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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剛經(jīng)今疏02
        2006年06月25日15:29文章來源:地藏蓮社作者:佚名訪問次數(shù):3983 字體: 繁體

        金剛經(jīng)今疏02

        知義法師著

        須菩提!于意云何?菩薩莊嚴佛土不?不也,世尊!何以故?莊嚴佛土者,即非莊嚴,是名莊嚴。

        今疏:‘須菩提!于意云何?菩薩莊嚴’過‘佛土不(ㄈㄡˇ)?’須菩提言:‘不(ㄈㄨˊ)也,世尊!何以故’說沒有?因為所謂‘莊嚴佛土者,’從性空邊說,‘即非莊嚴,’但從緣起邊說,只‘是’假‘名莊嚴。’

        略釋:此為破修行的莊嚴相。所謂‘莊嚴,’很難用適當?shù)钠胀ㄔ捳f出來,勉強說是裝潢、裝飾、點綴和修行的意思。一般人把莊嚴來形容人、物的美觀,這是即相的,菩薩莊嚴佛土是離相的,若能遠離諸相,即是無上莊嚴。今問‘菩薩莊嚴佛土不(ㄈㄡˇ)?’是教不要執(zhí)其莊嚴相。須菩提說不(ㄈㄨˊ)也,是就性空邊說的。何以故下,是解說不(ㄈㄨˊ)也的理由。

        語譯:佛言:須菩提!菩薩莊嚴了佛土嗎?須菩提說:沒有,世尊!為什么沒有?所謂莊嚴佛土者,從性空邊說,即非莊嚴,但從緣起邊說,則是假名莊嚴。

        是故,須菩提!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生清凈心,不應住色生心,不應住聲、香、味、觸、法生心,應無所住而生其心。

        今疏:佛言:‘是’因所謂莊嚴佛土者,即非莊嚴,是名莊嚴這樣的緣‘故,須菩提!’所以‘諸’位初發(fā)心的‘菩薩’及‘摩訶薩’的大菩薩,都‘應如是’像這樣的才能‘生’起阿耨菩提的‘清凈心,不應’說不‘住(執(zhí))色’法相就能‘生’起清凈‘心,’也‘不應’說不‘住(執(zhí))聲香味觸法’的相就能‘生’起清凈‘心,應無所住,’不執(zhí)一切相,因‘而’即可‘生’起‘其’所發(fā)的清凈‘心。’

        略釋:因須菩提答得很對,所以佛說是故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生清凈心,如是即指下二句而言。‘不應住色生心,’即不應執(zhí)著色法相,否則心生分別,清凈心是無法生起的,聲香等法亦復如是,所以都不應住。或問:那怎么辦?所以說‘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即是不住一切相而清凈心便能生起。嚴格地說,清凈心是用不著生的,妄心若息,當下即是清凈心,如有生清凈心的念頭在,清凈心是無法生起的。這是為前問云何應住,云何降伏其心所作補充說明,因不應住色等生心,是說明云何降伏的辦法,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是說明云何應住的。

        語譯:是因為不住于相之故,所以諸菩薩摩訶薩,都應該像這樣才能生起清凈心的,不應該說不執(zhí)著色法的相,就能生起清凈心,也不應該說不執(zhí)著聲香味觸法的相,就能生起清凈心,應當不執(zhí)一切相,清凈心就生起來了。

        須菩提!譬如有人身如須彌山王,于意云何?是身為大不?須菩提言:甚大,世尊!何以故?佛說非身,是名大身。

        今疏:佛言:‘須菩提!譬如’說‘有’這樣的‘人,身’體‘如須彌山王,于意云何?’如‘是’像這種‘身’相‘為’之‘大不(ㄈㄡˇ)?須菩提言:甚大,世尊!何以故’說甚大?因為‘佛說’的是譬如,并‘非’真的有那么大的‘身’體,只‘是’假‘名大身’而已。

        略釋:此為破除對清凈心有所執(zhí)著,故說譬如有人身如須彌山王。即是說所謂應如是生清凈心,也是假名安立的,和‘譬如有人身如須彌山王’的道理一樣。‘佛說非身,是名大身,’即知須菩提已不執(zhí)大身相,因此當亦不執(zhí)清凈心相。‘須彌山’是梵語,譯為妙高山,位于四大海水中央,水面上下各有八萬四千由旬,因周圍有六萬座大大小小的山,所以稱之為山王。

        語譯:須菩提!譬如說有這樣的一個人,身體像須彌山王,你想想看,這樣的身體大不大?須菩提說:太大了,世尊!不過佛所說的這種身體,并不是真的有那么大,而是假設有那么大。須菩提!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道理,亦復如是。

        須菩提!如恒河中所有沙數(shù),如是沙等恒河,于意云何?是諸恒河沙寧為多不?

        今疏:佛言:‘須菩提,如(像)’這條‘恒河中所有沙’子的‘數(shù)’量,‘如是’有像那樣多的‘沙’子數(shù)量相‘等’的‘恒河,于意云何?是諸’那么多的‘恒河沙寧為多不(ㄈㄡˇ,是不是很多)?’

        略釋:佛見須菩提既不執(zhí)大相,故以多相驗之,目的是為下文較量功德而鋪路。‘恒河,’是印度境內(nèi)的一條大河,但沙像面粉一樣的細,因佛常在恒河兩岸說法,為了治療眾生執(zhí)著的大病,故以沙數(shù)作譬喻,以對治其守一隅而棄萬方的痼疾。眾生之所以好執(zhí),因為心量太小,不知有形相的東西,是有限量的多和有限量的大,再多再大不過如此,佛為打破眾生心量的界限,故舉此喻,希望眾生從文字游戲中得到解脫。

        語譯:佛言:須菩提!像恒河里面所有的沙,每一粒沙又成為一條恒河,你看那么多恒河中所有的沙子是不是很多?

        須菩提言:甚多,世尊!但諸恒河尚多無數(shù),何況其沙?

        今疏:‘須菩提言:甚多,世尊!但諸’那么多的‘恒河尚’且‘多’得‘無’法計算它的‘數(shù)’量,又‘何況其’中所有的‘沙’子?

        略釋:‘但諸恒河’,是指如是沙等恒河的恒河。

        語譯:須菩提說:真多,世尊!那么多的恒河尚且多得無法計算,何況是那么多的恒河沙?

        須菩提!我今實言告汝: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七寶滿爾所恒河沙數(shù)三千大千世界,以用布施,得福多不?須菩提言:甚多,世尊!

        今疏:佛言:‘須菩提!我今’以誠‘實’之‘言告汝: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七寶’堆‘滿爾所’那么多‘恒河沙數(shù)’的‘三千大千世界,以用(拿來)布施,’你看他們所‘得’的‘福’德‘多不(ㄈㄡˇ,多不多)?須菩提言:甚多,世尊!’

        略釋:或許有人說:前面已經(jīng)較量過一次功德,為什么又較量呢?因眾生貪執(zhí)的習氣太深,而且善于健忘,為了加深其印象和擴大心量范圍,是故再作較量。前面只說用三千大千世界的七寶布施,現(xiàn)在是以滿爾所恒河沙數(shù)三千大千世界七寶以用布施,差距懸殊,故須重較,如見及此,就知道不是重復了。‘我今實言告汝’的今字,不能作現(xiàn)在解,應包括佛陀說法全部時間在內(nèi),不然將有前說不實之語病。這就像我今生沒有做壞事的今字,其理是一樣的。‘實言,’是語義真實不虛。‘實言告汝,’即實實在在的告訴你。‘爾所恒河沙數(shù),’是指上文如恒河中所有沙數(shù),如是沙等恒河中的所有沙數(shù)而言。

        語譯:佛言:須菩提!我今實實在在地告訴你: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堆滿了像那么多恒河沙數(shù)的三千大千世界的七寶拿來布施,他們所得的福德多不多?須菩提說:太多了,世尊!

