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范古農居士書二
中陰者、即識神也。非識神化為中陰,即俗所謂靈魂者。言中陰七日一死生,七七日必投生等,不可泥執。中陰之死生,乃即彼無明心中所現之生滅相而言,不可呆作世人之死生相以請也。中陰受生,疾則一彈指頃,即向三途六道中去,遲則或至七七并過七七日等。(中略)
中陰(中有):釋氏要覽引瑜伽論云:‘人死,中有身,若未得生緣,極七日住,若有生緣即不定,若極七日,必死而復生,如是展轉生死,乃至七七日住,自此已后,決定得生’ 。(釋氏要覽,宋,釋道誠,于真宗天禧三年(西紀一0一九)輯,九三卷,二十七篇。
投生必由神識與父母精血和合,是受胎時,即已神識住于胎中。生時每有親見其人之入母室者,乃系有父母交媾時代為受胎:迫其胎成,本識方來,代識隨去也。(中略)圓澤之母,懷孕三年,殆即此種情事耳。
這里既提到‘圓澤’,就談談圓澤的‘三生石’吧!有關圓澤的故事,印祖文鈔第三編有記載,茲錄如下:
唐朝代宗大歷間,有個隱士叫做李源,舍宅為慧林寺,請圓澤禪師為住持,后李源想要去四川朝峨眉山,因約圓澤同去,圓澤欲由長安經斜谷,陸道去,李源要自荊入峽,由水道去,兩人意見不同,各有所以,李源不知圓澤之事,圓澤了知李源之心,恐到長安,人或疑伊想做官。便由荊州去。一天,乘船到了南浦地方,因灘河危險,天未暮即停舟。那時有一婦人,身穿錦背心,負罌而汲,圓澤一見了他,便俯首兩眼流淚!李源問道:‘自荊州以上,像者樣的婦人,不知有多少,為什么生此悲感?’圓澤道:‘我不欲從此路來者,就是怕逢此婦人,因為他懷孕三年,還未分娩,就是候我來投胎。現在見了,已是無法可避了!請君少住幾日,助我速生,及葬吾山谷。三天之后,請來看我,我就對君一笑,以為憑信。十二年后,中秋月夜,到杭州天竺寺外會我。’說完了就更衣沐浴坐脫去了。李源后悔無及!只得把圓澤葬了。三天之后,就到那家去看,果然婦生男孩,因把詳情告訴他,并要求和小孩見面,果然一笑為信。李源因茲無意往川,便回洛京。及回到慧林寺,才曉得圓澤在未行之先,已經把后事都囑付好了,因此越曉得他不是平常人。過了十二年,李源就如約去杭州,到中秋月夜,就在天竺寺外等候,果然月光之下,忽聞葛洪井畔,有牧童騎牛唱道:‘三生石上舊精魂,賞月吟風不要論:慚愧情人遠相訪,此身雖易性常存!’李源就曉得是圓澤的后身,就上前問道:‘澤公安否?’牧童答曰:‘李公真信士也!’便略敘數語。又唱道:‘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話因緣恐斷腸!吳越江山游已遍,卻回煙棹上瞿塘?!斐伺6??!缡强磥?,能曉得過去未來,和有坐脫立亡本領的圓澤,還不能了脫生死,逃避胞胎:何況我們具縛凡夫,一點本事也沒有,如果不念佛求生西方,要想了生死,是做夢亦做不到的。
這段文在 印祖文鈔第三編下冊由上?;仂`巖開示法語中(一一一四—一一一五頁)(福建莆田廣化寺版)。
圓澤禪師的故事,佛教史籍多有記載:高僧傳三集(宋贊寧撰)卷二十‘唐洛京慧林寺圓觀傳’,圓觀即圓澤,只有,高僧傳作‘圓觀’,余籍皆作‘圓澤’。宋蘇東坡撰‘僧圓澤傳’,見東坡全集——續集卷十二。宋一庵本覺編的‘釋氏通鑒’九:宋祖琇撰‘隆興編年通論’一八;元念常‘佛祖歷代通載’一八:元覺岸‘釋氏稽古略’三—題名‘三生石’:皆有記載。惟‘三生石’的三生,圓澤是第幾生?‘石’在何處?
