。
問:萬事一場空,自古皆然,若要說破,人之進取心,豈不失掉,世界還有繁榮之望乎?佛教專提倡空,這等消極主義,恐怕于現(xiàn)代國家生存條件不合,可不可加以改良?(吳才忱)
答:萬事一場空,是鄉(xiāng)村流行土話,非佛家教義之空,佛學固研空,豈知更說有,所言空之義,迥非世俗誤解之空有,祈勿錯解!至于積極消極,進取頹廢,諯在人之智慧善惡,智人悟佛家之我空法空,自肯為眾積極犧牲,不惜頭目腦髓,知因有果有,自肯為道精進修持,不限空間時間,世界賴更莊嚴,愚者誤于頑空,故對進德修業(yè),視為迂闊,俱抱消極,迷于假有,故對聲色貨利,陷溺其中,自甘頹廢,時風所以顛倒。空有義如霖雨,智人如茂木,愚者如朽木,同一霖雨,茂木遇之則愈茂,朽木遇之則愈朽,優(yōu)劣之機仍在乎人也。改良者改人心之迷悟,大道能改,則非道也。
問:為祖先作佛事,若在鬼道,能離苦得樂,佛經(jīng)不是說人死四十九日以內,即另投胎嗎?假若升天或生人道超度有何用處?(顧鳳英)
答:欲天有修羅戰(zhàn)爭,五衰三災,人道有八苦諸難,前生眷屬為作佛事,均能減消,且增福報。
問:佛弟子處于多神教的家庭中,受父母之命,作違背教理之事,如受命向外道之神壇禮拜,或燒紙箔供養(yǎng)牲禮等,而經(jīng)勸喻不接受時當如何待之?(陳協(xié)和)
答:此必平素存心,向父母身行口勸,浸灌薰陶,自有成熟機緣,非可生硬促成。現(xiàn)在父母尚未正信時,不妨善巧方便,隨順其心,勿過違拗,以雜神作我父母之友朋觀,向之禮供,是看親之面而敬客,未始不可,但不信奉,則于皈依之戒不背。
問:諸佛菩薩悲憫眾生,應化世間,闡教利生,然而何以不皆年永壽百,多作弘化之事?又諸佛菩薩應化人間,何以多遍于東亞而未及歐美諸國,致歐西諸土二千年來,其人民之宗教信仰均為耶回諸教所囿?(陳協(xié)和)
答:‘人情重難而輕易,厭故而喜新’,諺語亦云‘學佛一年,佛在眼前,二年佛在青天,三年佛化云煙’。佛若永世,眾反更加懈怠,且百年與八十,所差無幾,亦不能稱是永壽,此一也。此地球以此劫而論,東方開化最早,又以地域同在東亞,自然先得接受。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再以各有因緣,各有感召,如舍衛(wèi)城人民若干,有奉,有聞,有不見不聞,此二也。
問:文字乃文明之根源,故凡有用文字之人,應當皆須敬惜字畫字紙,以報答文字之恩為是。但近來亦有學佛之人不肯敬惜字紙,將字紙亂使用,亂污穢,亂廢棄,不知對學佛修養(yǎng)上,有關礙否?(林得模)
答:文字開智慧增道德,諸端賴以進化,厥功至偉。集而成辭,可表圣賢名字,或其訓謨,散之亦可作圣名圣訓之分體觀。我國古俗主敬,故對字紙不忍踐污,今俗薄敬衰,即對古圣先賢,尚存蔑視之心,況字紙乎。此時風使然,非學佛者單獨如是也。
問:儒道兩教,乃我中國固有之宗教,為固有文化,民族精神,國民道德之根源。故在我中國,儒教如小學,道教如中學,佛教如大學也。有上等資格之人,則能進入中學,若只下等資格之人,則只進入小學。而拜仙拜神,若對人道上無背道德犯法律,而能養(yǎng)成高尚之道德人格者,亦屬堂堂之國民也。倘背道德,犯法律,而受法律之制裁,致破壞人道規(guī)格者,即屬迷信邪信者,應當排斥也。近來之佛教徒,對于拜神拜仙之人,多有排斥其為旁門外道,邪門外教者,不知有違背民族精神,國民道德之根本否?此乃對民族精神,國民道德,有重大關系也。(林得模)
答:外有二解,一者,佛法假名心法為內,非心法為外,凡不修心法者,概曰外道,謂其僅知外法也。二者,本教以外之道,此則各教對他教,皆可稱之,實非罵人語也。旁邪則有別,旁者非正,邪者不端,如迷信造謠謂釋迦退位,彌勒代掌天盤,玉皇已改關帝,某佛降臨等。甚則拆卸佛經(jīng),政治夾雜偽語,自欺欺他,謬稱三教合一。凡此之類,大都黃巾白蓮天理八卦等門支派,無知妄作,害人慧命,邪不息,正不崇,故斥之耳。若夫儒教純正,佛徒何嘗不并尊重!至于道教,今已是張道陵之天師教,非復漢時之黃老矣。聞先生乃讀書之人,詳考歷史,自知其由!若言民族精神與道德,惟儒教有之,其他亂七糟八之雜教,何得稱焉!