        佛告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于此經(jīng)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為他人說,而此福德勝前福德。

        今疏:‘佛告須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于此經(jīng)中’的義理,若因工作關(guān)系不能全部受持,但那怕只有‘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且能‘為他人說,而此’受持經(jīng)偈的‘福德,勝’過‘前’面以那么多七寶布施的‘福德。’

        略釋:或問:受持經(jīng)偈所得福德,何以勝過以那么多七寶布施的福德?答:因布施如許七寶,得福只能利益人天;受持經(jīng)偈,得福必能超凡入圣,是故勝前。

        語譯:佛告須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于此經(jīng)中的義理,如能全部的照著去修當然更好,萬一有困難,那怕只能受持四句偈,并且還能講給別人聽,使其依之而行,將來所得的福德比以那么多七寶布施的人更多。

        復次,須菩提!隨說是經(jīng),乃至四句偈等,當知此處,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皆應供養(yǎng),如佛塔廟,何況有人盡能受持讀誦。

        今疏:佛言:‘復次,須菩提!隨’便是什么人,無論在什么地方,所演‘說’的只要‘是’這種‘經(jīng),’那怕‘乃至’只有‘四句偈等,’不要以為太少,‘當知此’隨說是經(jīng)之‘處,一切世間天’上‘人’間及‘阿修羅’等眾生,‘皆應供養(yǎng),如’同‘佛’的‘塔廟’在那里一樣,‘何況有人盡能’全部‘受持讀誦,’更是應當供養(yǎng)了。

        略釋:這是教我們對受持此經(jīng)者應當供養(yǎng)。‘一切世間,’是指六道的世間而言。三惡道的眾生因業(yè)力牽纏,行動不得自由,故未列入。‘皆應供養(yǎng),’即供給所需,養(yǎng)活生命之意。為什么皆應供養(yǎng)?法華經(jīng)云:“若經(jīng)卷所在之處,若于園中,....若白衣舍,若在堂殿,若山谷曠野,是中皆應起塔供養(yǎng)。所以者何,當知此處,即是道場。”‘塔廟,’梵語塔波,譯為方墳,或譯為廟,梵漢雙舉,故云塔廟。何況有人盡能受持讀誦下,應加更當供養(yǎng)等字,否則將與下文有點不協(xié)調(diào)的感覺。

        語譯:其次,須菩提!無論什么人,不管在什么地方,所講的只要是這種經(jīng),不管多少,那怕只有四句偈,當知此處,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都應當來供養(yǎng),好像佛的塔廟在那里一樣,何況有人能完全受持讀誦,更要供養(yǎng)了。

        須菩提!當知是人成就最上第一希有之法。若是經(jīng)典所在之處,即為有佛,若尊重弟子。

        今疏:佛言:‘須菩提!’為什么說何況有人盡能受持更當供養(yǎng)?‘當知是’盡能受持的‘人,’已經(jīng)‘成就(具備)’了‘最上第一希有’究竟成佛‘之法。若是’像這種‘經(jīng)典所在之處,即為有佛’在那里,對盡能受持者,應當‘若(像)尊重’佛的‘弟子(僧寶)’一樣。

        略釋:經(jīng)典所在之處等句,顯示三寶具足。

        語譯:佛言:須菩提!當知盡能受持經(jīng)偈的這個人,已經(jīng)具備了成佛的功德,若見此經(jīng)所在之處,等于有佛在那里,對受持經(jīng)偈的人,要像尊重佛的弟子一樣。

        爾時,須菩提白佛言:世尊!當何名此經(jīng)?我等云何奉持?

        今疏:當佛說完若尊重弟子的‘爾時,須菩提’即‘白佛言:世尊!當’以‘何’種‘名’稱付予‘此經(jīng)?’今后‘我等’四眾弟子,‘云何(怎樣)奉’行受‘持?’

        略釋:須菩提求佛為此經(jīng)正名,目的是以利流通,知道如何奉持,則不失其利益。‘奉持,’奉是自利,持是利他。

        語譯:當時須菩提即白佛言:世尊!您老打算對所說的這部經(jīng)取個什么名字?我們應當怎樣奉持?

        佛告須菩提:是經(jīng)名為金剛般若波羅蜜,以是名字,汝當奉持。

        今疏:‘佛告須菩提:是(此)經(jīng)名為金剛般若波羅蜜,以是(此)’金剛般若波羅蜜來做它的‘名字,汝’等應‘當’如法好好地去‘奉持。’

        略釋:‘汝當奉持,’即應當把全經(jīng)的義理應用到日常生活上去,而改往修來,是為汝當奉持。倘不以為是,而窮年深究此一當字,勢必勞而無功。

        語譯:佛告須菩提:這部經(jīng)的名字就叫做金剛般若波羅蜜,用這個名字最好,你們應當依照此經(jīng)的內(nèi)容好好地奉持。

        所以者何?須菩提!佛說般若波羅蜜,即非般若波羅蜜,是名般若波羅蜜。

        今疏:我之‘所以者’要用金剛般若波羅蜜做此經(jīng)的名字目的‘何’在?因般若的功能像金剛,能壞一切法,而不為諸法所壞,所以用它來做經(jīng)名。‘須菩提!’須知‘佛說般若波羅蜜,即非般若波羅蜜,是名般若波羅蜜。’

        略釋:為防止眾生執(zhí)著金剛般若波羅蜜的法相,故說即非、是名以破之。

        語譯:我為什么要用金剛般若波羅蜜來做這部經(jīng)的名字?因般若像金剛一樣,能破一切法相,而不為諸相所壞,所以用它來做經(jīng)名。須菩提!須知我所說的金剛般若波羅蜜,即非金剛般若波羅蜜,而是假名金剛般若波羅蜜。

        須菩提!于意云何?如來有所說法不?須菩提白佛言:世尊!如來無所說。

        今疏:佛言:‘須菩提!于意云何?如來’在度化眾生時,‘有所說法不(ㄈㄡˇ)?須菩提白佛言:世尊!如來無所說。’

        略釋:佛為勘驗須菩提對上文所謂般若,即非般若,是名般若理解的程度如何,故問如來有所說法不(ㄈㄡˇ)?即是我為眾生演說過修行的方法嗎?須菩提對般若已深解義趣,即答無所說,要知須菩提不是沒有聽過佛說法,也不是說假話,而是依般若之理而答的,也就是說所謂說法,即非說法,是名說法的真義,故云如來無所說,如說有所說,即有能說,因此即有說者及聽者的差別,如是即生四相,有四相就不能稱之為佛。但事實上佛是不即一切相不離一切相的大圣,雖然為度生而說法,但不執(zhí)有所說相。云無所說,不亦宜乎?

        語譯:須菩提!你的意思怎么樣?我為眾生演說過修行的方法沒有?須菩提即白佛言:如來是無所說的。

        須菩提!于意云何?三千大千世界所有微塵,是為多不?須菩提言:甚多,世尊!

        今疏:佛言:‘須菩提!于意云何?三千大千世界所有’的‘微塵,’你看‘是為多不(ㄈㄡˇ)?須菩提言:甚多,世尊!’

        略釋:佛為了破執(zhí)多相,故問三千大千世界所有的微塵多不多?微塵是肉眼所不能見的塵埃,故云微塵。所謂‘甚多,’是就一般的對待心理而言,倘能做到不住于相,就不會有多少的差別,因此也就沒有煩惱。

        語譯:須菩提!于意云何?三千大千世界所有的微塵是不是很多?須菩提說:太多了,世尊!

