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一一】上人于一九八九年五月廿一日補述
上人:這個善巧并不是方便,方便是很隨便的。這個善巧是他用的方法,你聽不出來什么毛病,很巧妙的,用得也很好的,不是好像你能聽得出來他是方便。
弟子:他是不是追求教化人的善巧?
上人:不是單單teaching(教化),他這是一切一切都有善巧的這種智慧。那個方便法,一般人聽上來,就知道他講的是方便法。這個善巧呢,旁人突然間看不出來的,他說得也很合理的,很巧妙的,說得好像天衣無縫,也找不出來什么毛病,所以這叫善巧。
【注一二】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候得其便’,就是得他‘貪欲’這兩個字,把門開開。所以,不容易了解它這個經文的意思,就差這么一點哪!
【注一三】上人于一九八九年五月二十一日補述
‘飛精附人,口說經法’,這可以是兩個講法:可以說魔是附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來給這個人說法;也可以說是魔附到修定人的身上。這兩個意思都可以存在的,不是單單一個意思。
在想陰時,這個飛精不能附到這修道人身上,不能把他的心給迷住。好像現在某人在那兒修行修行,但是他又打太極拳,又大喊大叫的,可是他心里明白,知道這是不對的,這就是這個邪沒能把他的心給迷住。要是不修行的人呢?或者他一迷,就連心也不懂了,什么也不明白,不知道邪這個東西來了。做了什么事情,一般不修行的人就這樣。
那個邪一來,他就講;講完,邪過去了,你問他方才干什么來了?他說:‘我不知道呢!’這就是迷住了,把那個心——性靈——都給迷住了。那個沒有迷住的,就是他心里還明白。這種種的意思都要懂得,不是單單一個的。如果單單說是邪附到旁人身上,這也是不圓滿的。這都有可能的,都是不一定的,你把它想得可以往左走,也可以往右走,可以往前走,也可以往后退的,這都不是決定辭。
在注解上,只要你講得有道理,怎么講都可以的。但翻譯經文,你不能照注解上的意思翻。經文就好像海似的,注解就好像是其他的河流似的,一條條地怎么樣流來都可以,但你不能拿河流就當海了。
【注一四】上人于一九九三年十二月二日補述
這不要太執著,這個經文怎么說,這都是說一個樣子給人聽,不一定是這樣子的。你要知道這里邊不只是五十種,五百種、五千種、五萬種都有的,說不完那么多的,這都是一個總括。總括,你們也不要拿它當怎么樣高深奧妙那么想,就把它當很平常的人在說話那樣,不是盡鉆牛角尖。
我講經都叫淺釋,我不深釋。我講經只要人能聽得懂,我的意思和人的意思大家互相都懂了,不要往太深了想。往深了想,誰也講不完。不要鉆窟窿,這一定是怎么回事。尤其這是翻譯的,不一定都是一字不可去,一字不可添的,它和梵文都有出入的。所以你把總的意思得到了,就都沒有問題了。這不要細追究它,在文字上用功夫。
弟子:到了想陰,天魔就不能直接擾亂他的心性,而要附到他人的身上來擾亂這修定人的定力。
上人:這就是好像你這修道的人,常常遇到那鬼上身的人,就來或者和你講法啊,或者和你較量高低啊。
你們知不知道萬佛城有一個人,他是普吉利(柏克萊)大學的一個學生,很多條蛇跟著他。你們沒有看見,果真在金山寺看見他那個蛇和我斗法。噢!那個威風不得了的。他在這兒,那幫蛇就來這個地方和我斗、斗,大約有十多年了。他到了萬佛城,病就逐漸好;回到普吉利去讀書,病就發作。他自己知道他身上有很多條蛇。這些蛇是被他殺的,都來和他要命的。我現在就是用善法來和它們講和,給他們調和。它聽,我也這么講;不聽,我也這么講,慢慢來。這十多年了,他這個蛇跑了很多,現在還有幾條在身上,以前是一大幫。這就是這一類的嘛!
弟子:如果住到萬佛城來,那些東西就不敢來找。
上人:不是不敢啊!一樣來的。你看它和我斗法,那個神氣很厲害的,先跪著,跪跪就站起來,瞪著眼睛和我來比畫。喘大氣,呼叱呼叱的,唉!那比貓叫還厲害,比貓呼吸氣還厲害。
弟子:那師父怎樣?罵他一頓?
上人:我也不罵,我像沒有那么回事似的。他們看著我沒有那么回事,其實我就是把它度了嘛!它對我敵對,我對它不敵對。不像以前我用降伏法,現在不用這個,我現在用息災法。
弟子:色陰盡的時候,邪魔不能附到修行人身上,要附到另外一個人身上。可是也有一種講法,說它可以直接附到修行人身上?