鐘石磐居士著「人生何去何從’頁10—26,據蘇東坡撰‘僧圓澤傳’用新標點,翻成白話,又加注解,至為詳盡。其譯白至圓澤在南浦‘死生’一段云:
‘……到了傍晚的時候,圓澤當真死了,李源使用催生符咒,使王氏婦人很快而又平安地生下一男嬰,這便是圓澤的第二生了。……’
譯白至牧童騎牛唱出‘身前身后’那首詩歌之后,說:
‘這牧童便是圓澤的第三生。’
怎么知道這牧童是第三生呢?注解至末段說:
‘圓澤禪師在南浦王委人家投生之后,可能不久就夭亡了,又轉生到杭州的牧童家中,……’
至于那塊石,他在注解‘三生石’中說:
‘這塊石頭為他們二人相會之處,至今還存在西湖天竺寺外,……’
近有‘繪圖三生石’的漫畫本子,可能就是根據‘鐘’說而畫的,此畫第三十一頁中說:
‘哦!原來是南浦來信’。……唉!沒想到分別數月,澤公又去世了!’‘是??!如果他就住在南浦,又何必約我十三年后在杭州天竺寺相見呢?原來澤公早就預知到第三生的事了。遺書上寫的‘緣結三生’竟是……’
這都是畫出李源的口語,而且更加證實牧童為第三生。
茲再節錄東坡‘僧圓澤傳’原文對對看:
“……澤曰:‘婦人姓王氏,吾當為其子,孕三歲矣!吾不來,故不得乳。今既見,無可逃者。公當以符咒助我速生。三日浴兒時,愿公臨我,以笑為信。后十三年,中秋月夜,杭州天竺寺外,當與公相見’。源悲悔,而為具沐浴,易服。至暮,澤亡,而婦乳。三日往視之,兒見源果笑,其以語王氏。出家財,葬澤山下。源遂不果行。反寺中,問其徒,則既有治命矣!后十三年,自洛適吳,赴其約,至約所,聞葛洪川畔,有牧童,扣牛角而歌之,曰:三生石上……”
文中并無‘第二生’,‘南浦夭亡’,‘牧童第三生’的記載。這些說詞,皆是譯者、畫者‘想當然耳’加以‘推’出來的。如果真的澤公在南浦夭亡,難道澤公是‘掃把星’?害得王氏懷胎三年之苦還不算,又要破財為之埋葬,而他(澤公)卻生了數月就夭折,王氏得子空歡喜,幾個月后就換來失子之痛,冤哉!枉也!嗚呼!於戲!如果真是這樣,王氏一家人從此之后看到出家人豈不恨入骨乎?澤公為什么要這樣‘作弄’王氏?總之:翻譯要‘老實’,原文沒有的,決不可加進去。
釋氏通鑒中,有一段文,為諸傳所無,卻是最重要處。茲將原文照錄如下:
“沙門圓澤,與隱七季源厚善,相率游峨眉,澤欲由長安往,源欲自荊州往,遂自荊州。舟次南浦,見錦襠婦汲水,澤泣曰:‘所不欲由此者,為是。’源驚問故,澤曰:婦人孕三稔矣,遲吾為之子,不逢則已,今逢,無可逃者。我生三日,愿公臨顧,以一笑為信。后十三年,于杭州天竺寺外,當與公相見?!嵋匀鸀楸惹穑酉嫖髦缆此?,有巨石林間,當習禪為上。’澤亡,婦乳三日,源往視之,兒果笑。后如期至吳赴約,于葛洪井畔,聞牧童歌曰:‘三生石上舊精魂,賞月吟風莫要論;慚愧情人遠相訪,此身雖異性常存?!丛唬骸疂晒〗》??’答曰:‘李君真信士!然世緣未盡,且勿相近。惟勤修不惰,乃復相見。’又歌曰:‘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話因緣恐斷腸:吳越江山尋已遍,卻回煙棹上瞿塘。’遂隱不見!”