        須菩提!諸微塵,如來說非微塵,是名微塵。如來說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

        今疏:佛言:‘須菩提!’三千大千世界的‘諸微塵,如來說非’為‘微塵,’而‘是’假‘名’之曰‘微塵。’同樣的,‘如來’所‘說’的三千大千‘世界,’亦‘非世界,是名世界。’如明此理,你就不會說甚多了。

        略釋:為了破執(zhí)多相,所以說非微塵和非世界,這是就性空邊說,若從緣起邊說,是名微塵,是名世界。‘所謂非微塵,’因微塵無實在的自體可得,是故云非。以蓋房子的紅磚來說,是由無數(shù)微塵和合而成的一種假相,現(xiàn)在因稱它是紅磚,所以就非微塵。但磚又不能永遠為磚,自成磚相之后,又一天天在變壞,因此又隨著因緣變成別的東西,所以即非微塵。世界是由微塵組合而成的,微塵既非微塵,則世界亦非世界,故云即非世界。人有生老病死,世界有成住壞空,不能說世界是實有的,但在未空之前,不得不假名世界,故曰是名世界。

        宇宙萬有所存在的時空雖然不同,但理都是一樣的,因此把如來說世界,即非世界,是名世界這三句列為公式:所謂什么,即非什么,是名什么。這個公式可以適用于任何事物,只要行得徹底,定可減少很多無謂的煩惱。

        好比說這個小孩長的很好,如把公式用上去,保證氣氛就不一樣。所謂小孩,即非小孩,是名小孩。因他將來會長大,不能永遠是小孩。所謂大人,即非大人,是名大人。以后老了又可以說,所謂老人即非老人,是名老人。人到太老的時候就會死,所謂死人,即非死人,是名死人。但人雖死了,業(yè)識還在,所謂死了,不過像學生畢了業(yè)一樣,有的升學,有的就業(yè),這就叫做隨業(yè)受報。即說所謂受報,即非受報,是名受報。如果身前精進念佛,此時即得往生西方,漸漸圓成佛道。因此即說所謂成佛,即非成佛,是名成佛。因為佛與眾生是對待的假名,好像病人和好人,因有病人,才叫沒有病的是好人,如果大家都健康,不但沒有病人的名稱,連好人的名詞也沒有了,本于此理,可以說假使大家都成了佛,以后成佛的名詞也聽不到,所以說是名成佛。

        這個公式,看起來很簡單,但做起來可真不容易,希望有志于佛者,把它應用到日常生活上去,對于修行會有很大的幫助。

        語譯:須菩提!像那么多的微塵,我說不是微塵,只是假名微塵。同樣的,我所說的世界,也即非世界,是名世界。

        須菩提!于意云何?可以三十二相見如來不?不也,世尊!不可以三十二相得見如來。何以故?如來說三十二相,即是非相,是名三十二相。

        今疏:佛言:‘須菩提!于意云何?可以’因見到‘三十二相’就以為是‘見’到了‘如來不(ㄈㄡˇ)?’須菩提言:‘不(ㄈㄨˊ)也,世尊!不可以’因見到‘三十二相’就認為是‘得’以‘見’到了‘如來。何以故’說不可以?因‘如來’所‘說’的‘三十二相,’從性空邊來看,‘即是非’有此‘相’可得的,所以只‘是’假‘名三十二相。’

        略釋:這是說不但微塵和世界相不可執(zhí),就是佛的三十二相亦不可執(zhí),故問可以三十二相見如來不(ㄈㄡˇ)?所謂三十二相,即是三十二種特征。我們應當想到這個問題不單純,如所問的見如來不(ㄈㄡˇ)的如來就是釋迦如來,佛是不會問的,因此應該想到是指法身如來而言的。所以須菩提才說不(ㄈㄨˊ)也。因如來的理體是不可以相見的,故云不(ㄈㄨˊ)也。何以故下是說明不(ㄈㄨˊ)也的理由。如來說三十二相,即是緣起的色身相,此相是生滅的假相,好比演戲的人,雖然扮作皇帝,其實并不是皇帝,但又不能說不是皇帝,所以是名三十二相,從性空邊說,即是非有此相,故云即是非相。

        語譯:佛言:須菩提!于意云何?可以說見到了三十二相就見到如來嗎?不能,世尊!不可以說見到了三十二相就見到如來。為什么?因您老所說的三十二相,不是真的有這個東西,另是假名為三十二相。

        須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恒河沙等身命布施;若復有人,于此經(jīng)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為他人說,其福甚多。

        今疏:佛言:‘須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如‘以恒河沙’數(shù)‘等’量的‘身命布施,’當然可以獲得很多福德:‘若復有人,于此經(jīng)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為他人說,其’人所得‘福’德‘甚(更)多。’

        略釋:前面是以財物布施與受持經(jīng)偈等較量功德,現(xiàn)以身命布施與受持經(jīng)偈等較量功德,其義更深一層。因眾生貪執(zhí)習氣太深,一下子不容易全部放下,故以漸教法由少而多,由財物而生命,藉以說明法施的重要,如以為重復,這是不合理的看法。

        為什么說受持經(jīng)偈的功德會有那么好?如有人落水,你不顧一切的去救他,這種義舉,最多只落得個好人的名譽,就算你能發(fā)大心,在經(jīng)常有人遇難的地方,蓋上房子,住在那里等著救人,倒不如辦個游泳訓練班,把你的游泳技術(shù)免費傳授給別人,使大家都會游泳,豈不比下水救人更好?

        或有人說:‘這個辦法并不理想,如果大家都不游泳,豈不更妙?’我認為這樣不對,要知道被水淹死的人,并不一定都是游泳的,有的是因為天災,有的是因工作而意外失足,又怎么辦?所以我認為泳要游,人也要救。如因救人而不能自救,其志雖可嘉,但其死也堪憐,若是大家都會游泳,就用不著別人救了,一舉兩得,豈不更妙!

        ‘身命布施,’身是身體,命是生命。佛在過去無量劫中,為求法華經(jīng),擊鼓宣令說:“誰能為我說大乘者,吾當終身供給走使。”

        這是以身布施:還有佛在過去行菩薩道時,舍身飼虎,是為以命布施。‘其福甚多,’因財物、身命布施,只能救急于一時,經(jīng)偈布施,乃能了無窮之生死,是故甚多。

        語譯:須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用恒河沙數(shù)那么多的身、命布施給別人,所得的福德當然很多;假若有人對于經(jīng)中的義理了解得很透澈,因此除了自己照著去做之外,而且又能講給別人聽,使其依之而行,所得的福德,比以身命布施的人更多。

        爾時,須菩提聞說是經(jīng),深解義趣,涕捩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說如是甚深經(jīng)典,我從昔來所得慧眼,未曾得聞如是之經(jīng)!

        今疏:‘爾時,須菩提’因‘聞說’受持‘是(此)經(jīng)’其福甚多,由于‘深解’個中‘義趣(道理),’高興的‘涕淚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現(xiàn)在所‘說’的‘如是’像這種‘甚深’般若‘經(jīng)典,我從昔’時以‘來,’雖然已證阿羅漢‘所得’的真空‘慧眼,’但還‘未曾(沒有)得聞(聽到)如是’像這種甚深‘之’般若‘經(jīng)’典!

        略釋:因為須菩提在佛的十大弟子中解空第一,所以聞說是經(jīng),深解義趣。‘聞說是經(jīng),’如說是經(jīng)是指此金剛經(jīng),理雖不錯,倒不如說是“于此經(jīng)中,....其福甚多”比較更踏實。‘涕淚悲泣,’是涕淚交流,悲泣不是悲哀而泣,是因深解義趣,喜極而泣,是為涕淚悲泣。‘佛說如是甚深經(jīng)典,’是指金剛經(jīng),所謂甚深,大虛空藏菩薩所問經(jīng):“甚深者,名莎迦耶,....何以故?推求根本,無所得故,其無所得,則為甚深。”因須菩提只聽過小乘經(jīng),得生空慧,所以說我從昔來所得慧眼,未曾得聞如是之經(jīng)。所謂真空有大小乘之別:超出一切色相意識分別的寂滅境界,這是小乘的真空;非空非不空,于中亦不生分別,是為大乘的真空。

        語譯:當時須菩提聽了受持經(jīng)偈其福甚多,因深解其中義趣,所以涕淚悲泣而白佛言:希有的世尊!像佛現(xiàn)在所說的這種般若經(jīng)典,我雖證得慧眼,但從來還沒聽過像這么好的經(jīng)典!

