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土的見證03
陳柏達居士
第三部分:念佛傳奇
第二十七章 念佛傳奇
幽默大師 愛開玩笑
明朝的雪梅法師,是蘇州人。
他的行蹤奇特,不拘戒律,愛好吟詩。
嘉靖年間,他到南京游覽,居住在報恩寺。每次看見法師講經,就笑著說:“亂蓋!亂蓋!”
他專門修行凈土法門,動靜都念佛不斷。
從蘇州回來后,他住在竹堂寺。
他八十多歲時,忽然向大眾告辭,并且選定了往生的日期。其他師父們便湊錢買棺木。
到了往生那一天,送別的人云集。雪梅法師笑著說:“你們幾個人才布施幾文錢,就要逼取老僧的性命,還早!還早!”
大家聽了他的話都失望而歸。
過了數日,他端坐在棺木中,安詳地逝世。(雪梅紀略、凈土圣賢錄中冊卷五)
第二十八章 在生祥瑞
師父未到 先有異夢
面西說法 普聞異香
南朝僧柔大師,俗姓陶,是丹陽地方的人。他從小就有出家的念頭,后來果然頂禮宏稱大師出家。
僧柔大師出家以后,精進持戒修行,并廣泛研究各種經典。
后來到剡白山靈鷲寺,當他還沒到達以前,有一天晚上,一位僧緒大師,夢見神人穿白甲衣,跟著滿山的彩旗出來。僧緒大師于是預言僧柔大師明天將到。
翌天一早,僧柔大師果然到了。
南朝齊時,應各位王公的請求到京師定林寺居住,親自上堂說法,四方無論遠近都贊嘆不已。
僧柔大師發愿要往生極樂國,每次說法都向西,往往帶著悲天憫人的表情合掌念佛。
到了往生那天,身體沒有什么病痛,還向弟子說:“我該走了!”于是把草席鋪在地上,向西虔誠禮拜而后就往生了。這時,無論室內、室外都能聞到奇異的香氣,那年大師正好六十四歲。(高僧傳)
第二十九章 往生靈瑞
身旁涌蓮 佛盈虛空
吳毓祥是江蘇省泰興人。他繼承祖先世業,以行醫為業。由于他為人忠厚、慈悲,所以大家都很尊敬他。
他的祖先曾經獨自出資修建寺院,所以歷代子孫都篤信佛法。
他五十六歲時,患了嚴重的疾病,群醫束手無策,他卻不斷地虔誦“觀世音菩薩”的圣號。他夢到觀音大士以楊枝凈水灑在他身上,身上長出白瘡,病才痊愈。
晚年,他來到臺灣。七十三歲時,忽然行動不便,好像中風一樣。他的兒子海峰非常孝順,全家代他誦念觀音菩薩的圣號。他雖然不能禮拜,也默默在持誦。
民國四十五年除夕那一天,他忽然告訴家里的人說:“我要回去,不需麻煩你們服侍了!”
翌年農歷正月初五,他又說:“我還有十天,決定回家!”