上人:這千變萬化的,它或者附到一只貓身上都有的。這個就看你認識它不認識它,它附到其他動物身上也不一定的。
弟子:修行人本人身上呢?
上人:它進不去了。
弟子:可是以前上人講五十陰魔時,說它也可以附到修行人本人身上?
上人:No(不),我方才沒有說嗎!這個都不是一定的,這只是舉出一個例子,不是僅僅這樣子,這千變萬化,它一個可以分成很多的。
弟子:可是,剛才上人又說,它進不到那個修行人本身?
上人:那個修行人他真若修行,它到不了的,那因為有護法保護著他。
弟子:如果那修行人打起妄想來,那就......
上人:那就來啦!
弟子:就好像我們住在萬佛圣城,守師父的規矩,他們就來不了;如果我們不守規矩,他們就來了。
上人:外面有很多人來到這兒,身上已經帶著很多邪魔外道、妖魔鬼怪,那護法菩薩也不擋著他,說你不要進來。我們這是慈悲嘛!所以我們這兒不是那么戒備森嚴的,我也不防備。
弟子:所以如果這個人他真修行的時候,就進不來;他如果不修行,又開始打妄想,它就來了。
上人:嗯,這就是以邪引邪嘛!
弟子:不是說進不了,就永遠進不了。好像悟達國師,他起了一念貢高心......
上人:嗯,就是這個。這說得很清楚嘛!
弟子:本來十世都進不了,結果一念差了,就進來了......
上人:就來找他來了,要命來了嘛!
弟子:所以你說進得了?還是進不了?這沒有一定的。真修行,就進不了;不修行,就進得了。
上人:嗯,這沒有一定的。但有言說,都無實義,你把這個道理懂了,不要太追究它。這里邊都是有千變萬化的,我方才沒說嗎!這五十種,五百種、五千種、五萬種都可以變化出來的。不要在這例子上用功夫,這是舉一隅,你要知道其他的,變化的。總而言之,但有言說,都無實義。所以你可以說一切經都是假的,但是要在這個假的里找真理。哪一部經說得有道理,都可以信的。它沒有道理,不正確的,都不要信的。
【注一五】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昨天有人說,某某人念念佛就跳起來了,好像跳舞一樣,這都叫飛精附人。他自己不知道,還以為:噢!入了三昧了。這么樣天真活潑,蹦蹦跳跳的,像個兔子似的。
【注一六】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魔很聰明的,他看這人有什么貪心,魔就用什么方法來誘惑你,所以我們修行人也不用念什么咒,也不必用什么法,就老老實實的,不爭、不貪、不求、不自私、不自利,埋頭苦干,好好修行,什么魔也沒有辦法你。你一有貪心,一有僥幸心,想要占便宜,找捷徑,就容易著魔的。因為魔的智慧很高,他看你這修行人到什么程度了,用什么方法來可以引誘你,就用什么方法。至于他選什么人,這個對象不是什么問題,這個人只是給他做一個假招牌在那里,他就利用這個人,用種種的法來誘惑你。我們修道的人,如果沒有自私自利的心,什么魔也不怕的。
【注一七】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我們若能沒有貪欲,什么麻煩也沒有;你有貪欲,什么事情都發生出來了。世界萬事萬物萬類,什么都是由這個貪欲生出來的。所以說‘一念不生全體現’,若沒有貪欲這個念,佛性就現前了。‘六根忽動被云遮’,這六根——眼耳鼻舌身意——一著到境界上,就好像云彩把天空遮起來,現不出太陽光了。這六根,它根本在什么地方?就因為一個貪欲!貪欲放不下,所以六根就變成六賊,六識就生出來了。你要是沒有貪欲,六根這賊也不賊了,識也不識了,什么都返本還原了,什么麻煩也沒有了。所以各位要注意這點,就是看你有貪欲、沒有貪欲。你若有貪欲,那和魔還沒有分開;沒有貪欲了,和佛也就合股了。
【注一八】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現在是研究的時候,繼續一個一個地研究完了,大家就能明白多一點。現在才剛剛研究,有的會懂的,有的不會懂的。所以每一個人上來,不是問誰問題,就是互相研究自己所看到的,自己的見解。好像剛才有人上來講的,他的見解這是對的。至于這個色蘊破了,我相空了,沒有我相了,凡是有形有色的,有所質礙的都會空了。你若不明白,可以拿經文看多幾遍,自然就懂了。
至于一切的宗教,當然都是在這五蘊里頭轉的,你看后面的文說:師父和徒弟俱遭王難。這如果不是一個宗教,怎么會有師父徒弟?他們得到一點,就得少為足,就立一個宗教,說他們那個是真的,他們是什么什么......。我們也不必指出來哪一個宗教,就用一種代名詞說某一個宗教,不必把它名字說清楚,這就可以明白它了。至于你說一定要知道他們是從哪個蘊來的,在哪個地方。這就在于你自己和我們每個人,要是把這五十種陰魔都研究清楚了,就都會知道他們是在什么程度上。
所以你們不是問問題,是研究問題。我們互相研究,誰也不一定答覆誰的問題,因為智慧都是平等的。我們研究出來,大家認為這道理對了,那就是對了。我們把大家的意見,都集中起來,將來出〈五十陰魔〉的時候,把大家的意思都加進去。所以這是共同來研究,不是誰問誰的問題,誰都有權利發揮意見。
為什么單獨要兩個人念呢?因為他們這兩個人的中文、英文,都過得去。把大略的意思講一講,如果有不圓滿的地方,誰都可以發言的,并不是問問題。這不是講《梵網經》,我們現在是研究的性質。在研究的性質上,大家都平等的,誰也不需要請法,也不需要怎樣,就是大家共同來研究,做研究學問的一種態度。大家誰也不是和誰辯論,就是誰有什么意見,都可以發揮出來,是這樣子的。你們各位說這個方法好不好?
