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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昌帝君陰騭文廣義節錄08
        2006年09月16日10:32文章來源:地藏蓮社作者:佚名訪問次數:3740 字體: 繁體

        文昌帝君陰騭文廣義節錄08
         
        清朝·懷西居士周安士著述

        捐灰減算(同前)

         

        槎溪朱寧約,字士豐,留心書法??滴跻页蠖拢晕⒓餐觥V豢拗鎏K曰:‘吾壽該四十二歲,以平日勤于學字,隨意焚化,散棄其灰,不知珍惜,陰司錄過,減吾五年,今三十七,數已盡矣。諸君當知字灰,慎不可棄。’言訖,仍瞑目逝。

         

        [按]若云字既為灰,可以捐棄,則道士焚化章奏,皆在捐棄之數矣。至于瓷器、竹木器所繪字樣,磚瓦兩頭所印福壽記號,往往久滯糞壤中,尤宜禁止。

         

        棄文速果(葛子和面述)

         

        昆庠葛子和,于康熙二十六年,讀書于西藥師殿之樓下,上為臥室。一日,偶翻溺器,糞漿從板縫滴下,滴污其所讀之文,題為‘成□謂齊景公曰’一節。隨取所污之文,投之于水,未曾洗滌暴干焚化。而是科首場之第三題,恰是‘成□謂齊景公曰’一節,寫至‘周公豈欺我哉’,遺去一字而不知。因而帖出。

         

        [按]焚化穢紙,過犯不小,必洗滌之后,乃可化灰付水。

         

        ‘勿謀人之財產’

         

        [發明]各人之財產,由乎各人之福力,并非設謀之可得者??鬃釉唬骸欢汕?,執鞭亦為;如不可求,從吾所好?!笄也豢?,況于謀乎?謀人財產,大抵為室家之計,欲以傳之子孫耳。至于為妻孥而作走狗,所弗計矣。《毗婆沙論》云:家中父母兄弟,妻子眷屬,唯增貪求,無有厭足。若識得子女是索債之人,室家是怨業之藪,則大夢頓覺,沈屙忽療矣。豈為其多結冤仇,廣行眾惡乎? 下附征事(四條)

         

        怨鬼訴母(《怨魂志》)

         

        劉宋元嘉中,諸葛護為元真太守,尋以疾亡。其家眷猶在揚都,僅一長子元崇,扶柩歸,年方十九。護之門人何法僧,利其貲,擠元崇于水而分其財。是夜,元崇母陳氏,夢元崇歷道其父亡時顛末,及被何溺死之事,悲不自勝;且云行速疲倦,暫臥窗前床上,以頭枕窗。夢甚清楚,悲號而覺。遂執燈照床上,果有濕氣如人形,由是舉家號泣。時陳氏有表弟徐道立,適為交州長史;而徐森之,為交州太守。托其按驗,果如夢中所言。乃收其行兇二人,皆置于法。

         

        [按]處心喪三年之會,而為殺越于貨之謀,名教負人乎?人負名教乎?

         

        執槍自刃(《繡虎軒次集》)

         

        梁石柱者,睢陵之富室也。有一子,甚愛之。順治末年,子十九歲,病篤,梁悲痛不勝。子忽直呼父名而告曰:‘吾前生徐州某也,有三百金,與汝前生同賈。吾病痢,于中途如廁,汝乘隙以利刃刺吾胸死。而又自割手出血,證吾家以盜死。吾沒后,遂生睢陵王氏,二十年前王某,即吾也。汝后吾三年死,亦生睢陵,即今汝也。昔年吾覓汝不得,偶入縣納條銀,忽遇汝于柜間,吾怒甚,奪拳擊汝,吾亦不自知其所以也。汝因吾素無一面,反不介意。吾歸數日,憤悶而死,故遂生為汝兒,今年十九矣。計吾痘時,汝費若干,延師費若干,聘媳費若干,考試拜門生費若干,其余零星小費共若干,銀已還清,但命未償耳!然汝遇我甚厚,吾不忍言,當別去,弟恐陰府不能宥耳!’遂死。石柱旦夕哭之,語人曰:‘吾子孝而慧,恐吾悲,故設為此言耳。天下豈有父子大倫而如是乎?’未幾,手礪一槍,或問之,答曰:‘今年歲歉,吾處窮鄉,藉以自衛耳。’一日以柄著墻,以鋒著胸,忽大呼曰:‘兒待吾自撞可也!’遂奮身向刃一撞,而槍已入胸七八寸,釘于脊骨之內矣。

         

        [按]陽間有負恩之人,冥府無不償之債。人知今生之債重,不知來生之債尤重。索現世之債者,居于門首,不敢入內,主人猶惡之嫉之。獨至索宿生之逋,則債主直入內房,安然高臥,使欠債者夫婦兩人,百般珍惜,乳哺懷抱,迨至年既長大,立將家舍田園,盡行盤折,不留一針一草?;厮及胧罓I營,無非借本求息,枉為他人作馬牛,豈不愚而可哀哉!