正月十五日清晨,他的喉嚨忽然涌現痰塊,而且呼吸也頗為急促。海峰長跪大聲誦念佛號,他在沒有痛苦的情形下,安詳往生了。他逝世時,房間留有香氣。
當他的遺體被移到臺北市南京東路極樂殯儀館等待入殮時,海峰隨臺北蓮友念佛團的蓮友,大聲念佛,助念往生。突然間,大家看見他的身體兩側布滿蓮花,并且看見金光的化佛,伸手做出接引的樣子,佛像遍滿虛空。這時候正是民國四十六年農歷正月十七日下午三點鐘。
吳老居士享年七十九歲,他從前歸依鎮江金山江天寺的住持太滄和尚,法名寬祥,晚年才加入蓮友念佛團。(當代往生應驗錄第五十九頁)
第三十章 西游記勝
長睡數日 神游極樂
屢次含笑 口吐清香
王東園先生,法名觀蓮,是浙江鄞縣人。
他小時候,家境貧寒,到私塾讀書半年,便充當印書館的學徒,奮志苦學,自修數年,即學成教書。
辛亥年間,他為革命奔走。后來歷任浙江省議員和天廚味精廠經理。他喜歡買書,收集了新舊書籍達數萬卷。
有一天,他到津門去旅游時,受陳正有居士的薰陶,才開始歸依三寶,吃長素、不殺生,一心念佛,求生凈土。
五十歲以后,他博究佛典,刻經印送,廣結善緣。在上海的寓舍,開辟經堂,白衣學道,不遺余力。
六十三歲時,他辭去職務,在家中精進念佛。雖然經濟拮據,但對于救濟貧病、施糧助學等善舉,仍勉力而行。
民國三十八年冬天,他身體失調。到了次年三月四日他竟然病倒在床上。許多法師趕來,率領家屬輪流助念,并在床頭懸掛了西方三圣像。他也隨著大眾念佛,有時出聲,有時默念,絲毫沒有痛苦的感覺。
初六那一天,他忽然長睡兩次,每次數十小時,面對佛像,寂然不動。雖然在他耳邊鳴打引磬,他也沒有更醒,但呼吸沒有停止,體溫也頗正常,偶爾含笑數次。
他醒來以后,大家問他去那里,他指著佛像說:“去西方!”他告訴子女“盡性學佛,盡倫尊儒”,并且以這八字為最后遺訓,而不講世俗的話語。
十四日凌晨四點,他口吐清香,有些家屬看見觀音菩薩的影像,或者看見室中光明。
到了中午,他在大眾念佛聲中,安詳逝世,享年七十七歲。當天晚上八點,他從腳到額部全都冷了,只有頭頂還有余溫。(覺訊月刊第四卷第七期)
第三十一章 念佛見佛
光芒萬道 佛立光中
在《印光大師文鈔》中有這么一段記載:
在六月中旬時,開始打佛七是獨自一人的佛七,身體禮佛,嘴巴念佛,每天以六枝香為定課,一點也不覺得夏天炎熱空氣的郁悶(雖然在這大熱天里),也不覺得疲倦不堪,相反地,精神異常的旺盛。
一直到佛七最后一天圓滿的最后一枝香,一面禮拜佛一面稱念佛名,念到至極,忽然覺得一切空空洞洞的,心里面一點掛礙也沒有,非常舒暢,非常輕松,在眼前立刻浮現一輪黃金色的光圈,放射出萬道光芒,閃爍照耀著,阿彌陀佛全身金光閃閃,非常莊嚴、光明,阿彌陀佛慈目善眼,低著眼神挺拔地站在金黃色的光圈中,大概有五分鐘的時間,才慢慢隱沒不見,這時候,我身心的舒暢怡然,妙不可言,是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感覺。
佛七圓滿后,我立刻寫了一封信報告師父,并叩請師父開示,師父他老人家跟我回答說是證得了念佛三昧的境界。
之后又再打一次地藏七(七天中一直念地藏菩薩的圣號),在地藏七當中,又再獲得感應,看見地藏菩薩端坐在雪白的地面上。這種種殊勝的因緣,感應道交,完全是親身經驗,不敢有一點虛假。
我乃一業障深重的凡夫眾生,怎能憑一己之力到達這種境界呢?這都是佛菩薩的大慈大悲恩德加被于我的緣故啊!可悲啊!現在本師釋迦牟尼佛舍下無量無邊的眾生進入涅槃,這是生死凡夫所應該感到悲哀的,若再不好好念佛,一旦喪失人身,依然在這生死海中浮沉,失去依*,這才是眾生的福薄啊!