        世尊!若復有人得聞是經(jīng),信心清凈,則生實相,當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實相者,則是非相,是故,如來!說名實相。

        今疏:須菩提又說:‘世尊!’以后‘若復(再)有人得’到機會而‘聞是(此)經(jīng)’之后,如果‘信心清凈,’不生分別,因此‘則生實相,當知是(此)人’已經(jīng)‘成就(具備)’了‘第一希有’成佛的‘功德。世尊!’我說則生實相的‘是(此)實相者,’從性空邊說,‘則是非’有此‘相’可得,但為演說方便,‘是’因此之‘故,如來’啊!我才‘說’信心清凈的境界,‘名’為‘實相。’

        略釋:從若復有人得聞是經(jīng)起,至成就第一希有功德止,是說明得聞如是甚深經(jīng)典的利益。‘得聞是經(jīng),’即得聞前說的經(jīng)文主要內(nèi)容:如是滅度無量無數(shù)無邊眾生,實無眾生得滅度者;應無所住行于布施;若菩薩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如來所說身相即非身相;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是諸眾生得如是無量福德;是故不應取法,不應取非法;如來所說法,皆不可取不可說,非法非非法;所謂佛法者,即非佛法;不入色聲香味觸法,是名須陀洹乃至阿羅漢;如來在然燈佛所,于法實無所得;莊嚴佛土者,即非莊嚴,是名莊嚴;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佛說非身,是名大身;如來無所說;如來說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如來說三十二相,即是非相,是名三十二相等義而不生疑惑,即是信心清凈。因信心清凈不生分別,是為則生實相。因證實相,所以當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是實相者,’是指則生實相而言的。但實相是無相亦非無相的理體,因為無相,則生實相之相,亦不可得,所以說即是非相;因非無相,所以從緣起邊說,假名還是有的,故云是名實相。

        語譯:世尊!將來若再有人,聽了般若妙法,信心清凈,于一切法不生分別,因此即生實相。當可知道這個人已經(jīng)具備了成佛的功德。世尊!剛才我說則生實相的實相,并不是真有實相可得,只是假名實相。

        世尊!我今得聞如是經(jīng)典,信解受持,不足為難;若當來世后五百歲,其有眾生,得聞是經(jīng),信解受持,是人則為第一希有。

        今疏:須菩提說:‘世尊!我今’親自‘得聞’佛陀所說的‘如是’像這種般若‘經(jīng)典,信解受持,不足為難;若當’未‘來’之‘世、后五百歲’時,‘其’中若‘有眾生得聞是(此)經(jīng)’而能‘信解受持’者,‘是(此)人則為第一希有,’實在太少了。

        略釋:因須菩提已深解義趣,所以‘信解受持不足為難,’即沒有困難。‘若當來世后五百歲,’即佛滅后的第五個五百年,此時眾生斗爭堅固,行道者少,所以得聞是經(jīng)能信解受持者,這種人實在太少,是為第一希有。

        語譯:世尊!我現(xiàn)在聽到佛說的這種經(jīng)典,因已深解義趣,所以信解受持,都沒有困難,若當來世后五百歲時,其中若有眾生聽到這種經(jīng)能信解受持的,這種人實在太難得了!

        何以故?此人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即是非相。何以故?離一切諸相,則名諸佛。

        今疏:我‘何以故’說是人則為第一希有?因為‘此人’必須‘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才能信解受持此經(jīng)的,但四相是不容易無的,故說第一希有。或問‘所以’要無四相‘者’有‘何’益處?因‘我相即是’因緣而生的,從性空邊說,‘非’有此‘相’可得,那么‘人相、眾生相、壽者相,’亦‘即是非’有此‘相’可得,如執(zhí)此四相,就不能遠離一切相。‘何以故’要離一切相?因為‘離一切諸相,則’可‘名’為‘諸佛。’

        略釋:何以故下是為上文是人則為第一希有所作的說明。我等四相是緣生的,所以即非是實相,四相不離,就無法遠離一切諸相,因我等四相是諸相的根本。四相若離,就沒有諸相了。何以‘離一切諸相則名諸佛?’因離了一切相,即是實相,所以則名諸(為)佛。諸佛的諸字是語助詞。

        語譯:為什么說是人則為第一希有?因為他一定沒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和壽者相,不然則于此經(jīng)是不能信解受持的。或問:無了四相有什么好處?因為我相是四大緣生的假相,人相、眾生相和壽者相,也是假相,若此四相不離,是不能遠離一切諸相的。為什么要遠離一切諸相?因為離了一切諸相,就可以叫做佛了。

        佛告須菩提:如是!如是!若復有人得聞是經(jīng),不驚、不怖、不畏,當知是人甚為希有!

        今疏:‘佛告須菩提:如是’對的!‘如是’對的!以后‘若復’再‘有人得聞是經(jīng)’所說的真理,如能‘不’覺得‘驚’奇、‘不’恐‘怖、’也‘不畏’懼,‘當知是(此)人甚為希有,’太難得了!

        略釋:因為須菩提說得很對,是故佛言如是!如是!要想不驚、不怖、不畏,如能不住于相就能辦到。但眾生不了諸法緣生性空之理,所以于諸法相妄生執(zhí)著,而且千方百計以為己有,現(xiàn)在叫他遠離諸相,談何容易!因他耽心離了之后,將怎樣活下去?所以即生驚駭。其實佛法并不是教人擺脫一切現(xiàn)實生活的資具,而是教人不要過分的貪求,在自他兩利的原則下,作適當和有限度運用,并不是不可以。所以佛及至食時,也同樣的著衣持缽,入舍衛(wèi)大城乞食,即知正常生活還是需要的。

        佛說“汝等比丘,知我說法,如筏喻者,法尚應舍,何況非法”這些話,也是使眾生恐怖的原因之一,由于眾生擅于執(zhí)著,為了怕苦所以學佛,好不容易把世法放下來,現(xiàn)在又聽說法尚應舍,把所學的佛法舍掉,以前所學的不但白費,而且以后又怎么辦?因此又產(chǎn)生恐怖。其實佛法好比吃飯的碗,為了盛飯,所以用碗,飯吃完了,碗也要放下,這是必然的,不必擔心下次吃飯沒有碗。學佛目的在成佛,只要能成佛,就不需要什么,但也不缺什么,何必恐怖。

        因為須菩提說“離一切諸相,則名諸佛。”或有眾生說那有那么簡單,世尊不是修了三大阿僧祇劫才成佛?我的業(yè)障那么重,要修到什么時候?因此畏怯。老實說,怕難的人,永遠是不會成功的。當然成佛不是想像中那么簡單,但只要肯下功夫去修,也不是很困難的事。以修凈土來說,只要一心念佛,求生西方,如果信真愿切,矢志不懈,即能往生上品,花開見佛,即入佛乘,難什么?所以不要怕不能成佛,只怕不能切實修行。

        語譯:佛告訴須菩提說:對的!對的!不過假若以后再有人聽到金剛經(jīng)所講的道理,能夠不驚、不怖、不畏的,實在太少了。

        何以故?須菩提!如來說第一波羅蜜,即非第一波羅蜜,是名第一波羅蜜。

        今疏:佛言:‘何以故’說當知是人甚為希有?因般若的功用,旨在離相,而未世眾生的貪心特重,教他離相,何等困難,故說甚為希有。‘須菩提!’因般若于六波羅蜜中,居于領(lǐng)導地位,所以‘如來說’它是‘第一波羅蜜,’不過從性空邊說,‘即非第一波羅蜜,’若從緣起邊說,還‘是’要假‘名’叫做‘第一波羅蜜。’

        略釋:如來為防止眾生,于第一波羅蜜產(chǎn)生執(zhí)著,故說即非第一波羅蜜,是名第一波羅蜜。

        語譯:為什么說當知是人甚為希有?因般若的功用,旨在離相,而末世眾生的貪心特重,有能信受此經(jīng)者,真是難得,故說甚為希有。須菩提!因般若于六波羅蜜中,居于領(lǐng)導地位,所以我說它是第一波羅蜜,不過從性空邊說,即非第一波羅蜜,若從緣起邊說,還是要假名叫做第一波羅蜜的。