         

        三次投胎(《繡虎軒次集》)

         

        桐城諸生姚東朗,有子十歲,病且死,父母憐之,謂曰:‘汝果無緣為吾子耶?’其子忽作北人語曰:‘我乃山東某僧也,積三十金,為師兄所窺,推吾墮水中,我呼觀音大士,即見大士云,汝數合休,且往孽也,遂溺死。地方鳴于官,汝于是時,為彼縣令,師兄以吾三十金奉汝,事遂寢。我以沉冤未洗,來為汝弟,即汝亡弟姚嵩紹也,追隨二十余年,不能追債,因死而為汝子,十年來,三十金償矣,我當去。第汝家有一柱杖,我甚愛之,可燒贈我,以足前金之數。我師兄亦因索此金而來,為汝長女,今嫁溧陽潘氏,有娠將產,我死即投彼胎索命矣。’言訖而絕。

         

        [按]此康熙乙卯年,前五月事也??梢娏H眷屬無非怨對,方其未說破時,則眼前膝下,皆我骨肉,若被明眼人點破,乃知前后左右,無非索逋之人。世人必欲為索逋者積財斂怨,誠屬何心?

         

        以客作子(其鄰面述)

         

        太倉鎮海衛姜君弼,開米鋪,有客馬淳溪,以百余金托之,出納無誤者二年,至第三載,托言米為借戶所欠,不免有欺負之意??湍艘钟舫杉?,逾時遂亡。而姜素無子,未幾,妻有娠,及彌月,其鄰忽見馬淳溪至家,詢之姜,乃知已死,俄而收生者出其門,喜曰已得一子矣。

         

        [按]此康熙前數年事。

         

        ‘勿妒人之技能’

         

        [發明]財產是奪得去之物,故用謀;技能則無所用其謀,唯有妒而已矣!究之妒人技能,于己何益?徒自增其煩惱耳。技能有二:有有益于世者,有無益于世者。有益之技能,當敬而法之;無益之技能,當憐而戒之,非唯不當妒,并亦無所用其妒也。 下附征事(一條)

         

        十子異疾(《遷善錄》)

         

        宋大夫蔣瑗,有十子,一僂,一跛,一攣,一躄,一顛,一癡,一聾,一瞽,一啞,一獄死。公明子皋見之,問曰:‘大夫所行何如?而禍至此!’瑗曰:‘吾生平無他惡,唯好行嫉妒,勝己者忌之,佞己者悅之,聞人之善則疑之,聞人之惡則信之,見人有得,如己有失,見人有失,如己有得耳。’子皋嘆曰:‘大夫心行如此,須至滅門矣,惡報豈止此乎?’瑗聞其言惶然畏懼,子皋曰:‘天雖高,而察甚下。若能改往修來,則其轉禍為福,不患遲矣?!プ源烁奶?,盡反生平所行,不數年,諸子之疾,漸次而愈。

         

        [按]石祁一語,龜兆反臧;宋景三言,熒惑退舍。此即惠迪從逆,吉兇影響之明證也!迂儒力詆因果之說,直欲使圣賢勸世苦心,歸之存而不論,眾皆悅之,自以為是,而不可以入堯舜之道,其茲若人之儔歟!

         

        ‘勿淫人之妻女’

         

        [發明]人莫愛于妻女,亦莫惡于淫其妻女;己亦莫愛于妻女,亦莫惡于淫己之妻女。‘恕’之一字,終身可行,彼此借觀,自當猛省。淫為眾惡之門,古來英流才士,因此遭冥譴,犯王章,捐軀命,覆宗祧者,何可勝算!其所以看得破,忍不過者,止因愛心大濃耳!當淫心勃發時,縱律之以名教,惕之以鬼神,懼之以果報,彼但顧目前之快樂,誰知日后之苦辛。余于少年,曾犯此病,痛自刻責,唯恐世人亦或同此,故著《欲海回狂》集勸世。其中多引內典,但揭‘不凈’二字,以為宗旨。茍能諦觀男女二根,極其污穢,從此竭愛水之源,斷淫魔之種,縱有西施在前,視之直如疥癩彌猴,何所容其愛戀!《感應篇》云:‘見他色美,起心私之。’夫既見以為色美,則起心私之者自多矣,然則何如見他丑惡,淫心自然不起之為愈乎?  下附征事(五條)

         

        丑訶美女(《雜譬喻經》)

         

        佛世一婆羅門,生女端正,艷麗無雙,乃懸金于外,募有能訶我女為丑者,當與之金。九十日內,竟無募者。引至佛所,佛便訶言:‘此女甚丑,無有一好?!㈦y白佛:‘此女實好,何以言丑?’佛言:‘人眼不視色,是為好眼;不聽邪聲,是為好耳;舌不貪味,是為好口;身不著細滑,是為好身;手不盜他財,是為好手。今此女眼視色,耳聽音,鼻嗅香,身著細滑,手喜盜財,如此數者,皆不好也?!?/SPAN>

         

        [按]此即貴德不貴色之意也。重在于德,則為姜嫄后妃;重在于色,則為妲己褒姒,邪正之間,興亡立判。

         

        人是革囊(《出曜經》)

         

        拘睒彌國,有摩因提,生女端正,將詣佛所,愿給箕帚。佛言:‘汝以女為好耶?’曰:‘從頭至足,周旋視之,無不好也。’佛言:‘惑哉肉眼!吾觀從頭至足,無一好也。汝見頭上有發,發但是毛,象馬之尾,亦皆爾也。發下有髑髏,髑髏是骨,屠家豬頭,其骨亦爾。頭中有腦,腦者如泥,臊臭逆鼻,下之著地,莫能蹈者。目者是池,決之純汁。鼻中有涕,口但有唾。腹藏肝肺,皆爾腥臊。腸胃膀胱,但盛屎尿。四肢手足,骨骨相拄。筋攣皮縮,但恃氣息。以動作之,譬如木人,機關作之。作之既訖,解剝其體,節節相離,首足狼籍。人亦如是,好在何處?’