問:僧團內所用的袈裟,有五衣,七衣,九衣,廿五衣之別。此數(shù)種限于何種比丘穿用?又此廿五衣必須限于受具足戒的比丘穿用,或未受具足戒的沙彌亦可穿用?在家居士在做佛事,是否亦可穿用?(顏寬文)
答:在家居士受滿分五戒,只許搭縵衣。其他皆是出家人所用。
問:世間不離佛法,佛法不離世間,可是刀兵戰(zhàn)亂,邪惡日甚,道德日退,種種不正當?shù)氖拢鸱稍谛皭浩渲蟹瘢浚亴捨模?/DIV>
答:菩提是佛法,煩惱亦是佛法,無煩惱何有菩提,無菩提何顯煩惱?
問:初發(fā)心學寫有關佛教因果等等勸善的作品,因學問淺深恐有的虛構不實,或者擅造主角姓名和時代以及形容等,這可說打妄語之罪么?(顏寬文)
答:果有其事,宜照實寫,如設譬喻,則可方便,無拘束也。
問:學人在山上做工,時常發(fā)現(xiàn)蜈蚣毒蛇,有許多同事要打死,但是學人都把他放掉,有人說不打死它你要有罪?(聶云)
答:各人立場不同,故觀點各異,彼等如孫叔敖之存心,以人為重,仁慈范圍狹小。居士受釋尊之教,以眾生平等,仁慈范圍廣大。此尚以事而言,若以理論,未造罪者,即不得處之以列。倘以此物有加害于人之能力,遽加以罪,世上一切男子,自應盡施宮刑,以其具此器體,有行淫之可能也。
問:提婆達多是佛陀的叛徒:但法華經(jīng)有提婆達多品,佛許其為善知識,當?shù)贸煞穑柼焱跞鐏怼J翘崞胚_多善知識者,是否即叛徒提婆達多?抑或佛說法華時,提婆達多尚無背叛之跡象?何以珯譯先賢于一善一惡同譯名之人,并無分別消息?(黃寶實)
答:各經(jīng)提婆達多,俱是一人,法華所載,是記本事曾授世尊法華,他經(jīng)所載,多是示跡惱害背叛。按提婆原是大菩薩權現(xiàn),授經(jīng)是順攝,惱害是逆折,皆成就釋尊極果,故曰善知識。
問:聞一切舛動咸寧皆有佛性,譬我人身中蟲類,若皆有佛性,豈非一身全佛?不解請指教!(張啟明)
答:只可云一身全是佛子,因尚欠修,現(xiàn)不是佛,如金在礦,須待冶提。
問:鄙人有時為道友之請求,參加人家喪事之超度,做經(jīng)懺或念佛,但欲為亡者回向之時,用何種回向文請指示幾種!(王炳人)
答:為亡者回向,‘愿生西方凈土中’一文即可。但居士為道友助念超度,同誼關系,自無不可,若一味向社會去做經(jīng)懺,則損道損名。
問:替道友念經(jīng)或念咒消災后須用何種回向文?(王炳人)
答:念‘愿消三障諸煩惱’一偈即可。
問:居士見比丘尼用何種禮?(王炳人)
答:普通而論,居士見出家二眾,皆是頂禮。為合儀規(guī),須詳詢研律專家,方有根據(jù)。區(qū)區(qū)以為比丘尼既披五衣,便是福田相,向之頂禮,是益在我也。
問:佛教有分十宗。其中凈土宗與禪宗較為普通,凈土宗教人念佛使之一心不亂,證佛果,并且說念佛能得佛菩薩的保佑,拚命的跪拜,拜一回可以消災消業(yè)障,但禪宗的較沒有一點迷信色彩,如楞嚴經(jīng)里有一句話,‘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當然佛陀的說這種種方法(即華嚴、阿含、方等、般若、法華、涅槃等五時)都是說心一個字,即‘佛說一切法,即非一切法,是名一切法’,但佛說的都是真的,難道他一方面說有佛存在,一方面又說不能迷信,到底是如何,摸不著頭緒?(謝碧玉)
答:眾生妄念如病,佛陀法門如藥,說有原非迷信,說空亦非真實,契機而說,并無一定。如熱藥可與治寒,涼藥可與解溫,瀉藥去實,補藥填虛。良醫(yī)運用,著手成春,庸醫(yī)與不明醫(yī)理之病人亂用,則藥藥可殺人,豈止摸不著頭緒而已。
問:依據(jù)佛經(jīng)所講的皈依三寶品的皈依僧是皈依第一義僧,為何如××法師等說是皈依他們,并自稱為僧團代表,他們是第三義僧是未證果的修行僧,怎么能讓眾生皈依呢?他今生是××法師,難道來世還是叫做××法師?根本就無能讓眾生依*,這是否違背皈依三寶品的教理?(謝碧玉)