        須菩提!忍辱波羅蜜,如來說非忍辱波羅蜜,是名忍辱波羅蜜。

        今疏:佛言:‘須菩提!’不僅般若波羅蜜是如此,其余的五個波羅蜜也都一樣,就以‘忍辱波羅蜜’來說,‘如來’同樣地‘說’即‘非忍辱波羅蜜;’若從緣起邊說,還‘是’要假‘名’叫做‘忍辱波羅蜜。’

        略釋:‘忍辱波羅蜜,’所謂忍辱,忍是忍耐和安定的意思。如對利害、得失、苦樂、貧*等能夠做到無動于衷,身心都不起任何有形無形的變化,這叫做忍。辱是侮辱,當對方以不道德的言行對待你,如能不動心,好像沒有這回事一樣,這就叫做忍辱。如能忍辱,則不生煩惱,當然就不造業(yè),是故亦不受報,因此即得解脫,是為忍辱波羅蜜。

        修忍辱最好的方法,莫過于離相,離了相就無我,因無我即得自在,自在即是忍辱的具體表現(xiàn)。其次當受辱時應作還債想,這可能是我前生曾經(jīng)這樣對待過他,現(xiàn)在向我討回去,好了,“燒個靈牌少個鬼,”又還了一筆債。果能這樣想,必定坦然。或者遭受對方侮辱時,心想這并不是我不對,但他這樣的不講理是由于無知,如果以牙還牙,又能得到個什么?萬一鬧得不可收拾時,損失將會更大。凡事若能這樣想,所修的忍辱一定成功。

        希望不要以為修忍辱是佛教徒的事,而是任何人都應當修習的。個人修學忍辱,不僅身心安樂,少病少惱,而且事業(yè)也能獲得成功,一家修習,能使父慈子孝,夫唱婦隨,因此則社會安定,生活和樂!

        語譯:須菩提!不但般若波羅蜜是如此,其余的五個波羅蜜也都一樣。就以忍辱波羅蜜來說,我同樣的說即非忍辱波羅蜜,是名忍辱波羅蜜。

        何以故?須菩提!如我昔為歌利王割截身體,我于爾時,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

        今疏:我‘何以故’說忍辱波羅蜜,即非、是名?現(xiàn)在告訴你一個事實:‘須菩提!如我’往‘昔為(被)歌利王割截身體’時,‘我于爾(此)時,’是‘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的。

        略釋:何以故下,是問為什么說即非和是名忍辱波羅蜜?因為這樣就不會著相。須菩提下是說明即非是名的理由。‘歌利王’是梵語,譯為暴君。涅槃經(jīng)云:佛于過去生中,在富單城外樹下修習禪定,當時有個暴君叫做歌利王,帶著很多宮女去游玩,有些宮女發(fā)現(xiàn)修定的行者,就跑過去看看,行者就向他們說法,她們也聽得非常有趣。可是惡王卻不高興,便走過來問行者說:‘你是阿羅漢嗎?’行者老老實實地說:‘不是。’惡王又說:‘你的年紀這樣輕,又不是阿羅漢,怎么能和我的宮女講話?’行者說:‘我對一切事物都沒有貪心,和你的宮女講話有什么關(guān)系。’惡王因此大怒,而且要試試他的功夫怎樣,于是就把行者的耳朵、鼻子、手、足,一樣一樣地割下來,看他怎樣。可是行者畢竟是通達了無我的,所以一點也不動聲色,若無其事。

        可是四大天王卻過意不去,就用飛沙走石來打擊惡王,惡王知道自已的行為錯誤,就來向行者懺悔,并問恨不恨他?行者卻說:‘我是沒有嗔恨心的人,怎會恨你?如我不是說假話,我的身體,將會馬上恢復原狀的。’結(jié)果行者的身體真的恢復了。接著又向惡王說:‘我不但不恨你,而且將來我成了佛,還會先來度你。’佛成道后,首先度的憍陳如,就是以前的惡王。

        學佛首先要學忍辱,像割截身體可以忍受,“是可忍,孰不可忍?”說到這里,使我想起一個與忍辱有關(guān)的故事:從前有個鄉(xiāng)下婦人,家境貧寒,丈夫又非常忠厚,因此時常受到別人的欺侮。可是她生了一個兒子卻很聰明。有一天忽然來了一位看相的,說他的孩子將要當大官,她聽了就非常高興!于是在煮飯時,一面燒火,一面高興地說:‘謝謝老天爺!保佑我的兒子將來做了大官,我會重重地謝你!這些年來,我受盡了別人的欺侮,等我兒子當了大官,我要好好地報復他們,把那些仇人統(tǒng)統(tǒng)殺掉!’因她的嗔恨心太重,不能忍辱,結(jié)果沒有多久,她的兒子卻病死了!假使她說另要我兒子當了大官,我要好好地請他們的客,有困難的,我要盡力的幫助他們。如果是這樣發(fā)心,可能他的兒子真的會當大官。

        語譯:我為什么要說忍辱波羅蜜即非忍辱波羅蜜,是名忍辱波羅蜜呢?須菩提!因為這樣就不會著相。像我過去被歌利王割截身體,我在那時候是沒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和壽者相的。

        何以故?我于往昔節(jié)節(jié)支解時,若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應生嗔恨!

        今疏:佛言:‘何以’知道是沒有四相之‘故?’因為‘我于往昔’被歌利王‘節(jié)節(jié)支解時,’假‘若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應’該會‘生嗔恨’心的,但事實沒有,當即證明是沒有四相的。

        略釋:何以故下,是說明沒有四相的理由。應生嗔恨,是勘驗方法。所謂嗔恨,怒目曰嗔,切齒為恨。

        語譯:怎樣知道沒有四相?因為我于過去被歌利王把身體一塊塊地分割時,假若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和壽者相,是應該有嗔恨心的。

        須菩提!又念過去于五百世作忍辱仙人,于爾所世,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

        今疏:佛言:‘須菩提!’我‘又念(想起)過去于五百世作忍辱仙人’時,‘于爾所世(在那時候),’也是‘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的。

        略釋:佛于因位修忍辱行,是為忍辱仙人。證道歌曰:我?guī)煹靡娙粺舴穑嘟僭鵀槿倘柘伞?/FONT>

        語譯:須菩提!我又想起在過去五百世作忍辱仙人時,也是沒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和壽者相的。

        是故,須菩提!菩薩應離一切相,發(fā)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

        今疏:佛言:‘是’因我于爾所世時無四相之‘故,’使忍辱才能修習成功。‘須菩提!’所以‘菩薩應離一切相,發(fā)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將來一定成佛。

        略釋:為什么說菩薩應離一切相發(fā)無上菩提心?因為只離四相是不能修至成佛的,所以應離一切相。所謂離一切相,是說不僅四相要離,就是有相、空相、亦有亦空相、非有非空相亦要離,離到?jīng)]有能離所離時,才算是離了一切相。談到離相,當然不簡單,不要說離一切相,就是離我相也不容易。但我相是一切相的根本,若能離了我相,則一切相就好離了。我們開始學習離相,理想不要太高,首先練習不住于相,至不住亦不住時,就離了一切相。

        語譯:是因此之故,須菩提!菩薩應離一切相,發(fā)阿耨菩提心,將來定能成佛。

        不應住色生心,不應住聲、香、味、觸、法生心,應生無所住心,若心有住,則為非住。

        今疏:佛言:須菩提!發(fā)無上菩提心者,是不能著相的,所以‘不應’說不‘住色’塵相就能‘生’起菩提‘心’,也‘不應’說不‘住聲香味觸法’塵的相就能‘生’起菩提‘心,應生無所住’的清凈‘心,’菩提心即能生起,假‘若心有’所‘住,則為非’是發(fā)無上心者所應‘住’的。