【注一九】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弟子:經文說師父與弟子俱墮地獄......
上人:是啊,就是那個修道的人!
弟子:修道人是指那個徒弟?
上人:No(不),師父也一樣的,師父也是修行人嘛,好像那人民教就是這樣子的。這個有一種分別的地方,什么地方呢?就是有淫欲、沒有淫欲。你有淫欲,那就是魔;沒有淫欲,那才是正的,那才是佛。分別在這里,他沒有斷淫,他還不能降伏其心。他不過就坐在那兒可以入定了,可是在三摩地中,他還有所貪、有所求的,‘潛行貪欲’,就從這兩個,你就可以知道他。
【注二○】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這個真理和不是真理,相差沒有多少,只是很微細的那一點,所以我們人很不容易有擇法眼認識,哪個是正法,哪個是邪法;哪個是善,哪個是惡的,不容易分別出來。可是我們要知道這個正的,他所行所作都是正大光明的;邪的,他盡行險僥幸,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善的,他是幫助人的;惡的,他就是害人的。我們在這一點上認識了,就會明白了。
【注二一】上人于一九八九年五月補述
居士: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我講一段跟大家修行比較有切實關系的。
在受陰盡的時候,往往會產生貪愛善巧方便,要契合天理,要契機,要化眾生的急躁心。這種急躁心產生以后,會有一些現象。好像著天魔以后,有一些沒有看過經書的人,往往會說很多經文。
在臺灣有很多修行者——我講修行者比較好聽——他本身所看的經書很有限,本身所受的戒體,可能已經破壞了。但是他因為要得到善巧方便,看人家講經說法有很多的信眾,他很高興,希望自己也能夠快一點發智慧,可以快快講經說法給很多人聽。這種心理產生以后,在禪坐中就會著魔,你看現在很多人很會講經,這其實已經是著魔的現象了。
如果他持戒很嚴,持咒或誦經很勤,又很用功的話,這個人或許就不會有這種現象。如果你看他本身平時持戒不很好,又不誦經禮拜,可是他一上臺閉目養神——不只他這個講的人,我們聽的人,到了那個道場以后,跟著起了妄想心,三天兩天以后,聽的人也可以講得很好,根本不用學經。
我認為大家在上人的道場,應該是不會這樣;如果到其他的道場,護法神又不很護法,本身又起妄想貪著,這種現象多半發生在喜歡禪坐的人身上;如果不習禪的人,這種現象不太會產生。像臺灣有的老太婆,她本身一個字也不懂,但是三天、五天之后,她毛筆字可以寫得比呂居士漂亮得多,這種情形我看得多了。幾天以后,馬上即身成佛,真的是‘即身成佛’了!三天前她不會講經,三天后講經講得很好,這種很奇怪的事情都會產生的。
這就是為什么現在正法大家都不學,要學邪法。這種人你跟他講佛法,他不聽的。我們了解這種現象可能比較切實一點,在這道場的人可能都不會這樣,但是在外面就要小心。
上人:這都是有狐貍精在那兒附身了,這都叫飛精附人。
【注二一】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弟子:看所有想陰的境界,前面都有一段說:‘受陰虛妙,不遭邪慮。’這個不遭邪慮,是指的什么意思?是說他沒有邪知邪見?還是說他沒有不正當的念頭?這個修行人到這個地步的時候,他的修行到了什么境界?