答:僧團是說‘事’,乃儀規(guī)制度問題;第一義僧是說‘理’,為心性修持問題;二者不可偏廢。無‘事’則不合儀規(guī),無‘理’則徒有其表,應入門依儀規(guī),修持依心性。所謂皈依,乃是皈依十方三寶,并非為一人之私徒。某一人雖有輪回,三寶自有常住性。再則如對某一人心不歡喜,另尋一能代表僧團者,往受皈依,未始不可,切不可因噎而廢食也。
問:提婆達多,瞿伽梨比丘,戰(zhàn)遮婆羅門女等,因害佛謗佛故,生陷地獄(大唐西域記第七九頁)。魔王魔眷等亦為三界內之眾生,何以擾佛嫌佛怖愧,而竟安然未陷地獄乎?(真慚愧)
答:波旬擾亂,在釋尊未成正覺以前,可算擾亂菩薩,達多行害在釋尊既成正覺以后,便是殺佛,自屬輕重不同。再因果當須論三世遲早,消長乘除,事理極為復雜,未可執(zhí)一。
問:又佛制有可食三凈肉‘不見殺、不聞殺、不為我殺。’但敝舍住近屠宰場,每日早晨聞豬聲慘叫,而敝處是團體飲食,不能避免腥葷,未知此是聞殺之肉否’(顏文曝)
答:聞此處之哀聲,不食他處之肉,是大慈悲心;聞此處之哀聲,而食他處之肉,是小通融;聞此處之哀聲,仍食此處之肉則不凈矣。
問:讀經(jīng)功德,金剛經(jīng)中有明文,而彌陀經(jīng)、觀世音菩薩普門品、心經(jīng)等但言持名及神咒之利,并未明說讀經(jīng)之事,則今人每日讀此等經(jīng)是何所據(jù)?(趙澤宇)
答:受經(jīng)有讀誦、書寫、講解、修持,種種不同,不必泥于一端,若必執(zhí)讀誦,亦未始不可。彌陀普門品心經(jīng)等,亦皆言其持誦功德矣,何得云無?‘聞是經(jīng)受持者,及聞諸佛名者,皆為一切諸佛之所護念,皆得不退轉于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是贊持彌陀經(jīng)之功德。‘若有人受持六十二億恒河沙菩薩名字……若復有人受持觀世音菩薩名號,乃至一時禮拜供養(yǎng)。是二人福正等無異,于百千萬億劫,不可窮盡’。是贊持普門圣號之功德。‘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是贊持心經(jīng)般若之功德。以上所舉,經(jīng)文昭昭,何得云無?
問:各地語音不同(如阿,佛等字),或譯名各異(如觀世音,觀自在等),若眾生所持不同而皆能得感應,則持名之果在‘心’而不在‘名’?又佛菩薩圣號有音譯,義譯等種 種不同之譯法,而皆能感應,此是佛說,抑后人所訂,以何為據(jù)?(趙澤宇)
答:雖云在心而不在名,然必借信名,方能轉心。更應知佛神通能力,不與我等,能以一音說法,而使無量類言語不同之眾生,皆能得解,此無量類不同言語,佛聞之亦并曉了。念經(jīng)持名,只重心信,仗此心音,使能感應。如必求音確,不但百里而外,即有不同,縱在一區(qū),古往今來,亦不知變更幾百千次矣。此問題為求敬重起見,宜訪求于佛經(jīng)有實學者,親口相授,依之而誦即可矣。
問:昔佛祖因機施教,故易引弟子入道,今世眾生如何能了悟己身性之所近?若不契機則難入道也,是否?(趙澤宇)
答:此在施教之人,能觀眾生根器,因機說法耳。非謂眾生自知契合何種法門,而能自選法門也。然眾生倘能與諸法門得一輪廓,必有其一合乎心理,是時亦可自選也。
問:若世界人類各皆修行成道,此后世界將何似?是否如圣經(jīng)內云變成極樂呢?(譚洪斌)
答:居士所問,不過假設之言耳,茲就姑問姑答。須知萬法心造,若全世界眾生俱證佛道,此界即是清凈佛土。但與極樂有別,因彼土乃彌陀因地,四八宏愿所成,種種殊勝,皆與其愿合也,倘此土修眾之愿與彌陀合者,亦能如西方所現(xiàn)也。
問:生抱著慈悲方便心理處世,想當為世人所歡迎,倘遇小部分者不諒,譏為假慈悲,應抱如何態(tài)度對待?(譚洪斌)
答:俗人笑道,自古不免,各行其是,不去理他。