         

        [按]穢哉!肉軀也。肉軀之內,諸蟲匯聚。據內典云:‘人自出胎后,體中即生極微細蟲,為凡目所不見者,共有八十種。此外大而可見者,惟胃中蟲耳。世人所食之物,自喉入胃,其蟲歡喜,在內低昂屈曲,飲食方消,濕者歸于膀胱,渣滓歸于大腸,臭穢難近?!褚蕴锰谜煞?,偏欲于臭穢難近之處,用盡心機,多方留戀,是誠何心?《大寶積經》云:‘菩薩觀諸眾生,耽嗜淫欲,便作是念,此等眾生,曾處母胎,臥息停止,生由產門,如何無恥,共行斯事!’嗟乎!不思則已,思之誠可愧也。

         

        男根不凈(《禪秘要經》)

         

        經云:男子周身四百四脈,皆從眼根布散,流注諸腸,生臟之下,熟臟之上,于其兩邊,盛青色膿,如野豬精,臭惡難近。至陰藏處,分為三支,如芭蕉葉紋,有一千二百脈,一一脈中,皆有風蟲,細于秋毫;風蟲之外,有筋色蟲七萬八千,圍繞如環。眼觸于色,風動于心,心根一動,四百四脈皆動,八萬戶蟲一時張口,眼出諸淚,其色青白,化成為精,從男根出。

         

        [按]佛告優填王:‘世有淫夫,恒想睹女,為欲所使,如奴畏主。貪樂女色,不計九孔惡露之臭穢,注心在淫,吮其涕唾,玩其膿血,珍之如玉,甘之如蜜,故曰欲奴?!?/SPAN>

         

        女根不凈(《禪秘要經》)

         

        又云:若有眾生,貪淫風動,晝夜思欲,如救頭然,當疾治之。治之之法,當先觀子臟。子臟者,在生臟之下,熟臟之上,有九十九重膜,如死豬胞,滿盛惡露,形如馬腸,上圓下尖,直至產門。中有一千九百細節,如芭蕉紋,八萬戶蟲,周匝圍繞。人飲水時,散布四百四脈,諸蟲食之,即吐敗膿,其色如血。復有細蟲,游戲其內,積之一月,無可容受,所以女人必有經水。

         

        [按]邪淫之人,往往愛觀女色,吾正惜其觀之不親切耳!茍能親切,洞然窺見底里,彼必有不欲觀者矣!

         

        引經策發(同前)

         

        佛告阿難,若有四眾,著慚愧衣,服慚愧藥,欲求解脫者,當學此法,如飲甘露。想前子臟,乃至女根及男子身內諸蟲,張口豎耳,嗔目吐膿,靜氣數息,一一觀之,如掌上螺紋,閉目開目,了了皆見。此觀成已,欲火自息,縱見天子天女,猶如癩人,自身他身,乃至盡欲界眾生,亦復如是。若服此藥,是大丈夫,天人之師,不為愛恩大河之所漂沒。當知是人未出生死,其身香潔,如優缽羅,人中香象,龍王力士,摩醯首羅,所不能及。

         

        [按]此觀成后,又加以九想觀,則一片淫心,自然冰釋。

         

        九想觀

         

        新死   ┌正直仰臥陰寒徹骨

        青瘀   │遍體肌膚轉成青紫

        膿血   │五臟消糜盡成膿血

        絳汁   │七竅之中流出臭水

        蟲啖想但見┤處處鉆嚙臭不可近

        筋纏   │肉已鉆空惟存筋骨

        骨散   │筋復爛完骨散在地

        燒焦   │被火燒焦形狀可惡

        枯骨   └日暴雨侵僅見枯骨

         

        想到此身結局將來畢竟如斯,試問一片淫心淡否?

         

        邪淫十罪:

         

        常慮彼殺   夫婦不睦   惡增善減   妻子孤寡   財產日耗

        惡事被疑   親友誹謗   廣結怨家   死入地獄   妻不貞良

         

        不邪淫者能增五種福德:

         

        多人稱譽  不畏縣官  身得安穩  死生天上  究竟得道

         

        不邪淫者能得五善神侍衛:

         

        一名貞潔  二名無欲  三名凈潔  四名無染  五名蕩滌

         

        ‘勿唆人之爭訟’

         

        [發明]爭與訟有別,爭者,僅形之于口角;訟,則直見之于詞狀矣!從來善斗者必死,好訟者必亡。一經失足,身家蕩盡;如蛾赴火,欲悔無由。究其所以致此者,大抵非因田房起見,即為斗毆興波。為田房者,無不愛惜錢財,豈知一經對簿,必致費盡錢財。為斗毆者,無不欲顧體面,豈知一跪公庭,翻成削盡體面。彼訟而敗者,固已爛額焦頭;即訟而勝者,亦復驚心喪魄。與其身亡家破,始悔橫逆之當容,何如理諭情饒,先絕公門之片紙?忍耐者,方為智士;唆人者豈是良民?唆人爭訟者,非欲蚌鷸相持,從中取利,即是私仇公報,借刀殺人耳。究竟風息浪平,灼見此中之構斗,豈不枉為小人,自傷陰德乎? 下附征事(三條)

         

        累世未訟(《師古編》)

         

        唐雷孚,賦性仁慈,與物無忤,自先祖樞,以忠厚傳家,至孚,凡十一世,未嘗訟人于官。后孚登進士,居官清白,位至太子太師,人以為積善之報。

         

        [按]未克有容,先學忍耐,忍耐之久,度量自能寬和。昔謝逑,性惡詞訟,鄰有侵其地者,或勸其訴之官,逑笑曰:‘彼占得地耳,安能占得天?’遂不與較。量小者烏足語此?