上人:‘受陰虛妙’:這個‘虛’才能‘妙’,‘妙’才能‘虛’。受陰有這個境界,覺得很自在的。‘不遭邪慮’:這個遭是遭遇到。警如你在這個受陰里頭已經有功夫了,本來不會遭遇到,但是你還無緣無故就遭遇到邪慮。這個邪慮就是外邊的賊,外面的邪魔鬼怪來了。本來不遭這些個東西,可是不遭這個東西,最后他生出一種或者愛,或者有所求,或者有所貪、有自私心、有自利心。有這個老毛病犯了,所以他就遭了。他如果沒有這個老毛病,繼續往前去,你若明白一切的境界來了,都不被它所搖動,這就不遭邪慮了;你一被它所轉動了,就遭了。
他本來說是不遭這個邪慮,怎么又被轉動了呢?這豈不是矛盾嗎?不是!就因為你開開那個賊的門了,生出一種愛欲心!潛行貪欲,那個‘潛’就是偷偷的,偷偷摸摸地去做這個不凈行,不守規矩,不守戒律。他說戒律有什么關系啊,他就是自命已經開悟了。所以我告訴你們,我為什么不敢不守規矩呢?可以說我沒有開悟,所以我不敢不守規矩。
【注二三】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教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是單單四事供養,不是飲食、衣服、臥具、湯藥這么簡單;她都要以這個身心性命來供養他,都要和他行淫欲。所差的地方就在行淫欲這個地方,有淫欲,這都是邪的;沒有淫欲,那才是正的。你什么時候也不可以聽那個人說:‘開悟了,什么都可以干了,也可以行淫欲了。’這簡直地這是大魔王、大魔王、大魔王說的話。你不開悟,不守規矩,那是你不懂;你開悟,你懂了,卻明知故犯,再不守規矩,不守戒律,那你開悟,開個什么悟?變成開倒車,往回走了。
所以現在的人不研充那個真理,只知道,噢!開悟了,人家說開悟了,不需要守什么規矩,也就跟著這樣說:唉!不需要守規矩了,他開悟的了,抽菸、喝酒、玩女人,什么都干了。
所以最要緊的地方,就是有一個淫欲,他有淫欲心,盡行不凈行,這就是魔;他不貪錢,沒有淫欲,那就是真的。
他專門公開對大家這么講:哦!你前生是我的什么太太啊,是我的娘娘啊,你是我的什么啊,我做過皇帝啊,你怎么樣怎么樣子。公開對大家這么講,就引誘人生這種淫欲的心。他公開講就變成去騙人,去攀緣。
【注二四】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其人的‘人’,就是這個修道的人,不是另外有一個人。他自己因為被魔著了,他自己不知道,他自己還以為自己真是開了悟了,真是證果了,‘啊,現在有這么大本領了!’所以自己不能覺察到。
‘來彼’,這個‘來’是外邊來的善男子或者善女人,外邊來的干什么呢?到這兒來求法。因為他有神通,所以這些人從旁邊來,從外邊來,所以叫‘彼’。彼,就是他在那兒說法,這些善男子、善女人就到那個地方去了,他就敷座給他們說法,來教化這些來向他求法的人。
所以我們現在是大家的意見共同來研究,并不是說一定對,一定不對。研究這個真理,真理那就是真金。與真理不吻合,這都是不對的。
所以《楞嚴經》,為什么我說它是真的呢?就因為它這個理說得太清楚了,太真了,所以那一些天魔外道,他們原形都畢露了。這些冒充善知識,冒充什么什么東西的,都在這里頭給他現出來一個寫照,好像他現原形了。所以他們沒有辦法了,只可以說《楞嚴經》是假的,那么就弄一個魚目混珠來,又可以混水,在那兒摸魚了。
【注二五】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這是外邊的人來到這兒請他去,不是外邊的人沒有來,他就去。‘來’,就是外邊的人來;‘彼’,就是那個修道人。‘求陰’,就是求陰的修道人。他們到那兒請他去講經說法,他就去了。你現在懂了沒有?這個經文絕對不可以改的,只有這個意思,沒有另外一個講法。你用另外一個講法就不通了,那就變成食古不化了,那太矯柔造作了。
【注二六】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宗教,有古老的宗教,有時髦的宗教。古老的宗教,沒人相信;時髦的東西,人人都趨之若狂。佛所講的法,最重要的就是戒律。我們現在這一些人,認為佛真是古老,要找一個時髦的東西,所以一找就找到魔王的窟窿里去了。無論哪一個旁門左道,他們都離不了這種的貪欲,貪而無厭,這種欲是損人利己,要把其他的人都傷害了,而利益自己。
我們萬佛城啊,我不能對你們說我們一定是正法,一定是怎么樣。但你們跟著我這么多年,所有的人,每一個都算上,我和你們哪一位要過所有的財產了?我叫你們哪一個把所有的財產都捐給廟上?有沒有這個事情?那么為什么我不這樣子呢?就因為我很古老的,因為我要守戒律,我要尊重戒律。戒律是布施于人;不是盡叫人家布施給自己,自己不往外布施。
我們萬佛城所有的經濟來源,都是很自然的,沒有用過任何手段向人去捐錢的,我們不用手段。我們所來的經濟已經夠用了,你再用手段去騙人的錢,這樣不是魔法還是什么?叫人家所有的財產,甚至于身家性命都捐給道場,這完全是一種邪知邪見。
我所以和他們不同的原因,就因為我不貪所有人的財產,我也不貪哪一個任何漂亮的女人。我也不貪什么名,什么名我也不要。而且在外邊,我有個臭名,不是個好名。誰要是聽見我的名字,就覺得頭痛了,尤其是那些個妖魔鬼怪。
【注二七】上人于一九八九年五月補述
弟子:‘來彼求知善男子,敷座說法。’
上人:這就是那個魔,魔到這個地方,到求宿命的那個人那兒。
弟子:‘于說法處得大寶珠,其魔或時化為畜生。’是另外一個魔嗎?