文中‘吾以三生’至‘習禪為上’的二十四字,為諸文所無?!嵋匀鸀楸惹稹?,可知圓澤是第三生,前二生皆為比丘。即此可證:南浦王氏子為第二生,牧童為第三生之謬誤?!芯奘珠g’,石應在岳麓寺之林間——澤公可能是先住岳麓寺,后來受請至慧林寺?!斄暥U為上’:一、可能是澤公常習禪于此巨石之上(常習禪其上);二、也可能是勸李源‘當習禪為上’。則此三生石不是在天竺寺外,而是在岳麓寺,三生為比丘,皆曾在此石上習禪。
至于僅十三歲的童子,為何能由南浦而到杭州天竺與李源相見?觀傳之末‘遂隱不見’及高僧傳嘆曰:‘真得道之僧也!’又云:‘其如觀(指澤公)也,果證高深,同智論中多種不思議也。’釋然無疑矣。否則何必對李源說‘世緣未盡,且勿相近’而又教以‘勤修不惰,乃復相見’?可知圣凡殊途,圣境非凡情可測;前文云云,皆以凡情測圣境耳。
此約常途通論。須知:眾生業力不可思議,如凈業已成者,身未亡而神現凈土。
蓮宗三祖承遠大師,未往生時,有釋法照者,居廬山,由正定中,趨安樂國,見蒙惡衣侍佛者,佛告曰:‘此衡山承遠也’。出而求,肖焉,乃從之學。(凈土圣賢錄三)。是謂‘身未亡而神現凈土’。
惡業深重者,人臥病而神嬰罰于幽冥。
有張姓者,暴卒,隨鬼使去,見冥王。王稽簿,怒鬼使誤捉,責令送歸。張下,私浼鬼使,求觀冥獄。鬼導歷九幽,刀山、劍樹,一一指點。末至一處,有一僧,扎肌穿繩而倒懸之,號痛欲絕!近視,則其兄也。張見之驚哀,問:‘何罪至此?’鬼曰:是為僧,廣募金錢,悉供淫賭,故罰之。欲脫此厄,須其自懺。’張既蘇,疑兄已死。時其兄居興福寺,因往探之。入門,便聞其號痛聲。入室,見瘡生股間,膿血崩潰,掛足壁上,宛然冥司倒懸狀。駭問其故,曰:‘掛之稍可,不則痛徹心俯?!瘡堃蚋嬉运姟I篑敚私淙澗?,虔誦經咒。半月尋愈。遂為戒僧?!愂肥显唬骸愍z渺茫,惡人每以自解,而不知昭昭之禍,即冥冥之罰也。可勿懼哉!——(聊齋志異一)是謂‘人臥病而神嬰罰于幽冥’。
命雖未盡,識已投生,迨至將生,方始全分心神附彼胎體,此理固亦非全無也。當以有代為受胎者,為常途多分耳。
錄‘作子酬恩’故事一則,以供參考:
尚霖為巫山令,有邑尉李鑄,病亡,霖捐貲送其母并其骸骨歸河東,又訪士族嫁其女。一日,夢尉如生,拜且泣曰:‘公本無子,感公恩,已為力請于帝,令某得為公嗣矣?!窃?,霖妻果孕。明年解官歸,又夢尉曰:‘吾明日當生’。翌日果然,因名曰穎。孝友敦篤。官至寺丞。——(按)所謂子償父債也。李鑄前生亦必修德,故得以報恩,而仍享富貴,不然茫茫業海中,自顧且不暇矣。(陰駕文廣義上)
投胎前示夢,不足為奇:出生前夢,世所罕聞。
三界諸法,唯心所現;眾生雖迷,其業力不思議處,正是心力不思議處;亦呈諸佛神通道力不思議處。(中略)死生、眾生之大事,因果、教化之大權。愿閣下不惜廣長舌,以因果報應為轉煩惱生死,成菩提涅槃之一助,則法門幸甚!眾生幸甚!