         

        見機免禍(匯纂《功過格》)

         

        和州某村,有居民,養鵝百只,一日,因食其鄰稻,被其擊死至五十余只。民妻見之,始亦甚怒,忽轉念曰:‘設或成訟,力不能勝,必欲勝之,所費甚多,且我夫已醉臥,倘或聞之,必起相毆。禍且不測,不如忍耐?!⒚赠Z腌之。次早,鄰人忽自暴死,其夫醉醒,知之,乃云:‘設昨日早使我知,我必乘醉去毆,今日破家必矣!’

         

        [按]人于忿怒之時,忽作退一步想,便可保全身家性命,消釋煩惱怨家。觀于民妻之一忍,所全不既多乎!昔范文正公云:‘心中忿怒不如休,何須經縣又經州?縱然費盡千般計,贏得貓來輸去牛。’

         

        貴子忽夭(《感應篇》)

         

        蘇州府吏何應元,生子名紳,方四歲,至外祖家,路經淩家山,至更余,忽見人馬燈火來,遇兒至,即驚避曰:‘何爺在此?當避之?!谑侨笋R燈火,俱從他道去。乳母回,述其事,應元以子必貴。年十七,忽雙瞽。應元恚甚,聞直塘有道士能招神,因叩之。神附乩云:‘汝子應得科第,只因汝作吏時,受人之賄,曾造款單陷數人于獄,天絕爾嗣,此子將生有德之家矣!’未幾,紳果死。

         

        [按]與我有緣,方為子孫,有緣之中,賢愚畢備,存乎人之自招耳。赫赫貴胄,竟以一款單殺之,可哀也已!

         

        ‘勿壞人之名利’

         

        [發明]名者,立身之具;利者,衣食之源。求之甚難,壞之甚易。于欲壞之時,想到求者之辛苦,忍乎不忍。逆風揚灰,往往先污其體;仰口唾人,有時反墮于面;理勢固爾!是故壞人之名者,顯然損自己之品望;壞人之利者,隱然消自己之福緣。 下附征事(一條)

         

        入闈償業(《闈中共見》)

         

        合肥許某,望族也,其兄曾為某省學政。有保等士子,勉措二百金,托許拔在三等。許收金諾之,偶以多事遺忘,未與干事。比案發,而此友竟置六等。其人自念名利兩失,遂縊而死,妻亦抑郁病故。至康熙庚午,許某入場應試,自見其人立在號房內,頓發昏迷,自解考具上所結紅線,逐一接長,系在頸內,自懸其身于號口,頸中只有一線,而兩足已離地尺許,舌隨吐出。號軍急稟監臨,時監臨者,為總憲傳公,敕號軍速解救蘇,許乃發狂作鬼語,因備述昔年得財誤事顛末。俟門開,拔歸寓所,未幾,復于寓所縊死。

         

        [按]一線而懸一人,豈復理之所有?而許某之事,固已萬目共睹矣。乃知業果到來,報應誠有不可思議者。推而極之,末, 劫三小災到時,人觸草木,皆如利刃,盡遭其難。而世尊受木槍之報,以尺許之木,能穿破大青石,而且處處相隨也,豈不益信?

         

        ‘勿破人之婚姻’

         

        [發明]男家曰婚,女家曰姻?;檎?,取昏夜之義,言此禮但當昏夜行之,不可施之于白晝也,有慚愧之意焉。姻者,取因人之義,言當因人以敦倫理,因人以為榮枯也,有從夫之意焉?;橐鲋拢瑑尚蘸虾?,以之上承宗緒,下啟后昆,中洽親屬,因緣非小。大抵此事,皆定于宿生,非獨自己不能主,即兩家父母,亦不能主。從善緣而來者,其和好之念,不遂不休;從惡緣而來者,其毒害之情,不結不止。固非人力之所可破也。要其所以欲破者,不是出于挾仇,即是起于嫉妒。無論破于未成之先,或破于既成之后,其罪一而已矣。有意破人,固是不可,然而相女配夫,相夫配女,則又不可不慎?;蚰挲X懸殊,難必齊眉偕老;或*良各別,并非戶對門當,是亦未可草率。至于室家之貧富,相貌之妍媸,則非所當計矣。 下附征事(兩條)

         

        得書改過(《孫侍郎記事》)

         