上人:不,就是那個魔。
弟子:這個魔附著的人,又化成畜生了?
上人:嗯!大家就看見他像畜生,就是現古里古怪的樣子嘛!‘先授彼人,后著其體’,‘彼人’,就是求宿命的人。
弟子:求宿命的人已被魔附身,化成畜生了,口里又銜著寶珠及雜珍寶?
上人:給當時那些聽法的人。這不是一個人,或者他選擇其中的一個人,這都是假設之辭,一定有這個事情嗎?沒有的,這都是假設的,不是一定的。你不要認為佛說這樣,就認為是一定的。這只是舉出一個例子,要大家觸類旁通,不是就這樣死板板地。要靈活運用,再有這種事情,你就會知道,哦!這和那是相同的。你說他變畜生,或者他變一個佛也不一定的。
弟子:‘后著其體’呢?那個魔又著到誰的體上呢?
上人:又著到每一個人身上。
弟子:另有魔來著到每一個人身上嗎?
上人:就那個魔,他可以分身無數的,可以著到那一個人的身上,又可著到旁人身上。
弟子:哦!跳來跳去。
上人:不是跳,他不是一個,可以變很多的。
弟子:哦!著到你身上,又可以著在他身上。我哪里知道魔的力量那么大的?
上人:嗯!那個魔和佛的力量差不多的。不過就是一個邪,一個正。他所做的事情是邪的,佛所做的事情是正的,所差別的就在這里。臺灣有一個人,他有這個經驗,現在可以叫他再講。(對居士說)你要和盤托出,把魔傳給你的心法講出來。
居士:上人、各位法師、各位善知識,我現在所講的,是我在臺灣跑過的外道所顯現的,跟我所了解的。或許我了解的,跟佛所說的天魔不大一樣,因為天魔是千變萬化的。我看到的,只是他們顯現的方法之一而已,不是全部的境界,只是供作參考,不一定是全部事實。因為天魔的顯現有好幾種,一種要經過靈媒,一種不經過靈媒。普通學習外道,如果你的心不太正的時候,他不經過靈媒,在你禪坐時,天魔就直接可以顯化,化做一個人的樣子。
在這段經文‘是人無端,于說法處,得大寶珠。’因為有‘于說法處’,依我所看到的,我想是有靈媒、說法者、聽法者三種人存在的情形。‘是人’,上人的翻譯說是著魔的人,這也是一種的翻法。但是我看過其他的翻譯,和我所了解的,‘是人’,是還沒有著魔。為什么這么講?因為佛講《楞嚴經》,是為了警惕還沒有著魔,但是心已經稍微偏的人,你要警覺,如果不警覺,就會著魔。用意是要警誡人:在色、受、想陰已經盡的時候,要特別注意,或許有這些事情會顯現。如果顯現,你們要怎么樣預防。
兩年前,我到一個在家人那里,他也是剃了光頭,好像一個沙門的樣子,他在家里禪坐的時候,天魔附在他的身上,說:某某人,我送你一本《無字天書》,送你一部什么經。開始的時候,因為你的心不正,想得到一個迅速得證的方法,所以去那個道場,他會化做各種的方法。‘五十陰魔’前面這三十陰魔的境界,每一天、每一個地方,像這一切一切,大概我都看過,也聽他們說過。
好像那些簡策、珍寶和藏什么東西,我都看過。或是一餐一麻一麥,還是一餐可以吃很多東西的情形都有。就好像授大寶珠,你打坐的時候,他說:‘某某人,我授你寶珠好不好?’如果你心一動,想得到這個東西——這是指透過靈媒——你把手伸過去接下來,接下來之后,就產生問題了。
我以親身的體驗來講,二年前我到一個地方,他說:‘我授你一部《無字天書》,讓你練三年,三年練完以后,你可以得到很大的神通。’那天我因為心有點動,就想:‘你送我一部《無字天書》,好啊!’我就接下來了。他又說:‘你要接受的話,就雙手往上提,我授給你。’授完以后,回家第二天,我整天就念,我自己都聽不懂,好像在說日文,又好像泰國文。又唱日本明治天皇那時候的軍歌,我以前根本沒有唱過,其實我的聲音很差的,但是一唱起那個軍歌來,聲音可以很高,可以很低,比電視、電臺里歌星的聲音還要好。我想這《無字天書》就是經文說的‘簡策’。