問:阿羅漢何以不能至十方世界利益群生呢?是彼心不愿或彼力不足?(李明揚)
答:定性聲聞,樂涅槃,厭生死,是其不愿。未破塵沙,學限偏小,亦力不足。
問:‘提婆達多’過去世,曾為佛的師父(法華經(jīng))。何故這一世,反為佛的弟子(因緣經(jīng)),且專要害佛,無異仇人,于因果不符,其故何在?(趙錟銓)
答:嘗聞行證,分有五類,一、圣行,二乘聲緣行之。二、梵行,大乘菩薩行之。三、第一義行,佛乘行之。四者嬰兒行,已證佛果,乘愿倒駕慈航,應現(xiàn)而來之行也。五者病行,故現(xiàn)惡作身示苦報之行也。后二之行,皆系大慈大悲善巧度眾,方便為此,世尊之來,是現(xiàn)嬰兒行,提婆達多之事,現(xiàn)病行也。
問:什么道叫做外道?常聽人講經(jīng)說,外道所修法,徒勞無益。外道也是誦經(jīng)拜神,或做善事,這與我們有什么不同?(葉柳)
答:外道者,佛教以外之教也,佛法深了真心,故稱內道,彼等不解心法,故曰外道。外道所誦之經(jīng),其理淺薄,于萬法真相,多所錯解,為不了義之語。所拜之神,乃系來往六趣,未見道之生死凡夫。所作之善,皆系有漏之善,非屬真純。其結果,途正者不過人天福報,不了生死;途邪者則報在三惡,苦厄無窮,故曰徒勞無益。不同佛處,如上所云,仔細體味,即能了解矣。
問:我國內地有少林寺,寺內所奉自然是大慈大悲佛菩薩,為何寺中設有武館,教練拳術劍術,名振天下,若論佛菩薩既講慈悲,又教打人,這是佛經(jīng)中有的嗎?實是令人難解。(王芳)
答:佛經(jīng)之中,并無教人練武之文,倘得神通,武術亦無所用之,雖無其文,然佛文武實俱超群,佛門不舍一法,亦不必非之。按習武術之人,自必具強健之身體,其所用內功,有易筋與洗髓兩法,其書名曰,易筋經(jīng)洗髓經(jīng),傳系達摩祖師所著。祖師曾在少林面壁九年,寺僧或初習此,以期卻病非為打人。再說到菩薩度眾利行同事,方便多門,博弈戲處,淫舍酒肆,尚可涉足,權巧攝化,況乎武術之人,性多俠義,藉作同事之攝,正是平等慈悲。
問:‘四大毒蛇,五陰怨賊,六入空聚’,四大五蘊,皆是自是,非是外來,何以稱是毒蛇怨賊,六入既空,空何有聚?(顧鳳英)
答:身本幻化,并非自有,四大紛爭,各不相和,猶如毒蛇。五陰熾盛,劫諸功德,等同怨賊。四蛇紛爭則身病。五賊猖獗則心惑,所以生前死后,皆是苦境,此為蛇與賊所害也。身本不有,名曰空身,根亦非實,可曰空根,然根有幻相,故可曰聚。
問:家伯母近年古稀,平生以賢孝持家,鄰里老少無不同聲贊美。尤其吾繦褓時迄今,伯終愛護備至,視如己出,恩同日月,伯母吾母也,吾雖愚猶未敢一日稍忘之耳。以吾尚年少,出中學校門未久,入世未深,除每于探望伯母時,送些禮物聊表寸衷外,未知如何報恩于萬一,而吾猶恐自己氣短夭折,崇恩未得以報,則吾含愧九泉矣,朝暮思及,無不黯然神傷,吾愿以己心圖報,敬請老居士賜教是幸。(呂小愚)
答:存心報恩,善之大者。惟報有大小之別,呈獻臨時物品,此其小者,不過僅使其精神喜悅而已。令伯母既已古稀,將來壽盡,神往何處,是大問題!真知報恩者,當以大者報之,即教以佛法,預備往生極樂,證成佛果,不生不滅,可謂最徹底矣。不但此也,教人念佛,而自己亦增功德,正是自利利他。至云恐自夭折,據(jù)何所云?此層不必著相,但能竭力為善,無不化否為泰也。
問:佛法上對在家人居士有何條文說明只準皈依一位法師?(張國選)
答:皈依一師多師,并無明文規(guī)定,按皈依三寶之義,乃指十方三世一切佛,三藏十二部一切法,不限空間時間一切僧。是皈依一法師,即是皈依眾法師,實非一人之私眷屬也。不過今日習俗,有景仰某法師之道德學問,而欲親近;又有結緣皈依之說,亦有不作皈依,而拜業(yè)師者。前舉者為皈依原則,后舉者乃隨順達變。
問:佛八十歲上忉利天宮說地藏經(jīng),通通是說拜地藏菩薩念地藏經(jīng),就得脫離三惡道苦,生人道天道,人天豈非小果,再輪回投胎,佛為何不在天宮當時介紹大眾直接說出凈土法門方為究竟乎?(朱幼)