        侍郎孫公,初名洪,少時與一窗友,共游太學,相訂兩家音信至,各無隱匿。一日窗友得家書,秘不示孫,詰之,乃云:‘書中偶有一語,恐敗兄之意興耳?!趟髦顺銎涓甘謺疲骸驂糁烈还偕幔老∫娺^登科錄,汝與孫洪,皆列名籍內,但孫兄名下,有一行朱字云:某年月日,為某姓人寫一離書,因被天譴,削去其籍?!瘜O遂愕然,友問:‘果有其事乎?’孫曰:‘此近日事也。弟在某州,適見翁媼兩人,相詬求離,無人代筆,倩(*請人做某事)余屬稿耳,初無他意?!言唬骸畨艟郴秀?,未足介意,況才學如君,何投不利?’及就試,友果高捷,而孫已下第,方信前夢不誣。孫因怏怏,友曰:‘勸君勿憂,待弟西歸,仍為合之,何如?’因問翁媼里居姓氏,尋至其所,夫婦俱未有偶,乃為具道前事,置酒合之如初,隨馳書報孫,孫不勝感悅。其后孫以太學內舍生,免省試,歷躋膴仕(*高官厚祿),屢典大郡。所至遇有離婚之事,輒為宛轉調護,多所曲全。

         

        [按]宋末,臨川王某,妻梁氏,被元兵掠去,不屈而死。越數年,夫謀更娶,議輒不諧。夜夢故妻,曰:‘吾已生某家,今十歲矣。七年后,當為汝妻?!魅涨踩僳E之,果然,乃以禮致聘,一言而合。然則夫婦因緣,其容輕破乎?

         

        離書現果(《勸懲錄》)

         

        順治戊戌科會試,點名時,有浙江孝廉某,筆中搜出離婚書稿,監臨大怒,杖而枷之,革去舉人。叩其故,乃其窗友,欲得某人之妻為妾,孝廉為彼畫策。先誣之以惡名,令其夫怒,欲出妻;然后從中說合,代其寫就婚書,誤將其稿塞入筆中也。

         

        [按]甚矣!天條之最惡破人婚姻也。無論既婚之后,不可輕言離異;即未婚之前,如或已定,亦不可變更。昔昆邑有一舊姓,貧而無子,止生一女,薪水之計,皆其義仆周給。歷有年月,家主深感其惠,還其券而優禮之。而義仆適有一子,聰秀,主人欲與結婚,固辭不敢,強而后從,彼此甚相得。未幾,主人夫婦皆死,撫其女為養媳。逾年,主人之宗族,以良*不婚為名,索詐不已,至于成訟,官斷離異。義仆竟以此破家。族人不能養其女,女卒以窮餓抑郁死。女死未幾,附于族人之身,歷道其故。凡同謀者數人,皆得暴疾,相繼而亡。

         

        ‘勿因私仇使人兄弟不和’

         

        [發明]兄弟與我,乃分形同氣之人。雖有長幼,皆受父母恩勤鞠育。茍其不和,即是得罪父母;若使人不和,即是使人得罪父母。繼庶兄弟,雖有大小,總是與我同父連枝,與之不和,便是薄待骨肉;若使人不和,便是使人薄待骨肉。宗族兄弟,雖有親疏,皆受祖宗蔭庇栽培,與之不和,分明輕慢祖先;若使人不和,分明使人輕慢祖先。故知私仇之報復甚小,不和之貽害甚大。人若真能孝友,方將自愛其兄弟,以及人之兄弟,豈忍以私仇之故,而使其不友于弟,弗恭厥兄乎?  下附征事(一條)

         

        邑神示罰(其親面述)

         

        嘉定張某,有兄弟二人,分產之時,兄應還弟銀一十幾兩,而兄以他項支吾,意欲負之。弟貧且樸,爭之不得,乃質之于先所經手之嫡叔。伊叔以兄富且能,反左袒之。弟忿,乃于康熙丁丑年夏,為疏一通,焚於邑神之廟。越五日,不見有感應,乃復為一通以奏之。其明日,伊叔死,伊兄死,己亦隨死,俱追至城隍廟。神責曰:‘汝三人俱未合死,追汝等來者,為一詞狀,欲審明耳?!櫰湫衷唬骸陮嵲撨€弟銀十五兩七錢,奈何圖賴?責三十板?!诸櫰涞茉唬骸朔N事,何不訴于陽官?而褻瀆陰府,責二十五板?!诸櫰涫逶唬骸隇槭甯?,何不從公剖斷?乃媚富欺貧,使汝幼侄結訟至此,亦責十板?!瘜徲櫚l回,而三人已瞑去大半日矣,皆呼腿上甚痛,視其坐處,皆發青紫色,各臥十余日而后起。

         

        [按]伊叔于幼侄,本無私仇,特緣勢利耳。豈知冥中細賬,代其登記,如此精詳乎?故陽世有冤抑,陰司無枉濫;陽世能通情,陰司但執法;陽世問官,不過就現在剖斷;陰司論事,直欲將前世乘除。人若遇冤枉事,譬之于前世,則忿心自釋。猶記壬戌年,余聞嘉定南翔鎮,陸宸求家一事,乃至鬼在冥途,亦憑文牒來往,不能擅渡關津。其年,宸求之侄婦病,有鬼附之。自稱徽州婺源人,在江北販魚蛋,被其行家盡欠其銀,貲本俱喪,憤恨而死。隨訴冥司,冥官謂此事特還報耳,不必訴也。乃以冊籍一本示余,盡是余前生所欠彼物,因而怒心頓息。冥官給我一憑帖,令我還家,頃我道經于此,被汝家小婢,以穢水潑出,污損我憑,難以歸矣,可速給還。宸求謂憑是冥間之物,我何能為?宜再到給憑之所,乞其重給,乃可得耳。鬼云:‘我已到此地,前有城堡,后有關驛,欲去不能?!非笤唬骸粍t奈何?’鬼云:‘此地某鄉有某人,作來可用?!懠辞彩拐垇恚艘焕先艘?。告以故,老人亦未諳憑式。又問一道士,乃能寫就,并設肴果祭之。鬼得憑大喜,極其稱謝,囑家人急宜延醫調治。鬼將出門,復入告曰:‘汝家有二犬,睡門首,可送我出?!懭缪运椭?,鬼杳然竟去,陸之侄婦亦病愈矣。誰謂陰陽異途,有二理乎?