無緣大慈,同體大悲,躍然紙上!
念佛一法,約有四種,所謂:持名、觀像、觀想、實相。就四法中,唯持名一法、攝機最普,下手最易,不致或起魔事。
蓮池大師曰:‘不論男女、僧俗、貴*、賢愚,無有一人不堪念佛’,是謂‘攝機最普’。只此一句‘阿彌陀佛’,三歲孩童也會念,是謂‘下手最易’。且‘下手易而成功高,用力少而得效速’,何樂而不為?
至于‘魔事’,省庵大師著有‘念佛著魔辯’,茲敬錄出,以供參考:
或問省庵曰:‘參禪一門,全仗己力,故每多魔事;念佛則仗他力,故承佛護念,魔事不生。有諸?否乎?’
省庵曰:‘唯唯,否否。夫參禪、念佛,論其難易,固有自力、他力之分:若論魔事,二俱不免。’
或者曰:‘敢問:何謂也?’
曰:‘魔事之來,其由有三:一者教理不明,二者不遇善友,三者自不覺察。今夫人適千里之路,茍不按輿圖,又不逢引導,復不識前路通塞,莽莽然而進,吾知其難免于錯誤之患矣!
參禪、念佛,譬如行路,經教如輿圖,善友如引導,覺察之心如識路通塞。雖兩條涂路夷險不同,俱不免錯誤之患。參禪且置。
只如念佛:或有厭平坦而好奇特者,或有舍直截而求紆曲者,或兩路兼行,兩路俱失者,或以途中為家舍、平地為高山者:如是錯誤,不可勝舉!皆教理未明之過也。
念佛一門,極圓、極頓,至易、至難,口;如彌陀經中‘一心不亂’四字,淺言之:愚夫愚婦皆可為;深言之,大圣大賢終不能過。今初心行人,或暫得輕安,自謂已得事一心者:初開淺解,復自謂得理一心者;或粗念不生,細念猶生者;或勇猛過分,精進倍常,不知心外無佛,連求取證,不達善巧方便,急欲舍身,魔鬼因之遂入其體,為風(瘋)、為狂,都不覺知:此善友不遇之過也。夫眾生生死,以我見為本:我見不除,修行無益。然我見之生,根深蒂固,其萌芽發干,無處不有。是故,見地高,則我見俱高:工夫進、則我見亦進。若不時時檢點,刻刻提撕,則念念發生,心心增長,隨逐行人,雖死不離。是故,學人,心不虛,則自不覺察:不覺察故,我兒增長,少有所得,則生憍慢,譏嫌同學,誹謗行人,雖有修行,終成魔事,此自不覺察之過也。’
或曰:‘參禪須近明師;若無明師,須看經教。念佛只貴深信力行:既能深信力行,則決定往生。何藉善友經教?’省庵曰:‘是何言歟!世間小技,尚不可無師,況念佛為出生死要門,若無善友經教,從何開發?誰為引導?觀經下三品,皆是臨終善友開發,故得往生;其上、中品,則不必言矣。須知:從凡至圣,由易至難,莫不以善友、經教為根本。汝不因經教,何由而知凈土法門,而生信向耶?’
或曰:‘若因經教而知念佛,則彌陀一經足矣,奚以多為?’
曰:‘上根則可:中下根人,須遍閱凈土諸書,備識信行愿三差別之相:加之善友警策,內以虛心覺照,庶幾免于魔事,而后念佛之功可日進焉。否則,不為魔事,終成增上慢人:一念不覺,遂成淪墜,其禍,可勝言哉?’
或曰:‘行人心既念佛,佛豈不垂護念?如其護念,魔事何從?’