答:說法貴乎契機,凈土法門,是從離苦得樂上接引,試看人間富貴之人,尚且于此聽不入耳,不覺有苦,況乎天上大樂,能驟信之乎?經(jīng)云‘人身難得’,可以深長思矣。
問:外道謗我大乘非佛說,未知應以何語破之?(蔡世芳)
答:外道者,佛教以外之道也。俗名‘門外漢’。此類人根本不懂佛法,若強與辯論,等于對牛彈琴,過反在我不知趣也。孔子有云:‘不可與言,而與之言,謂之失言’。此等大問題,豈是三言五語所能解決,亦不是下等根器,一聽即能了悟者也。居士遇此等人,但問其學比永嘉祖師何如?即舉祖師證道歌:‘欲得不招無間業(yè),莫謗如來正法輪’之句,用以勸之,便是不破而破之矣。
問:佛菩薩像最尊貴的,因久了破壞沒有用,換過新的佛像,但破舊的佛像要如何處理才好,恐有罪過求大德指示。(孫妙松)
答:此事古德曾有主張,一、可重裝之,二、如不能重裝矣,宜埋之凈地,然必擇無人傾倒污穢處埋為佳。如是木像朽爛已極者,亦不妨擇地焚化,然后將灰埋于凈土,或送凈水流中,總以不失恭敬,求心所安為是。
問:按照佛制規(guī)定在家與出家弟子所皈依(或受戒師剃度師)師父是否有輩份之區(qū)分,即師父、師叔、師公、祖……等的稱呼?(劉保國)
答:本身之皈戒師等,其倫次之間,既有輩數(shù),而對之呼師祖,師伯師叔,自無不可,乃尊之親之意也。如皈戒師之下輩等,卻不可以兄弟侄晚等呼之,因出家者,已入僧團,為三寶之一,例為人天之師,不能與白衣按俗禮論輩數(shù)也。
問:有關佛學佛經(jīng)上之專門名詞的解釋,我國有否此類書籍或辭典,以供一般初習佛學者之參考,使不易懂的梵語由譯成中文,而得知其意義?(黎錦輝、李漢波、邵益清。)
答:佛學之書,汗牛充棟,豈無辭典。已出版者,有佛學小辭典,佛學大辭典,佛學實用辭典,法相辭典等。初機學人備‘佛學實用辭典’即佳。
問:濟公活佛一般人的根據(jù)傳說,知其事略,然在佛界之正宗果位上,屬何階級?其當初修道之經(jīng)過與后來成佛之情形如何?請詳示之?(黎錦輝、李漢波、邵益清)
答:濟公在高僧傳,實有其人而已。若乩壇及電影小說一切宣傳,皆系捕風捉影,胡造謠言。
問:懺悔分為理懺事懺兩種,何謂理懺?若欲懺悔者,端坐念實相。(實相即無相無不相)如何念法?(林寬修)
答:事懺者,是在佛前,或延高僧代為,或自己依照種種懺法,如大悲懺、凈土懺、梁皇懺、水懺等,恭敬自作。倘俱不能,但具真誠,向三寶發(fā)露己罪,立誓后不再作,亦無不可,此名事懺。理懺者,向心觀察,因罪從心起,觀到妄念皆空時,即是實相現(xiàn)前,心罪兩空,此名理懺。念實相即是觀照實相,非是用口念誦也。
問:聞云觀世音菩薩是阿彌陀佛的候補佛,是等待阿彌陀佛入涅槃后接續(xù)其佛位的。因弟子愚昧不明其理。回家思維了好久,佛已是證得不生不死,永不退轉的極果位了。為何還要入涅槃?是退席之意否?又未知在西方入涅槃是何狀況?(江寬玉)
答:佛有三身,彌陀豈獨例外,甲、‘自性身’即法身,無始無終,無生滅之相。乙、‘受用身’,此分為二,一自受用即報身,亦無生滅相,二他受用,即勝應身。丙、‘變化身’,即劣應身,皆系隨緣現(xiàn)隱。言彌陀入涅槃者,乃指他受用之勝應身。
問:在世尊住世的史績中,提婆達多是佛的死對頭,照經(jīng)論來說,他是一個出佛身血的大罪人,罪當墮落阿鼻地獄,為何佛還稱他為善知識?是不是有善惡的物件,才能顯出佛的神通力否?(江寬玉)
答:提婆達多,于釋尊之世,曾造逆罪,生墮地獄。但此業(yè)盡時,仍乘昔修功德而成佛,號天王如來。按法華經(jīng)載,世尊多劫以前,為求法華大經(jīng),得遇阿私仙人,始獲授受,昔之阿私仙人,即今之提婆達多,故佛稱其曰善知識也。