         

        ‘勿因小利使人父子不睦’

         

        [發明]父子之倫,重于手足。兄弟鬩墻,已成兇德;父子乖異,更滅天倫。假令他人于此,以利己之故,使我父子參商,骨肉嫌隙。哀哀父母,顧似續而感傷;濟濟兒孫,對庭除而負疚。于心何忍?于理何安?所以古來圣賢,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必使家家菽水承歡,戶戶高堂具慶,而后吾事親之心方慰,而后吾教子之念方安;不然,彼此反觀,其為不孝不慈也大矣。不睦之故,亦有多端。非因語言斗構,即因財帛交關;非為前后父母,有偏憎偏愛之私;即為嫡庶弟兄,起為厚為薄之見。要其歸之于利,則一而已。所謂小者,非必錙銖之謂也。縱使家舍田園,較諸父子不睦,則亦小矣。若以文害辭,恐違帝君垂訓之意?!∠赂秸魇拢ㄒ粭l)

         

        誘子傾家(《丹桂籍》)

         

        富人有徐池者,與徐八居址相近,見其房屋壯麗,百計圖之。八初無售意,池乃設計,誘其子以賭博,遂至廢家,卒賣其屋于池。徐八大恨,于是父子不睦,憤悶而死。未幾,池之三子五孫,皆得重病。夢其祖曰:‘禍將至矣!汝憶前日得屋之故乎?此徐八為祟也,彼將訟汝于冥司矣?!貞郑\於邑神。方入廟時,見一丐者,作驚駭狀?;騿柟?,乃私告曰:‘昨夜偶臥殿上,見有人手執訴詞,訟徐池以誘子蕩產者,不意徐池適來祭禱,是以異耳?!芈劧鎽?,不逾年,而池病不起,死亡殆盡。

         

        [按]以覬覦房屋之故,遂至設謀陷害,壞人子弟,離人骨肉,必使其傾家蕩產而后已,其心可謂險矣!昔江右趙尚書,與省元常某為鄰。常有美園,趙因設計求之,常乃為詩一律,并書券送之,曰:‘乾坤到處是吾亭,機械從來未必真;覆雨翻云成底事,清風明月冷看人;蘭亭禊事今非晉,洞口桃花也笑秦;園是主人身是客,問君還有幾年春?’趙得詩,歸券弗受。較之徐池,可謂早知覺悟,轉禍為福矣。

         

        ‘勿倚權勢而辱善良’

         

        [發明]權勢所在,烜赫固易,衰敗亦易。當其烜赫之時,則侍候者盈門,趨附者如市。偶發一言,無不奉命。及至衰敗之候,則親附者皆去,受恩者如仇。剖心相示,置若罔聞。同此一人,而炎涼異態,自古皆然。故知自己有權勢,尚不可恃,況倚人之權勢乎?況又倚人之權勢而辱善良乎?夫以善良而辱之,罪也;且復倚人之權勢而辱之,罪之罪也。貴有貴之權勢,富有富之權勢,官有官之權勢,吏有吏之權勢。權勢不同,而倚之者則同??梢砸兄?,即可以辱之矣。善者,反于惡之謂;良者,別于*之稱。善與良,皆處無可辱之地,皆存不屑辱之心。此而必以權勢辱之,視夫淩辱庸流之輩者,又有異矣?!∠赂秸魇拢ㄈ龡l)

         

        希旨誣良(《冥祥記》)

         

        梁曲阿人宏某,家貲巨富。往湘州販木,經營數年,始購得巨木數筏,皆長五十余丈,世所罕有。時武帝欲為文皇帝陵上建寺,欲購名材。而宏氏之木,適運至南津。南津尉孟少卿,希朝廷旨,妄思擢用。乃搜取宏氏所赍衣服財物,誣為劫取。又云:造作過制,非商賈所宜。遂沒其木筏入官,處以重典。宏某臨刑之日,命妻子多具黃紙筆墨于棺中,又書少卿姓名數十,吞之。方過一月,少卿忽見宏某來索命。初猶捍避,以后但言乞恩,嘔血而死。凡諸獄官,及主書舍人,預此獄事者,幾月之內,相繼夭亡。皇基寺營構方訖,隨遭天火,柱木之埋在地下者,皆化成灰,無有留余。

         

        [按]甚矣!末劫之福德漸減,貨物漸低也。自梁至今,不過千余年耳,此時求深山中二十余丈之木,已不可得,況五十丈乎?總是人愈貧,則財木之遭斧斤也愈急,矧又加以地力之漸薄乎?隋唐以前,稻禾之穗,皆長盈尺。而菜果之甘美,花卉之香艷者,漸漸今不如昔。嗟乎!此種事理,措大有所不知,即或告之,又有誰信之?

