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報:你現在想的東西會更加指向內心?
鄧超:我覺得人想的東西本身就應該指向內心,不過我相信每個人每個時期都想的不一樣,只是我希望我能夠走得平穩一些,我一直在給自己這樣的暗示。但會有那么一種時候,我顧不上自己和愛人的情緒,但我會顧及家人,他們沒有任何義務去遭受外面的東西,這種免疫力他們不應該有,他們不是我們,讓他們過“朝九晚五”的生活就好。
新京報:你平時會看一些哲學方面的書嗎?
鄧超:當然會,我信佛,是居士。佛教是智慧,我能從里面獲取許多智慧的東西。但這些東西和我在的這個行業本來就是挺抵觸的。不過我想做的是這么一個人,不好的東西我會選擇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