問:靜坐與命終時,如遇地藏經(jīng)所云,亦有百千惡道鬼神或變作父母,引接亡人令落惡道,到時不辨真?zhèn)危蛴蟹鹌兴_現(xiàn)前,如作其真則恐誤前程,如作其偽又失大機會,究竟以何方法應付之乞示!(黃涵)
答:命終接引,其事非一;有接引往佛國者,來接者為佛及菩薩。有接引往天道者,來接者則為天眾,有接往神鬼道任職者,來接者定屬神鬼。各人父母來接,須先曉父母現(xiàn)在何道,方能定其升墮。然父母來接,可決其非佛國,既如是矣,何必問其真?zhèn)危蛘鎮(zhèn)慰偸菈櫬湟病:蠖沃g,修凈業(yè)者,如是因,如是果,則真者十之八九,偽者或偶有之耳。修他法者,果非其因,則真?zhèn)未箜毐嬉印?/DIV>
問:從前之儀式喜事為賀儀,或菲儀,對師長為贄儀,但皈依法師之后,寫何儀?對示式遵辦。(黃涵)
答:此未聞有‘成文法’,只可隨俗講得通可矣。對于皈依奉呈禮物,亦須視何事而定名,方為切合。如只普通送禮,但稱‘供養(yǎng)’,‘果儀’,似乎便妥。
問:將來當彌勒下生娑婆世界時,而此世界是否可同時稱為釋迦牟尼佛國與彌勒佛國?(蔡世芳)
答:某佛當世,即名某佛之國,猶世間帝王之國,新?lián)Q一帝王,則朝代之名,即隨之改稱也。
問:初次聽經(jīng),遇大善知識演佛理十分高妙圓澈,一時深植信心,漸來涉獵佛典,乃感佛教中尚保留不少迷信色彩,雖然佛理完美并不因之減損,如人食米,去米中稗糠沙石并不減米食之營養(yǎng)價值,然此迷信色彩,此稗糠沙石在當體事物作用價值之外便屬贅余,例如說釋迦佛從脅下生行七步,右手指天左手指地等云云。度時光如流,二千五百多年不能算很久遠,當時如許奇跡,現(xiàn)在人心便成問題,佛示世人以四大之身,從平凡中行證不平凡道理,此是佛之所以為佛,若論出身征異,顯化奇談,于佛德量固無關增減,顧亦非佛所計較,今世佛徒每好引佛玄奇異跡為得力宣傳,眾生中較俱善根者自能食米去糠稗,若執(zhí)妄識便可因稗糠而憎厭食米,則此迷信色彩且將為一般向佛之絆腳石,自己淺學寡聞,對此色彩之沿用不能索解,諒亦有適當之解釋乎?(郭如男)
答:先生以傳載釋尊從脅降生,指為迷信色彩,此問題頗為復雜,非簡言能盡,略舉數(shù)端如下:1.大乘經(jīng)典每不如是,小乘經(jīng)典尚有甚者,所以然者,佛陀說法,有對菩薩者,有對聲緣者,有對人天者,有對利根鈍根者,有對愚夫愚婦者,眾生萬類,佛法多門,猶一藥醫(yī)治一病,若執(zhí)一藥,但取其珍貴,如中藥之人參,不問何病,概以與之,其不殺人者幾希。2.玄奇異跡,無關佛德增減,尊論自是堂堂正正,然亦有權。但說法者不觀對相,純說正或純說權,皆為不契機,夫如是則等閑言語矣。然眾生千差萬別,有喜此者,有喜彼者,法則不能舉一廢百,且五欲雖為生死之根,佛所呵斥,有時尚采以攝眾,所謂‘先以欲勾牽,后令入佛智’,可想其八面玲瓏矣。3.迷信彩色,本有時間性,有先不為迷信,近視為迷信,后或又變?yōu)椴幻孕牛袁F(xiàn)在論,自如視為迷信,則避而不談,亦未為不可。4.明史五行志:‘隆慶五年二月,唐山民婦,生兒從左脅出’。更有奇者,明史五行志:‘嘉靖四年,橫涇農孔方,脅下產肉塊,剖視之,一兒宛然’。此皆載在正史,事若虛無,何入史筆,謂之奇異可,謂之迷信,是經(jīng)史都加否認矣。
問:平生心軟,雖對微小動物不愛看其驚惶飛走輕加摧害,但自小害怕蟑螂,在臺灣最苦,此蟲特多,起居之間常劈空飛來,當頭如轟原子彈,使你魂落膽碎,一種無比威脅力量,自然還手撲殺,家人知道殺業(yè)可怕,遇蟑螂時現(xiàn)輒爭先驅走,然每當黃昏之際,主人未舉筷,小動物亟待不及時分殘羹,毛毛腳沿餐桌爬行,其騷擾情形使人寢食難安,或謂屋里灑掃清潔蟲類自少,此法施于蟑螂獨無效,宿世冤業(yè)狹路相遇,不知亦有禳解方法否?(郭如男)
答:蟑螂終是怕人,室中清潔,不蓄食物,此蟲自遠。若見之生畏,以帚輕掃自去,實無何等威力可言。先生思想既甚超邁,但不著相,畏習便漸除耳,求禳于外,何如求禳于心?