         

        仆犬證贓(匯纂《功過格》)

         

        柳勝,字平之,卯金鄉人也。濫膺仕籍,武斷鄉曲。性貪惡,茍可得財,雖親戚弗顧。適有殷述慶,蒞茲土,兩人同惡相濟,得鏹(*錢幣)中分。遭其毒者,無不哭訴于神。未半載,柳勝暴死,死時七竅流血。不數日,述慶亦以惡疾暴亡,入斂偶遲,遍體蟲出。勝一老仆,忽與一家犬,同日斃。越一宿,老仆蹶然坐起,告妻子曰:‘吾適至冥間,見王者坐殿上,吏卒傳命甚嚴。階下押二人至,即主人與殷某也,榜拷笞掠,不忍聞見。又敕吏取一薄至,即記吾為主人領錢之數,而黑犬則又常隨我出以領錢者也,故并勾吾與犬以為證。俄而,殿上呼曰:“柳勝、殷述慶,押入地獄,不以赦原!”特放我還陽者,蓋欲籍我以宣示世人耳。’

         

        [按]殷令當權,已是播惡于眾,況復加以助紂為虐者乎?泥犁之報,固難免矣!

         

        因辱致斃(談公濟述)

         

        昆山角直鎮邱孟華,其甥為鄒壽,家庭不睦。孟華曰:‘不如以官法從事,或可辱之?!靽谄渥邮r,以名帖送當事,受杖公庭。壽與圣時為表兄弟,見其用官勢以辱之,大恨,遂發狂疾,后復縊死。越三年,圣時得疾,百藥不效,忽鄒壽附于身,備述前事,且言欲以刀刺圣時。親戚視其脅下,果若有傷,因慰之曰:‘汝今已死,不可復生,盍若以懺力度汝?!碓唬骸乱寻l東岳,余亦無可奈何,即日審矣,必同汝去也?!挥馊斩?。

         

        [按]此康熙丙子年八月二十三日也,余復以此事,訪諸其親友,與談姓之言同。

         

        ‘勿恃富豪而欺窮困’

         

        [發明]富豪窮困,各有因緣。雖其所以致此者,皆由宿生自己之故。然就現在境遇,則苦樂天淵矣!人處富豪之地,宜常存忠厚之心,危懼之想,兢兢自持,每事哀憐窮困,方增自己之福。若因其可欺,從而屈抑之,驅使之,淩虐之,或以巧計籠絡之,或以重息盤折之,則此中不可問矣。況貲財田產,反覆去來,今日荒煙蔓草,即當年之舞榭歌樓,安在富豪之不轉為窮困乎?則何如早存厚道之為愈乎?

         

        富豪之人,本欲長據富豪之境,惜乎反種窮困之因。其患只在不知因果,忘卻本來耳?!镀┯鹘洝吩疲骸钦咚嘉┴斘?,不可久保。譬如失火之家,智者明知火勢,火未至時,急出財物,舍雖燒盡,財寶全在,更修屋宅,廣開利業。智人植福,勤修布施,亦復如是。愚惑之人,但知惜念,匆匆營救,不量火勢,蕩然滅盡。屋既不救,財復喪失,慳吝之人,亦復如是。’乃知不欺窮困,正所以善保其富豪也?!∠赂秸魇拢▋蓷l)

         

        不欺窮困(《感應篇注證》)

         

        麻城縣一縉紳,積貲千金,將贖二十年前所賣之產。子方十二歲,知之,問父:‘得吾之產者共幾家?’父曰:‘約二十余家?!謫枺骸思业脴I后,所費幾何?’父復以中席雜費告之,子乃徐言曰:‘如是贖來,彼家吃虧甚矣??v使贖歸,必傷陰德。且吾有銀,何患無田?必欲爭取二十余家養命之產也!況小家之置產也難,吾家之得田也易。縱使彼家,即以原銀置田,畝數只存一半。矧銀錢到手,易于花費乎?’父默然良久,乃云:‘吾兒所言甚是有理,但墓旁之田一十八畝,定當取贖,以供祭掃,余則不必矣?!釉唬骸畬徣缡?,當以時價平買,不必向之言取贖。’父亦從之。由是鄉人感激,常在猛將小祠中禱祝。后其子十八歲,即聯捷,以部司擢嚴州守。一日騎馬過橋,馬躍渡河,忽見空中猛將手扶,端坐橋旁,方悟向來鄉人禱祝所感。后享年至八旬有余。

         

        [按]按契贖田,其理甚正,似亦無損于人。乃以如此弱齡,而能推見至隱乃爾,宜其神人交敬,福壽兼隆也。

         

        動人惻隱(《功過格》)

         

        衡湘梅公,初為固安令。一日有內監,饋公豚蹄,乞為追負。公烹蹄,召內監飲。并呼負債者至前,訶之,其人訴以貧。公叱曰:‘貴人債,敢以貧辭乎?今日必償,少遲,死杖下矣!’負者泣而去,內監意似惻然,公復呼來,頻蹙曰:‘吾固知汝貧,然則無可奈何!亟賣爾妻與子,持錢來。但吾為民父母,何忍使汝骨肉驟離,姑寬一日,歸與妻子訣別,此生不得相見矣?!撜卟挥X大慟,公泣,內監亦泣,辭不愿償,遂毀其券。后公至侍郎,功名特顯。