這里說法處有二種情形,一種是你本身沒有著魔的人,沒有辦法看得到;受陰沒有盡,也沒有辦法看到。一種是你本身在靜坐時,被天魔附的那個人看得到,你也看得到。
所以這一段有二種情形:一種是被天魔附的人和你都在定中的時候,他授你什么東西,你本身也可以看得到外界的景象,其實這只是個幻境,是‘是人’所變的。一種是你本身沒有看到,只心動而已,他說:‘我授給你什么東西,好不好?’你講‘好’,那時候就不一樣了。天魔其實也有天魔的規矩,你如果說我不要,他也著你不上的。據我所知道,整個臺灣的外道都在前面這三十陰魔的境界之內,這是想識還沒有盡的境界。
今天的翻譯跟我講的事實,可能有點出入,我是說或許在這種情況下,天魔會用這種方法顯現,要來害你,使你不成道。因為你的道行有高低的分別,所以他顯現的方法一個一個是不一樣的,這只是供大家參考,阿彌陀佛!
【注二八】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破色陰、受陰,一樣還是著魔。這色受想行識都破了,那是很平常的事情,不是真有定力,不著魔了。他不過是很高了,很高了還一樣著魔,為什么呢?就因為他還有個愛心和貪心,就因為有這個,或者貪知見,或者貪神通,或者貪感應。這一貪就開門了,并不是他一想,就不會著魔了,那個著得更厲害的。
【注二九】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上人:你要用擇法眼來觀察,也用妙觀察智來觀察這種境界的問題。你觀察,不要執著到這個上,說我觀察觀察。這種妙觀察智就像個鏡子,和大圓鏡智差不多的。不過大圓鏡智是不動不搖的,就現出來一切的諸法實相。妙觀察智是用一種觀察的力量,才能夠知道清楚。那么你能用客觀的態度,就不落這一種偏見。你認識這種境界,就不被它轉。
弟子:我有一個問題,孫悟空是從石頭里頭生出來的。為什么那石頭會生出這只猴子?是因為這石頭經過幾萬年的日月精華以后,就會有這種現象發生?像孫悟空這種情形,是不是跟經文上講的是一樣?就是日月薄蝕精氣,然后這些什么金玉芝草,麟鳳龜鶴吸取這些精氣,變成這些魔。像孫悟空這種情形,從書本上看,他好像還有一點善根,知道生死輪回是很痛苦,所以他經過八百年之后,就跑去求道,學各種法術,后來又變成佛教的護法。
像孫悟空這還是好的例子,可是這里說,這些什么精靈鬼怪,他們年老的時候就變成魔。那是什么情形之下,他們老了會變成魔?因為在這種情形下,魔好像是流氓似的,就做不好的事。我想是不是有的不會變成魔,有的會變成魔?因為有的是好的,有的不是好的。
上人:孫悟空這只是魔的一份子,類似這個情形是很多的。孫悟空也就是大約在想陰上修行有問題了,所以就變成一只猴子,鉆天入地。這正是《楞嚴經》說的,魔的一個代表者。那么至于其余的魔,當然他做魔做夠了,也就會皈依三寶。在什么時候他能一念回光返照,覺悟了,他還不失為一個佛的弟子。他若不覺悟,就是魔。這魔就是他越老,年頭越多,神通越大。他若年輕,就沒有那么大的力量,沒有那么大的神通。越老那力量、神通,都不可思議了,所以叫魔。這個魔比鬼更厲害。魔鬼、魔鬼,這鬼是會變魔的。
你們聽沒聽過以前那個如意魔女?那是周朝的一個鬼,她不守規矩,就被雷給劈了。雷劈了她,但是沒有完全把她消滅了,所以她聚精會神地又聚會到一起,就修行成一個魔,各處去要人的命。
為什么魔要人的命呢?就是因為要增加自己的勢力和眷屬的勢力。每逢這個魔魔死一個人,其余的魔就來恭賀他說:‘你真有本事!’就像我們做官的,升官似的,就那樣子。因為魔多殺一個人,就增加一種勢力,這個鬼的勢力也聽魔招呼的。如意魔女以后遇到我,也皈依三寶了,這也是魔皈依佛的一個例證。