問:各教各用何法證明人有靈魂?而此靈魂又有何不同說法?(黃圣吼)
答:教有邪正,理有深淺,深者正者,尚有幾分相似,淺者邪者,大都盲人談星,聾子講樂,不過戲論而已,哪有閑時間,與他磕牙。儒書易經(jīng)上有‘游魂為變’,佛學只言神識,不曰靈魂,然神識與靈魂,所指者同,但命名有異耳。佛家追求之原本,名之曰性,此性迷時為神識,即他教所稱之靈魂,魂既是迷,所以生死投胎,輪轉六道,性既是智,所以不生不滅,萬劫常凈。
問:各教對于人死后去路有何不同看法?(黃圣吼)
答:有謂人死為鬼者,有謂作善成神者,有謂作善生天者,有謂作善成仙者,且謂鬼神天仙等,皆永恒存在。有謂人死再為人,畜死再變畜等。在佛法指此類言說,名曰‘常見’,非宗教家,不信有靈魂者,名曰‘斷見’,總是隔靴搔癢。佛法雖亦說作善者轉人天,作惡者轉三途,然皆有時間性,決無永恒。惟修無漏法者,轉識成智,(即是轉魂返成本性)方得不生不滅。
問:迦葉佛之應世,是否亦在此地球上?如是,則與歷史上的考證不相符合。因為當時還沒有人類的存在?(郭家寧)
答:考古學家,發(fā)現(xiàn)地下之動物骨,或其他礦質及器皿,曾有推斷皆系幾十萬年前之物,何敢便云前無人類,居士所云之歷史系何代之史,此史共記若干年事?國家有盛衰存亡,世界有成住壞空,迦葉佛乃遠古若干萬年前之事,至此幾經(jīng)滄桑,而查近四千余年之史,焉能有載,此如唐代有千秋節(jié),而查一九六○年之日歷,自然無此記載。
問:求問三步一拜,是否行三步合雙掌行一揖拜,抑或行三步跪落地下叩一個頭,起來再行一揖拜?(林秀艷)
答:此于佛門禮儀中,未聞有此硬性規(guī)定。果欲發(fā)愿行之,三步一拜,甚或一步一拜,皆無不可。但此拜之式,亦可量力,合掌鞠躬可,跪而叩首亦可。
問:普賢行愿品言:‘恒順眾生’,但眾生染惡易,習善者難,若一味順乎眾生。則易趨下,而有同流合污之虞,不知在‘恒順眾生’的原則下,如何教化眾生,引入佛門?(陳金泉)
答:同流合污是凡夫,若菩薩者,和而不流,隨順者和也,不流者為轉他也,讀經(jīng)須會其義,如四攝法,亦有利行同事二種,豈為同流合污耶?世書曰:‘將順其美,匡救其惡’。佛經(jīng)曰:‘先以欲勾牽,后令入佛智’。明此義,則知非是助紂為虐也。
問:‘波羅奈國’在何處?(城陽)
答:在中印度,即佛說四諦于鹿野苑之國也。
問:人壽歲數(shù)是否即指當時全人類的平均壽命?(城陽)
答:一個時劫,人類有一種壽數(shù),一個世界,人類有一種壽數(shù),而是空間時間,俱有不同,經(jīng)上所言人壽,須按上說分別。
問:‘娑婆世界’是包括哪些地方?(城陽)
答:娑婆世界,包括三千大千世界之多,有名者區(qū)區(qū)僅知其四,實踐者只有其一,即此地球也。
問:無始以來,由貪嗔癡,發(fā)身口意業(yè),所造之諸罪障,今端坐念實相懺悔,是真懺悔。若念佛時,且念佛且起懺悔何如?起此念頭,是否為妄想妄念,有無影響?(陳灶)
答:懺悔有事懺理懺之別,坐念實相,屬于理懺,以妄心滅亡,罪性亦無住處,故此懺悔真實有力。念佛之時,倘能三業(yè)集中,便是不亂,妄心亦不致起,亦是理懺,念念相應念念佛,此時哪有罪業(yè)之立腳處!若再起懺悔念,便是頭上安頭,反成二心矣。
問:某翁七十壽辰舉行宴會,此種殺生宴客,于某翁言,系為親友饋贈慶賀表示謝忱,在親友言,系以某翁年高德劭表達崇敬,殺生之罪過,究應由某翁承當?抑歸罪于諸親友?或雙方均負有罪過?(素食自當別論)(桂向元)
答:犯罪行為,分主犯從犯共犯等,凡參與其事者,皆負責任。按佛法論,更為詳細,除主助而外,隨喜贊嘆,皆分其咎,況某翁為主動,親友為教唆者乎。
問:妄語為不由衷欺騙,或捏造之言詞,但現(xiàn)時社會每逢會議,由于某種關系所控制,每為不由衷之發(fā)言,某本人固為欺騙,在座人員亦明知其為捏造,然均彼此心照不宣,蓋不如此則記錄上無以表達其功績,上級亦希求有此種‘紙上談兵’作為其領導所屬宣揚功德之依據(jù),如此發(fā)言人迫不得已之妄語,似對某本人并無多大罪過,但其罪過究屬為誰?因萬事興起均有源,總須要有一個人負責,不然,做錯了即無從懲戒,如果只痛恨人心之不古,那就太渺茫無稽?(桂向元)
答:論道與論時尚,截然兩途,道主不變,時尚權宜。假若妄語與社會國家有益,不妨從權,陳司敗問魯昭公知禮乎?孔子對以知禮是也。與社會國家無益,則不枉屈,樂正子不對讒鼎是也。妄語自過也,利他公益也,此為舍己而從人,如為欺他而益己,實已損他而害己矣。再者一人吃飯一人飽,眾人吃飯眾人飽,于此思之,何渺茫之有!