         

        [按]既不徇內監之囑托,復不傷內監之情面,使一片貪暴之心,潛移默化者,其機止在動其不忍之良耳。

         

        ‘善人則親近之,助德行于身心;惡人則遠避之,杜災殃于眉睫?!?/SPAN>

         

        [發明]善人惡人,分明吉兇二路。言乎氣味,判若薰蕕;言乎品類,勢同梟鳳。故曰:‘近朱則赤,近墨則黑。’自然之理也。善人所修者德行,親之近之,便有熏陶漸染之功;惡人所釀者災殃,遠之避之,自無朋比牽連之禍。自天子以至庶人,未有不以親賢遠*,為第一要務。良由觀感贊助之力,默移人之性情者居多耳。善人非必時時行善,然動靜云為,較之惡自遠矣;惡人非必事事為惡,然語默作止,較之善自遠矣。且如吾欲作一善事,濟一貧人,放一生命,善人見之,必多方贊成,以為此舉必不容已;惡人見之,必無數阻抑,以為此事極其迂闊。言之者既已諄諄,聽之者能無躍躍?吾知隨之轉移者多矣!孟母教子,必欲三遷,惡其習也。圣賢尚爾,何況庸人?豈惟人類,即異類亦然。昔華氏國有一白象,能滅怨敵,人若犯罪,彼國令象踏死。其后象廄為火所燒,移象近寺。象聞比丘誦《法句經》,至‘為善生天,為惡入淵’之句,象忽悚立,若有覺悟。后付罪人,但以鼻嗅舌舐,不忍踏殺。王知其故,移象至屠肆之處,象見屠殺,惡心復熾。然則見聞所系,顧不重哉?

         

        見善人,不獨自己當親近,即教其子弟,亦當親近;豈惟教其子弟親近,凡系一切親戚知交,可以與之一談者,皆當教其親近。見惡人,不獨自己當遠避,即教其子弟亦當遠避;又豈惟教其子弟遠避,凡系一切親戚知交,茍能進以忠言者,皆當教其遠避。何則?善惡兩途,不容并立。人若不近君子,必近小人。由善入惡甚易,改惡從善甚難。每見里巷小民,群居終日,言不及義。有以酗酒撒潑,而致破家身亡者;有以好勇斗狠,而致破家亡身者;更有溺于賭博,耽于聲色,而致破家亡身者。此中招災釀禍,舉目皆是。原其弊,始于二三知己,一時高興,轉相效學而然。初不料其禍之遂至于此也。假令以親近匪類之心,親近善類;以結交匪類之財,結交善類;則其進德修業,轉禍為福,正未有艾!夫何計不出此?乃以父母妻子甚愛之身家,不思慎于保守,徒供匪類之喪敗,良可痛惜!則與其悔之于后,不若慎之于始也。 下附征事(三條)

         

        執贄十往(見本傳)

         

        宋馬伸,字時中,弱冠登第。崇寧中,禁元祐學術,其黨為諸路學使,專糾其事,程門宿學老儒,皆懼而解散。時伸自吏部,求官西京法曹,銳然往依。先生恐其累彼也,卻之。伸執贄十往,禮益恭,且曰:‘使伸得聞道,即死何憾?況未必死乎!’自此出入三年,凡公暇,雖風雨必赴。同僚或以非語中之,公悍然不顧,多所進益。

         

        [按]是時群議惶惑,同人懼其及禍,伸遂欲棄官往投。人皆聞而壯之,以為有志于學,其為德業之助何如!

         

        遇惡不校(婁東人述)

         

        太倉詞林王憲尹,諱吉武。康熙壬子秋,甫登賢書,夜從遠道歸,將近里門,忽有酗酒無賴,遇之于道,執而問曰:‘爾是何人?’持刀欲斫之。王斂容曰:‘吾是王某,即新科中式者!’其人曰:‘吾正欲殺新科王某耳?!钢媪?,賴鄰里狂奔扶救,得脫。歸至家,不與家中言其事。明日,無賴酒醒,惶恐懼罪,以為必聞之官,將置于法。急同鄰里數人,踵門請罪,先生閉戶卻之,以為吾昨夜并無其事。此輩不知所出,惘然而退。

         

        [按]有德者必能有容,以其涵養之粹也;有福者始能有忍,以其度量之宏也。夫以少年得意之人,猝遇暴逆于暮夜欲歸之際,不惟不與之校,并不露于家庭之內,是非特見惡人而遠避,且并忘遠避之見矣。

         

        黨惡殺身(昆山共知)

         

        昆山甫里鎮馬繼,自恃拳棒,結拜兄弟數人,日事杯酒。鄰近有賈人,家本饒裕,二子誤入其黨。一日,馬見客人鐘聰,在鎮收錢數百千,欲劫之,邀其黨同行,二子不知其故。舟過蓮花墩,尾客船,數人從后鉤住,盡劫其錢。鐘客登岸號呼,近岸鄉民,四起逐之。適遇捕盜船到,協力擒拿,無一免者。馬繼等先后死獄中,止存陳貴、顧祖、朱二,于康熙十一年七月,梟斬半山橋上。賈人二子,有口難辯,竟限大辟。

         

        [按]又有一人,受人所贈之衣,不知其為盜也,后失衣者,執以聞官,竟斃于獄。然則見惡者,可不凜然知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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