        略釋:這是為菩薩應離一切相發(fā)阿耨菩提心的下手方法,故云不應住色等生心,因為著相,即生分別,故不應住。‘應生無所住心,’只要不住我等四相及六塵等法相,無所住心當即生起。若有應生無所住心的念頭在,還是有所住的,既有所住,仍未達到應離一切相的標準,故說若心有住,則為非住(即是不對的)。

        語譯:菩薩要想離一切相,是不應該以為不執(zhí)色法相就能生起菩提心,也不應以為不執(zhí)聲香味觸法的法相就能生起菩提心,應生無所住的清凈心,則所發(fā)的無上菩提心自然就生起來了,假若心有所住,那就不是發(fā)無上心者所應住的。

        是故,佛說菩薩心,不應住色布施。須菩提!菩薩為利益一切眾生故,應如是布施。

        今疏:佛言:‘是’因若心有住則為非住之‘故,’所以‘佛’才‘說菩薩’的‘心’念中,是‘不應’執(zhí)‘住色’聲等法而行‘布施’的。‘須菩提!菩薩為利益一切眾生故,應如是’像不應住色這樣的‘布施,’心就不會有所住了。

        略釋:菩薩為了利益一切眾生故,為什么要應如是布施?因如是布施,則不生法相,即得解脫,是故菩薩為利益一切眾生故,應如是布施。

        語譯:是因此之故,我才說菩薩是不應該執(zhí)著色聲等法相而行布施的。須菩提!菩薩為了利益一切眾生的緣故,凡事都應該像不住色法布施這樣才對。

        如來說一切諸相,即是非相。又說一切眾生,即非眾生。

        今疏:佛言:須菩提!‘如來說’菩薩應離‘一切’相的‘諸相,’從性空邊說,當下‘即是非相。’后來‘又說’菩薩為利益‘一切眾生’的眾生,同樣的‘即非眾生。’

        略釋:這是為防止有人說:佛既然說應生無所住心,何以又說菩薩應離一切相發(fā)阿耨菩提心;菩薩為利益一切眾生故,應如是布施,這不都是住相嗎?因此如來說一切諸相即是非相;一切眾生即非眾生,以資決疑。

        ‘一切諸相,’即指世出世間所有的法相,是為一切諸相。因一切諸相,無一不是因緣生、滅的,以電冰箱來說,是由各種物質(zhì)和精神組合而成的一種現(xiàn)象,現(xiàn)在看起來是有,此之謂緣生,但以后又會變成沒有,這叫做緣滅,故說即是非相。所謂因緣而生,因緣而滅,好比用火柴點燈,有火柴的因和磨擦的緣而生起火相,是為因緣而生,火柴燒完了,火相即滅,謂之因緣而滅。希望把這道理運用到日常生活上去,必可減少些因錯覺所產(chǎn)生的壓力。

        ‘一切眾生,’由眾緣和合的生命體,謂之眾生,由于各個的業(yè)力不同,故所形成的相狀就有差別,是為一切眾生。但眾生是由業(yè)力的因緣和合而成的假相,看來雖有,實際是無,所以說即非眾生。好比海水,因受風力的鼓動,即有波浪相生起,待風力消失時,波浪相即不可得。也就是說,現(xiàn)在雖為眾生,如能自即日起,依教修行,止惡行善,將來亦能成佛,故說即非眾生。

        語譯:須菩提!我說菩薩應離一切相的諸相,這是就緣起邊說的;若從性空邊說,當下即是非相。而且又說,菩薩為利益一切眾生的眾生,同樣的即非眾生。

        須菩提!如來是真語者,實語者,如語者,不誑語者,不異語者。

        今疏:佛言:‘須菩提!’你們不要對我所說的一切諸相即是非相;一切眾生即非眾生發(fā)生懷疑,因我釋迦‘如來是真語者,實語者,如語者,不誑語者,不異語者。’只要你們依法修行,將來即可得到證明的。

        略釋:句句話的含義都契于真理,名為真語;理事圓融,故曰實語;義契真如,是為如語;語義不虛,名不誑語;義理不變,曰不異語。

        語譯:須菩提!我是說真話的,說實話的,說如語的,不講假話的,說話算話的。只要你照著我所講的去做,以后定可得到證明。

        須菩提!如來所得法,此法無實無虛。

        今疏:佛言:‘須菩提!’我為什么要提出五語保證?因‘如來’以前在然燈佛那里‘所得’的阿耨菩提‘法,此法’是‘無實無虛’的理體,不能說有相,也不能說無相,所以我才說一切諸相即是非相,一切眾生即非眾生。

        略釋:‘此法無實無虛,’因為性空故無實,因能緣起故無虛,如懂得孔子說的“有若無,實若虛”的道理,對了解無實無虛會有幫助。

        語譯:須菩提!我為什么說一切諸相即是非相,一切眾生即非眾生?因我所證得的無上菩提法,這種法是沒有虛實差別的,所以我才說即是非相,即非眾生。

        須菩提!若菩薩心,住于法而行布施,如人入暗,則無所見。若菩薩心,不住法而行布施,如人有目,日光明照,見種種色。

        今疏:佛言:‘須菩提!’將此法無實無虛的道理運用到日常生活上去,則不執(zhí)法相,即得自在。‘若菩薩’的‘心’執(zhí)‘住于法’相‘而行布施,’因有所執(zhí),就‘如’同有‘人入’于‘暗’室,于諸法相,‘則無所見,若菩薩’的‘心,不住’于‘法’相‘而行布施,’因無所執(zhí),‘如人有目,’在‘日光明照’之下,可以很清楚的‘見’到‘種種色’法的形狀。

        略釋:‘若菩薩心住于法而行布施,’因有所執(zhí),故如人入暗,則無所見。‘若不住法而行布施,’因不著相,故如人有目,日光明照,沒有障礙,故能很清楚的見到諸法形狀。

        語譯:須菩提!我說此法無實無虛的用意,是教你們不要著相,即得自在。假若菩薩有我能布施的這種想法,就好像有人走進暗室,什么也看不見,假若菩薩不著相的布施,好像眼睛正常的人,在日光照明之下,什么東西都看得清楚。

        須菩提!當來之世,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能于此經(jīng)受持、讀誦,則為如來以佛智慧,悉知是人,悉見是人,皆得成就無量無邊功德。

        今疏:佛言:‘須菩提!當來之世,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能于此經(jīng)受持、讀誦’者,‘則為如來’之所護念,‘以’其具有‘佛’的‘智慧’之故,所以我就‘悉(完全)知是人(他們),悉見是人,’將來‘皆得成就無量無邊(很多很多的)功德!’

        略釋:‘當來之世,’即是將來。若有善男子、....能于此經(jīng)受持讀誦是勸修。則為如來下,是所得功德。

        語譯:須菩提!將來若有善男子和善女人,于此金剛經(jīng)能受持讀誦者,則為如來之所護念,因為他已具有佛的智慧之故,所以我能完全知道他們、見到他們,將來都能得到很多很多的功德!