問:先兜率天天福盡時,還下墜否?(高添丁)
答:兜率有內院外界之別,內院為圣者所居,系下生作佛之預備室。清凈莊嚴,與欲天之享樂不同,只有成就,隨緣下生,并非墜落。院外則凡天所處,自然報盡輪回。
問:有人說末法之期也就是大劫將臨之期,為什么呢?(楊天元)
答:末法之期,正智昏迷,嗜欲益甚,不明佛法敢背因果,多造罪業(yè),以速成其惡果,自然劫禍來臨。或有欲為善者,此時又有許多惡魔,混入世間,假托佛教,妄造邪說,設立黑教,誑惑愚人,使之誤入歧途,以謗佛為信佛,求善反惡,求升反墮,平時則騙財,有機則造亂,自然劫禍來臨。
問:有些人專歡喜用大道理來訓他人,可是自己行為并不檢點,他有罪?會受到不良的后果吧?(楊天元)
答:大道理訓人是口業(yè)善,自有其功德,自己行為不檢點,是身業(yè)惡,自有其罪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問:據(jù)說命薄體弱多病的人,皈依佛門或出家,即可轉變命運,身體壯實,此語是傳教機鋒語,抑或確有此道理?(紀禹)
答:雖不如是簡單,惟確有其理由,寺廟之中起居飲料,皆有次序,勞動休息,皆時分,生活紀律,自然少病。再真懂教理,至誠修持者,更應別論。戒染五欲六塵,內精不搖,妄念不起,自然心安,不造殺盜淫妄,免造新殃,可遠惡報,自然身泰。少病心安身泰矣,體即轉弱為強也。
問:這個娑婆世界,是殺盜淫妄,弱肉強食,隨處見是,但學佛的人要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在未成佛前,現(xiàn)實環(huán)境與內心起矛盾,如何克制及擺脫的辦法?(紀禹)
答: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即是在娑婆世界才適用。若到極樂世界,或是兜率內院,皆是清凈莊嚴之地,諸上善人所居,本無惡緣,還談甚么諸惡莫作,純是善業(yè),還談甚么眾善奉行。再此諸惡莫作,眾善奉行二句,正是未成佛前之科律,如既成佛,無明已盡,尚有何惡未曾斷而莫作,覺至究竟,尚有何善未具足而奉行。心起矛盾,乃是信仰不堅,意志薄弱,學佛者,不去同流合污,要看穿一切幻妄,難斷能斷,難行能行,此即克制之法,亦即擺脫之法。
問:皈依一切僧,是不是對一切法師求授皈依,也是尊敬之義?(尤彩華)
答:三寶道同,不分畛惑,十方三寶,皆一三寶。皈依僧者,乃普皈依十方之僧,非為一人之私弟子,故曰皈依一切之僧,不過敬向一僧,權作代表全僧受皈依耳,并非向無量無邊之法師前,皆去一一求皈依戒也。
問:三藏經(jīng)典,是玄奘大師一人所譯,或有其他高僧合同翻譯而成?(唐桂蘭)
答:三藏浩浩,譯非一人,更非一時,且一經(jīng)亦有多人翻譯。唐代之玄奘法師,不過較他譯師數(shù)多且精,其求經(jīng)行徑尤較為苦也。
問:妙法蓮華經(jīng)觀世音菩薩普門品,是否簡稱‘法華經(jīng)’?(唐桂蘭)
答:亦未嘗不可如是簡稱,但欠圓滿。蓋法華內容,共分二十八品,普門品乃是其中之一,若指一品,呼全體名,猶三十六峰之嵩襔,只指一峰呼為嵩山,非不可也。義不圓耳。
問:佛教徒供養(yǎng)紙印的佛像因經(jīng)濟未有鏡框加護,日久陳舊不堪,而且破爛有礙及尊嚴,另換新的,而舊的如何處理?用火化可否?(林錦生)
答:佛像陳舊,可以火化,但火化時須擇凈處。火后之灰,有凈河之流送入最佳,否則亦須擇山林清凈之地埋之,總以預防或被污穢為是。
問:儒家一句,不孝有三,‘無后為大’,若是出了家,不是無后嗎?請問有三,是何三種?借作參考也好。(朱幼)
答:世間法與出世法,趨向不同,觀點自然各異,世法以祭祀蒸嘗等,而報先人恩德為孝,所謂慎終追遠也,無后則血食斷矣。出世以證道得通等,而度先人超拔為孝,所謂九祖超升也,有道較有后重矣。且出家者,亦未必皆無后,無后者,僅童真出家之人耳。至儒家所云,不孝有三者,查系‘阿意曲從陷親不義’,‘家貧親老不為祿仕’,‘不娶無子絕先祖祀’三端也。
問:我以為宇宙有自然律,姑名為自然律,這自然律包括宇宙的發(fā)生,萬物的生滅,乃至佛的不生不滅,都是宇宙自然律所使然。宇宙的含義是無量三千大千世界。萬物的含義是有情眾生及無情器世界?(劉定一)
答:對于劉定一居士大函,在答前須陳述數(shù)語,方易為言,因函內所說,偏于玄虛而寬泛,如必逐一釋明,固非片言之事,且恐疑為辯也。佛學與哲學,有一大不同之點,即哲學可以憑思想而抽象,佛學則皆從體驗中得來也。與科學亦有不同之點,科學執(zhí)著現(xiàn)前之有無虛實,佛學圓通,不執(zhí)一時一象。‘自然’二字,如在佛學中指某一際,未嘗不可,如全歸自然,則不如是。佛學講如如真空,緣生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