省庵曰:‘念佛人,果得一心不亂,則佛護念不虛,如其未得一心,或有以輕安為禪定,淺解為深悟者,隨有所得,生增上慢:此則自取過愆,非如來咎。是故吾言:善友、經教、覺察之心,三者缺一不可:而覺察之心,尤為最要,不可須臾暫離,若一念不覺,則一念顛倒;念念不覺,則念念顛倒:顛倒既起,魔事興焉。畢世工夫,一朝唐喪,可不畏歟?凈土文云:“身無病苦,心不顛倒”。當知:身無病苦,則求在于佛:心不顛倒,則求在于我。在于佛者,非我敢必;在于我者,安可不自勉焉?設使臨終一念顛倒,非唯九品不生,抑亦三涂難免,佛雖大慈,救我不得,奈何?奈何!是故修凈業人,不可一念遠離善友,亦不可一念生顛倒心也?!?/FONT>
此文見‘省庵大師語錄’上卷。
文中‘念佛’,應包括觀想、持名。就是持名念佛,如果教理不明,不遇善友,不知覺照(不懂教理,焉能覺察?)亦難免魔事。 印祖所謂‘不致或起魔事’,應是明理行人—最起碼也得了知念佛要義,粗知凈土三經才行。
然則‘臨終佛現,寧保非魔’? 蕅祖曰:‘念佛見佛,已是相應,況臨終非致魔時,何須疑慮?’(阿彌陀經要解)
如欲作觀,必須熟讀觀經,深知‘是心作佛,是心是佛’及心凈佛現,境非外來,唯心所現,不生取著;既不取著,則境益深妙,心益精一。能如是,則觀想之益,殊非小小。
經云:‘諸佛如來是法界身,人一切眾生心想中,是故眾生心想佛時,是心即是三十二相,八十隨形好,是心作佛,是心是佛,諸佛正遍知海,從心想生’。
又云:‘作是觀者,除無量億劫生死之罪:于現身中,得念佛三昧’,故云:‘觀想之益,殊非小小’。
如觀境不熟,理路不清,以躁妄心,急欲境現,此則全體是妄,與佛與心皆不相應,即伏魔胎,因茲妄欲見境,心益躁妄,必致惹起多生怨家,現作境界。既最初因地不真,何能知其魔業所現?遂大生歡喜,情不自安,則魔即附體,喪心病狂,縱令活佛現身救度,亦未如之何矣!
經云:‘……忽然自有無限喜生:心中歡悅,不能自止。此名輕安,無慧自禁。悟則無咎,非為圣證。若作圣解,則有一分好喜樂魔,入其心腑,見人則笑:于衡路傍,自歌自舞。自謂已得無礙解脫:失于正受,當從淪墜?!ù蠓痦斒桌銍澜浘牛?/FONT>
須自量根性,勿唯圖高勝,以致求益反損也。
若‘魔附體’而‘喪心病狂’,其損大矣!可不慎乎?
善導和尚云:‘未法眾生,神識飛揚,心粗境細,觀難成就,是以大圣悲憐,特勸專持名號;以稱名易故,相續即生’,誠恐或有不善用心,致入魔境也。宜自詳審。
問:何故不令作觀,直遣專稱名號?
答:眾生障重,境細心粗,識揚神飛,觀難成就。是以大圣悲憐,直勸專稱名字:正由稱名易故,相續即生。若能念念相續,畢命為期者,十即十生,百即百生。何以故?無外雜緣,得正念故:與佛本愿相應故:不違教故:順佛語故。若舍專念,修雜業者,百中希得一二,千中希得三四。何以故?由雜緣亂動,失正念故:與佛本愿不相應故:與教相違故:不順佛語故:系念不相續故:心不相續念報佛恩故:雖作業行,常與名利相應故:樂近雜緣,自障障他往生正行故。愿一切人等,善自思惟,行住坐臥,必須厲心克己,晝夜莫廢:前念命終,后念即生,永受無為法樂,乃至成佛,豈不快哉?。罘鸱ㄒ硪弧茖Т髱焹魳I專雜二修說)
又志誠懇切,亦消除躁妄魔境之一妙法也,宜竭盡心力以行之,則幸甚。
誠懇非但能除魔境,且能滅罪增福,讀文鈔中‘與徐福賢女士書’可知(見四五六頁—誠敬義見四六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