這個世間一切的事情都很微妙不可思議的。在這個經上,只是說一少部分,要是詳細說,每一陰的魔,就有千千萬萬那么多,有種種的不同。所以舉出這一樣,大家也可以觸類旁通,就不要生那種貪求愛心了。沒有欲念了,什么魔也不怕。你要是沒有貪欲了,什么魔沒有辦法你。魔就是看見你門開了,他就會進來;你總是門不開,他就不會進來。
為什么魔生到天上去,因為他修了很多福報。經上說天魔,不要以為那個天魔就是在天上,他可以到天上去,但他不一定常常在天上。那么人間這一切的有神通的魔,都可以做為天魔。天上的魔如果需要他們去,吶喊助威,隨時他們都可以去的。他們生到天上,不單有欲念,而且根本這個脾氣是最大,剛強得不得了,就是因為有一種好勇斗狠,所以就做魔了。他若沒有好勇斗狠,沒有脾氣了,那就是佛的眷屬了。有脾氣,這個無明很重的,這都是魔的眷屬。
至于他們將來受什么果報,那是很遠很遠的一個事情,這不可以考究的。他們有的遇到這個神通大的,如果他們太不聽教化,可以把他們摧毀,沒有了,化為和虛空一樣。那么有的沒有經過摧碎,他做的惡多了,他不改過,還是那么背覺合塵,還是那么迷,當然將來他也有他的果報,他的果報那也是很辛苦的。或者去做狐貍啊,做黃鼠狼啊,都墮落到畜生道去,這都是魔的精靈,他做這一種的東西。或者變蛇啊,或者變老鼠啊,或者做種種奇奇怪怪的畜生,這都是那種魔里魔氣的東西變的。所以你們若看見很惡的眾生,好像老虎啊,這都有一點魔的力量在那兒幫助它,所以它才有那么大本事。
【注三○】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在我年輕的時候,專門歡喜和魔來斗法,所以斗得三千大千世界的魔軍都想來對付我。所以有很多次,幾幾乎把生命都沒有了。
因為這個,我就再有這種和魔斗法的心,也不敢再用什么法來和魔斗了。所以現在很多的魔他來欺負我,我都修忍辱的功夫,不和他們起對待。我只用一種慈悲心來攝受,來感化他們,而不用降伏法來降伏他們。
我記得在東北有過一次,是在道德會上,有個講習班主任叫徐桂蘭。這道德會有五、六十個學生,其中就有一個著魔了,中邪了,所謂著魔就是邪魔來附體了。這講習班主任徐桂蘭,自以為講習班的主任,是有地位的,有權力的,就來為這女孩子治魔。她用一口涼水,照著中魔這個女孩子就噴一口。這一口噴上了,這魔還沒有走。魔就說:‘好!你來治我,我現在就到你那兒去,我要附在你身上,看你怎么樣?’于是乎,這中魔的女孩子病就好了,這徐桂蘭自己就中魔了,中邪了。
方才張果鴻說他也用過這個方法,念咒來噴這個人,這個人就跑了。這個魔大約法術還不夠,所以就跑了。但附在徐桂蘭身上這個魔不怕涼水噴,它不跑,于是乎徐桂蘭自己就發魔氣。
她發了魔氣,在道德會也不能住了,就回到家里。回到家里,這個魔天天都來擾亂她,擾得她家里不平安。這個魔是什么魔呢?是個馬猴子精,大馬猴子,很大的馬猴子精。這馬猴子精一來了,就和徐桂蘭有性行為。它附到她身上就來折磨她。有時候就把徐桂蘭迷得......又講怎么樣愛她,又怎么樣。就有性行為。性行為完了,徐桂蘭本人就七孔流血,眼睛也流血,耳朵也流血,鼻孔、嘴巴都流血。就這個樣子,被這個馬猴子精,把她的精氣都給吸去了,吸得癱瘓要死了的樣子。
道德會就派人去找我們廟上的方丈和尚,我們方丈和尚是很有名的,在東北叫王孝子。因為聽說三緣寺這廟上方丈和尚有道德,可以降伏這個魔,于是乎就找他去了。但方丈和尚什么事情都叫我去,在外面有一些個什么問題,并不是他自己本人解決的,都是我去幫他解決的。好像大南溝高德福這家里的問題,還有很多很多的,外面人都也知道的。
這次方丈又叫我去,叫我去我就去了。去到這兒,他們就說把誰請來了。這馬猴子——你猜它怎樣說?‘唉!你請他是白費功夫,沒有用的。你不要說請他呀,你把濟公請來,我也不怕的。’就這么在那兒講,什么也不怕。等我到了呢,它真地來了,這馬猴子來了,然后真是又斗上法啦,斗、斗、斗!斗了兩天才把它降伏。降伏住了,從此病就好了,那么這個人也沒有死。像這些個問題,我經過很多很多的。