第三十二章 念佛佛待
三圣臨空 佇候姚婆
唐朝時有位姓姚的老太太,跟姓范的老太太是好朋友。
有一次,范老太太勸姚老太太念阿彌陀佛,姚老太太聽從她的話,跟著念。
從此姚老太太放下家務萬緣,一心念佛。
當姚老太太臨終時,看見阿彌陀佛降臨空中,有兩位菩薩侍立在阿彌陀佛的左右。
姚老太太就對佛說:“我如果沒有認識范老太太,我怎么能看見佛呢?請佛您等一下,我先去和范老太太告別。”
等到范老太太來時,阿彌陀佛仍然很莊嚴地立在空中,而姚老太太卻已立化了。(凈土文)
第三十三章 目睹耳聞
菩薩來迎 他僧夢見
晉朝時有一位慧虔大師,他俗性皇甫,是北地人。他小時候就出家了,立志奉持戒行,志向和操守非常堅定,在廬山靜修也有十多年了。
東晉安帝義熙初年(西元四○五年為義熙元年)大師投*山陰嘉祥寺,能夠以身作則,以苦行帶領大眾修行。
經過五年,大師臥病在床,自知壽命將盡,于是一心歸向西方極樂世界,虔誠祈求觀音菩薩加被。
山陰北寺,有位尼師名叫凈嚴,平常謹守戒行,有德行。曾夢見觀世音菩薩從西邊城門進來,圣顏清光微妙,足與日月相輝映,寶幢、華蓋和七寶莊嚴。凈嚴尼師向菩薩頂禮并問說:“不知菩薩您要到那里去。”
觀世音菩薩答說:“我將要往嘉祥寺迎接慧虔大師。”
那時候慧虔大師也在往生前得見菩薩圣相,大師雖然疾病纏身,神情氣色也和平日一樣。侍奉大師的侍者都聞到奇異的香味,不久,大師就往生了。
不論在家或出家,只要聽聞慧虔大師往生的人,沒有不表露贊嘆和欣慕的。(高僧傳)
第三十四章 勢至靈應
印光和尚 勢至化身
我名叫楊信芳,十八歲那年,還在上海女子中學念書。我有一位同學張孝娟女士,她住在西門路潤安里,跟我的交情最深。
她的母親張太太,很喜歡我,把我視同親生女兒一般看待,所以我也稱她為母親。每次放學回來,我常常在張家吃飯、睡覺,也習以為常了。
民國二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夜里,我住宿張家,和孝娟睡在同一床上,半夜睡去,突然遠遠見到觀音菩薩站在小島上,島的四周都是海,海水與天空同一色。菩薩身高一丈多,身上有瓔珞裝飾,手里拿著凈瓶,跟世人所畫的一樣,我坐在一小船上,小船開向小島,菩薩向我招手并且告訴我說:“大勢至菩薩現正在上海教化眾生。你為什么這么昏迷,不懂得去聽法呢?”
我當時沒有回答。菩薩又說:“印光和尚是大勢至菩薩的化身。四年以后,他教化眾生的緣份就圓滿了!” 說完以后,菩薩就不見了。這時候,忽然驚滔駭浪大作,船幾乎要翻了,我大喊著:“救命啊!”
孝娟把我推醒了,又說:“信芳你是不是被鬼嚇到了。”我把夢中一切告訴孝娟,她也只是笑笑而已。
隔天早晨,我把夢告訴張太太,并且問她是不是有菩薩名大勢至?是不是有和尚名為印光的?
張太太回答:“以前曾聽孝娟的父親說過,印光大師是普陀山的得道高僧。”
我又問:“印光大師現在是不是在上海?”
張太太回答:“這我就不知道了。”
我對這次事感到納悶,隔天閱讀早報,刊登了丙子護國息災法會的通告,才知道是上海的名人請印光和尚到上海來,在覺園主持法會。
真是令人感到奇妙的夢啊!我們三人都驚訝不已,于是才和張太太母女一同前往覺園,聽印光大師說法。我們三人也一同皈依了印光大師。我的法名是慧芬,張太太法名慧范,孝娟法名慧英。
我很慚愧,自己業障深重,不能精進用功,現今只是養育兒女,整天忙忙碌碌,對于凈業的修持更加荒廢了。昨天收到蘇友的信說道印光大師已坐化于靈巖山了。真是可悲啊!大師竟然過逝了。化緣四年,竟然跟夢里所說的相符。我和大師有一段香火因緣,不可以不寫些話來敬悼大師,垂淚寫到這兒,語不成文,寄給上海覺有情月刊發表,以表示我哀悼之情。南無大勢至菩薩!民國二十九年十二月七日楊信芳記
作者按:楊女士所記載的,其中有“四年后化緣畢”之語,我曾經疑惑著,為什么她不早日發表,一定要等到大師往生之日,才公布于世呢?直到讀了楊女士寫給施君的信,才知道原來她曾經遭受大師的呵斥,不許她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這夢是很奇妙,在一個從未聽過佛法的女生,尚且不知道有大勢至菩薩以及印光和尚的名字,而楊女士能夠感得這夢,她的善根一定是不平凡的。如果沒有這夢,誰知道大勢至菩薩的悲愿呢?(譯自印光大師永思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