        須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初日分以恒河沙等身布施,中日分復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后日分亦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如是無量百千萬億劫以身布施。

        今疏:佛言:‘須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初日分以恒河沙’相‘等’數(shù)量的‘身’命‘布施,中日分復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后日分亦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如是’像這樣‘無量百千萬億劫’都是‘以’恒河沙等‘身’命‘布施,’他們所得福德一定很多。

        略釋:‘初日分,’即卯辰二時;‘中日分,’是巳午二時;‘后日分,’是未申二時。‘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即以與恒河沙相等數(shù)量的身命布施。‘如是無量百千萬億劫以身布施,’即無量百千萬億劫,都如是像初日分、中日分、后日分,以恒河沙相等數(shù)量的身命來布施。

        語譯:須菩提!若有善男子和善女人,初日分用和恒河沙數(shù)量相等的身命來布施給別人,中日分再用和恒河沙數(shù)量相等的身命布施給別人,后日分還是用那么多的身命布施給別人,無量百千萬億劫都是這樣的布施,他們所得福德當然很多。

        若復有人,聞此經(jīng)典,信心不逆,其福勝彼,何況書寫、受持、讀誦、為人解說。

        今疏:佛言:須菩提:‘若復有人,聞此經(jīng)典’所說的無實無虛,如能‘信心不逆,其’信心不逆者所得‘福’德已‘勝’過‘彼’以身命布施者,‘何況’更能‘書寫、受持、讀誦、為人解說’的,當然更多。

        略釋:‘聞此經(jīng)典,信心不逆,’即是他對此經(jīng)以上所說的義理都能接受,當亦不住于相,所以其福勝彼。

        語譯:須菩提!假若再有人,聞此般若經(jīng)的道理以后,如能信心堅定,言行與經(jīng)義亦不相違背,是故他所得的福德,比那以身命布施的人還要多,何況還能書寫、受持、讀誦和講給別人聽的,所得的福德當然更多。

        須菩提!以要言之,是經(jīng)有不可思議、不可稱量、無邊功德。如來為發(fā)大乘者說,為發(fā)最上乘者說。

        今疏:佛言:‘須菩提!以要言之,是(此)經(jīng)有不可思、議,不可稱、量,無’有‘邊’際的‘功德。如來’原來是‘為發(fā)大乘’心‘者說’的,也是‘為發(fā)最上乘’心‘者說’的,現(xiàn)在你們也能聽到,真是太幸運了!

        略釋:‘以要言之,’即是總而言之的意思。‘不可思議,’受持此經(jīng)所得功德,想不到,是不可思,說不出,是不可議。‘不可稱量,’是不可以秤稱,不可以斗量。因為功德沒有止境,故云無邊功德。‘為發(fā)大乘者說,’即為發(fā)大菩提心的人演說。‘為發(fā)最上乘者說,’即為發(fā)成佛的心這種人而說的。

        語譯:須菩提!總而言之,受持此經(jīng)有想不到、說不出,沒有辦法用秤稱,也不可以用斗量,根本沒有止境的功德。這種經(jīng)本來我是為發(fā)大菩提心者講的,是為求最上乘者講的,你們也能聽到,真是太幸運了!

        若有人能受持、讀誦、廣為人說,如來悉知是人,悉見是人,皆得成就不可量、不可稱、無有邊、不可思議功德。如是人等,則為荷擔如來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今疏:佛言:以后假‘若’還‘有人能受持讀誦’此經(jīng),且能‘廣為’他‘人’演‘說,’因此,我釋迦‘如來悉知是(此)人,悉見是人,’他們將來‘皆得成就不可’以斗‘量,不可’以秤‘稱,無有邊’際,‘不可思議’的‘功德!如是’像這些‘人等,則為(是)荷擔(負起)如來’以‘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法度諸眾生的責任。

        略釋:‘若有人能受持讀誦,廣為人說’是勸修。‘如來悉知是人,....不可思議功德,’此是行者所能得到的利益。‘如是人等,’即受持讀誦為人演說的這些人。‘則為荷擔如來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是說這些人,將來都能負起自利利他的責任。

        語譯:以后假若還有人受持讀誦此經(jīng),有機會也能講給別人聽,因此如來都知道他們,也能見到他們,只要他們勇猛精進,將來都能得到不可稱量,沒有邊際,不可思議的功德。像這些人,就是荷擔如來家業(yè)的繼承人。

        何以故?須菩提!若樂小法者,著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則于此經(jīng)不能聽受讀誦,為人解說。

        今疏:佛言:‘何以故’說如是人等,則為荷擔如來的阿耨菩提?‘須菩提!若樂(ㄧㄠˋ喜歡)’修習‘小’乘佛‘法者,’因執(zhí)‘著我見、人見、眾生見’和‘壽者見’的習氣未斷,所以‘則于此’種大乘‘經(jīng)’典是‘不能聽受讀誦’的,至于‘為人解說,’更不要談了。

        略釋:何以故下,是解說則為荷擔如來阿耨菩提的理由。

        語譯:為什么我說他們能夠荷擔如來度生的任務?須菩提!假若是喜歡修習小乘佛法的,因執(zhí)著我見人見眾生見和壽者見的習氣未除,對于這種大乘經(jīng)典是不能受持讀誦的,至于教他講給別人聽,更不要談了。

        須菩提!在在處處,若有此經(jīng),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所應供養(yǎng),當知此處,則為是塔,皆應恭敬,作禮圍繞,以諸華、香而散其處。

        今疏:佛言:‘須菩提!’以后‘在在處處(無論在什么地方),若有此經(jīng)’在那里,就是‘一切世間’像‘天、人、阿修羅’等,‘所應供養(yǎng)’的,‘當知’有‘此’經(jīng)典所在之‘處,則為是’有佛的‘塔’廟在那里,所以他們不僅‘皆應恭敬,作禮圍繞,’而且還要‘以諸華、香而散其處。’

        略釋:在在處處,若有此經(jīng),是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所應供養(yǎng)的原因。‘當知此處,則為是塔,’這是皆應恭敬的理由。‘作禮,’即是禮拜。‘圍繞,’即右繞三匝。‘以諸華、香,’即是以各種鮮華和末香,散撒在經(jīng)典所在之處。

        語譯:須菩提!以后無論在什么地方,若有金剛經(jīng)在那里,一切世間的天、人、阿修羅都應當供養(yǎng)的,當知此處,等于是佛的塔廟在那里,所以都應當恭敬,作禮圍繞,而且應以各種鮮花及香末散撒在那里。

        復次,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受持、讀誦此經(jīng),若為人輕*,是人先世罪業(yè),應墮惡道,以今世人輕*故,先世罪業(yè)則為消滅,當?shù)冒Ⅰ穸嗔_三藐三菩提。

        今疏:佛言:‘復(其)次,須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發(fā)心‘受持讀誦此經(jīng)’時,假‘若為人輕*,’這是因‘是人(受持讀誦此經(jīng)而為人輕*者)先世罪業(yè),’本來‘應墮惡道’的關(guān)系所造成的,但‘以今世’為‘人輕*’而不生煩惱之‘故,’彼此才未發(fā)生沖突,那么‘先世’所造應墮惡道的‘罪業(yè),’因沒有惡業(yè)的助緣,所以‘則為消滅。’如果以后凡事都能這樣,將來‘當?shù)冒Ⅰ穸嗔_三藐三菩提,’絕對沒有問題。

        略釋:這是說受持此經(jīng),功德無量。‘若為人輕*,’即輕視、*惡之意。‘是人先世罪業(yè)應墮惡道,’即是依他前世罪業(yè)來說,應當墮惡道的。‘以今世人輕*故,’即因今世被人輕*時,應無所住的道理發(fā)生作用,所以未造惡業(yè),對方覺得已獲勝利就算了,因此先世應墮惡道的罪業(yè),被無住的功夫所消滅。‘當?shù)冒Ⅰ衿刑幔缃窈蠓彩露寄懿蛔∮谙啵瑢硪欢梢猿煞穑菫楫數(shù)冒Ⅰ衿刑帷?/FONT>

        語譯:其次,須菩提!若有善男子和善女人,在受持讀誦此經(jīng)時,若被人輕*了,那是因他前世罪業(yè)所造成的,本來應墮惡道,因為現(xiàn)在受到別人的輕*而能忍辱,所以先世罪業(yè)就被他的忍辱消滅了,因此平安無事。如果以后凡事都能這樣,將來他一定能成佛的。

        須菩提!我念過去無量阿僧祇劫,于然燈佛前,得值八百四千萬億那由他諸佛,悉皆供養(yǎng)承事,無空過者。

        今疏:佛言:‘須菩提!我念過去無量阿僧祇劫,于’未遇見‘然燈佛’之‘前,’已經(jīng)‘得值(遇到)八百四千萬億那由他諸佛,’我‘悉皆供養(yǎng)(ㄧㄤˋ)承事,無空(ㄎㄨㄥˋ)過者,’這種功德當然很多。

