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泉：“吹折門前一顆松。”
學僧：“吹折門前一顆松。”
南泉禪師轉身又問旁邊站立的侍者道：“夜來好風。”
侍者：“是什么風？”
侍者：“是什么松？”
南泉普愿禪師聽后，深有感觸，不禁就慨嘆道：“一得一失！”
南泉禪師說后，又再重問學僧道：“你將來要做什么？”
學僧：“不做什么！”
南泉：“應該要為眾生做馬牛！”
學僧：“應該要為眾生做馬牛！”
南泉禪師又再轉身問身旁的侍者道：“你將來要做什么？”
侍者：“要做像老師您這樣的人物！”
侍者：“為什么要為眾生做馬牛？”
南泉禪師看看二人，放大聲音仍然慨嘆道：“一得一失！”
南泉禪師的學僧，是入門的學僧，侍者是門外的侍者，俗語說：“行家前面一開口，就知有沒有。”如這兩個學僧和侍者，禪語的深淺，從回答的言論中一聽即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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