        略釋:須菩提下,是為與下文較量功德而鋪路。‘我念過去,’即我想起過去。‘無量阿僧祇劫,’無量即很多之意;梵語阿僧祇,譯為無央數(shù);梵語劫波,譯為長時,簡稱為劫。‘那由他,’譯為一萬萬。‘悉皆供養(yǎng)承事,’即我都一一親自供養(yǎng)承事—侍奉。‘無空過者,’即沒有空(ㄎㄨㄥˋ)過一尊佛的。

        語譯:須菩提!我想起過去無量阿僧祇劫時,也就是在還沒有碰到然燈佛之前,我已經(jīng)遇見過八百四千萬億那由他那么多的佛,但我都一一親自供養(yǎng)侍奉,沒有空過那一尊佛沒有供養(yǎng)的。

        若復有人于后末世,能受持、讀誦此經(jīng),所得功德,于我所供養(yǎng)諸佛功德,百分不及一,千萬億分乃至算數(shù)譬喻所不能及。

        今疏:佛言:‘若復(再)有人,于后末世,能受持讀誦此經(jīng)’者,他‘所得功德,’關(guān)‘于我所供養(yǎng)諸佛’的‘功德,’若和他比較,我的一‘百分’也‘不及’他‘一’分,就是‘千萬億分’也不及他一分,‘乃至算數(shù)譬喻所不能及,’可說是不成比例的。

        略釋:較量功德目的,是鼓勵學者受持讀誦此經(jīng)。因供養(yǎng)諸佛的功德雖多,到底有限,但持經(jīng)功德是無窮的,所以算數(shù)譬喻所不能及。

        語譯:若再有人在末法時代能受持讀誦此經(jīng),他所得的功德,如果和我所供養(yǎng)諸佛所得功德比較起來,我的一百分也不及他的一分,就是千萬億分也不及他的一分,可說是不成比例。

        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于后末世,有受持讀誦此經(jīng)所得功德,我若具說者,或有人聞,心即狂亂,狐疑不信。須菩提!當知是經(jīng)義不可思議,果報亦不可思議。

        今疏:佛言:‘須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于后(未來)末世’時,‘有受持讀誦此經(jīng)’者,他‘所得功德,我若具(完全)說者,或有人聞’聽了之后,他的‘心即狂亂,狐疑不信。’其實‘須菩提!當知是(此)經(jīng)’的‘義’理‘不可思議,’所以他得到的‘果報亦’是‘不可思議,’這有什么可疑的?

        略釋:這是為上文所作的補充說明。‘我若具說者,’即是我若完全把它說出之意。‘心即狂亂,’是說他的心馬上變成狂亂像神經(jīng)病一樣。‘狐疑不信,’狐性多疑,凡多疑的人,而譏曰狐疑。

        語譯:須菩提!在未來的末法時期,若有善男子和善女人,有受持讀誦此經(jīng)者,他所得的功德,我若是把它完全講出來,或許有人聽了以后,心即狂亂,狐疑不信。須菩提!當知金剛經(jīng)的義理是不可思議的,所得的果報當然也是不可思議的,何足為奇!

        爾時,須菩提白佛言:世尊!善男子、善女人,發(fā)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云何應住?云何降伏其心?

        今疏:‘爾時,須菩提白佛言:世尊!善男子、善女人,’以前他們所‘發(fā)’的‘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經(jīng)過這么久的修習,現(xiàn)在‘云何應’該怎樣安‘住?云何’要怎樣的‘降伏其’妄‘心?’

        略釋:現(xiàn)在須菩提所提出的問題,從文字上看和以前所問的完全一樣,但因時空不同,目的當有差別。前問目的在破除初發(fā)心菩薩人我執(zhí)的粗相,今問目的在破除已發(fā)心菩薩法我執(zhí)的細相。即是要把發(fā)心、云何應住、云何降伏的分別心也空掉,才能得到究竟清凈。如果認為是重復,那就失之千里。

        語譯:當時須菩提又白佛言:世尊!善男子和善女人,他們以前所發(fā)的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經(jīng)過這么久的修習,現(xiàn)在要怎樣才能使所發(fā)的菩提心不退?要怎樣才能使妄想心不生起來?

        佛告須菩提:善男子、善女人,發(fā)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當生如是心:我應滅度一切眾生,滅度一切眾生已,而無有一眾生實滅度者。

        今疏:‘佛告須菩提:善男子、善女人,’要想使所‘發(fā)’的‘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安住不退和妄心再不生起‘者,當生如是心:’像‘我應滅度一切眾生,’但‘滅度一切眾生已’畢,要做到‘而無有一眾生實’為我所‘滅度者’的這種想法,就能辦到。

        略釋:當生如是心下,是答云何應住,云何降伏的方法。從表面上看,兩個問題似乎只答了一個,其實都答了。因能達到滅度一切眾生已,而無有一眾生實滅度者這種程度,即不生法相,當然就沒有妄心,因此所發(fā)的菩提心即得安住了。

        語譯:佛告須菩提:要想使以前所發(fā)的阿耨菩提心能安住不退,而且妄心也不再生起者,當生我應滅度一切眾生,但滅度一切眾生以后,沒有一個眾生實為我所滅度的這種想法就能辦到。

        何以故?須菩提!若菩薩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則非菩薩。

        今疏:佛言:‘何以故’說當生如是心?因為這樣則不生法相,不生法相則無妄心,既無妄心,則所發(fā)的菩提心就能安住不動,故說當生如是心。‘須菩提!若菩薩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的分別,不但不能降伏其心,而且也‘則非菩薩。’

        略釋:何以故下是說明我應滅度一切眾生,滅度一切眾生已,而無有一眾生實滅度者的理由。菩薩之所以能稱為菩薩,是因能不住一切相的,若有四相的觀念存在,那就不能稱為菩薩,故云則非菩薩。

        語譯:為什么說當生如是心?因為這樣,才能不住于相。若菩薩還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和壽者相的想法,那就不能叫做菩薩。

        所以者何?須菩提!實無有法發(fā)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

        今疏:佛言:你知道我之‘所以’要說當生如是心‘者’的用意‘何’在嗎?‘須菩提!’因為以‘實’相來說,亦‘無有法’名為‘發(fā)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的差別相可得,所以我才這樣說。

        略釋:這是為上文何以故下所作的補充說明。

        語譯:你知道我說當生如是心的用意嗎?須菩提!因為以實相來說,是沒有發(fā)阿耨菩提心者的差別相可得。

        須菩提!于意云何?如來于然燈佛所,有法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不?不也,世尊!如我解佛所說義,佛于然燈佛所,無有法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今疏:佛言:‘須菩提!于意云何?’我釋迦‘如來’過去‘于然燈佛所(那里),有’個什么‘法’被我‘得’到了的叫做‘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不(ㄈㄡˇ)?’須菩提言:‘不(ㄈㄨˊ)也(沒有),世尊!如’今‘我’了‘解佛所說(問)’的意‘義,佛于然燈佛所,無有法’被您老所‘得’到的叫做‘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的。

        略釋:前問:于法有所得不?并沒有說明什么法;今問:有法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不(ㄈㄡˇ)?這是所問的不同處。問意是要使須菩提了解,不僅實無有法發(fā)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同樣的亦無有法可得而名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若如來有所得,即有能得所得的差別,因此即有四相,既有四相就不能稱為如來。須菩提說不(ㄈㄨˊ)也等句,是就性空邊說的,若從緣起邊說,是得了阿耨菩提法的,不然,怎成得了佛?但佛所得的是理,故云如來于然燈佛所,無有法得阿耨菩提。

        語譯:須菩提!于意云何?我以前在然燈佛那里,有個阿耨菩提法被我得到了沒有?須菩提說:沒有,世尊!現(xiàn)在我了解您老所問的意思,佛在然燈佛那里,是沒有得到阿耨菩提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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