所以現在我也不愿意管人家的閑事。不要說旁人的閑事,就像某某人,你看得見,她是有個鷹在那兒,總是令她晃頭晃腦的,這我都不管。我看見,就像沒看見似的。為什么要這樣呢?我就是修忍辱的功夫嘛!有人在我頭上屙屎呀,我也不發脾氣,也忍著它。所以現在我的宗旨是這樣子,和任何人也不斗爭。果鴻你以后切記,不要再惹麻煩了,這還算你有點善根,要不然的話,嘿!這個魔很容易就跑到你身上去。所以這不是很好玩的一件事情。
【注三一】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末法是魔強法弱的時候,《永嘉大師證道歌》上說得很清楚,說是‘嗟末法,惡時世,眾生無福難調制,去圣遠兮邪見深,魔強法弱多怨害,聞說如來頓教門,恨不滅除令瓦碎。’這個嗟末法就是嗟嘆,嘆息這個末法的時候。惡時世,這個時候是個很惡劣的時候,妖怪邪魔都出現于世了。
電腦是一個最大的妖怪,電視是個小妖怪。這個小妖怪就幫著這個大妖怪,這個大妖怪就要把所有的人都吃了,使令所有的人都失業了,沒有工作了。這叫‘嗟末法,惡時世’,這個時世真惡劣。眾生無福,眾生一天到晚那么緊張,人人都搞得有心臟病。沒有心臟病,就有肝臟病;沒有肝臟病,就有肺病;沒有肺病,就有脾病;沒有脾病嘛,就有腎病。這心肝脾肺腎,什么病都來了,就都是中了妖怪的這種邪氣。中毒中得太深了,所以把眾生搞得這么多病痛都出來了,沒有福了。
你以為看電視、聽電話、聽收音機、玩電腦這是很好的。不知這個令心肝脾肺腎都受傷了,將來搞得人都不是人,鬼也不是鬼了。那么這樣子,這個世界就該壞了,所以我們人就生在這個眾生無福難調制的時候,是不容易教化的,你叫他不要看電視,他一定要看;你教他不聽收音機,他還一定要聽;你教他不聽音樂,他偷偷摸摸去聽,這個時代就這樣地壞。這樣地壞啊,搞得眾生顛顛倒倒的,難調制。
‘去圣遠兮’,去圣就是離佛很遠了。‘邪見深’,人人都有邪知邪見,沒有正知正見了,邪見太深了。‘魔強法弱多怨害’,這時候魔是很強盛的,這佛法是很軟弱的。‘多怨害’,互相你害我,我害你,這么互相怨害。‘聞說如來頓教門’,要是聽見佛所說的這個正法眼藏頓教的法門。‘恨不滅除令瓦碎’,就恨不能即時把它都消滅了。好像那一塊瓦,把它拽碎了那么樣,對這個佛法就仇視得這個樣子,我們現在就是這樣子。
所以我們在萬佛城住的人,每一個佛教徒的家庭里頭,我們不要有收音機,不要有電視,不要有音樂的唱片,把這個都要改了它。在萬佛城住的人,在百忙之中,無論怎么忙,都應該參加早晚課、講經,不應該缺席的。在家人如果不能到廟上做,你可以在家里做,也做早晚課、念念經、研究研究佛法。不要有時候就看電視、聽收音機,搞得和一般外邊的人一樣。
萬佛城和外邊的世界不一樣,我們要不隨著流俗所轉,所以你們各位在萬佛城,以佛法為主,以學習佛經為主。誰能把《楞嚴經》先背會了,那我是特別高興的。在家里也要讀誦《楞嚴經》,讀誦《法華經》,讀誦《華嚴經》。不然,你跑到萬佛城來,這有什么意思,一點意思也沒有。你對佛法一點都不懂,說起什么,就說:‘哦!問什么?’什么都不懂,那你在這地方是太可惜了。
【注三二】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所以方才果地說是平定要守戒,這也是很正確的一種理論。你若想有正定,一定要先持戒,持戒就是干什么來著?就是打地基呢!先要把那個基礎打好,打堅固了它。打堅固了它,你再把柱子立到那個地方,那柱子就是一個定力,那基礎就是個戒力。一定要嚴持戒律,很精嚴的,這是很要緊、很要緊的。你基礎若是打不好,柱子立到那個地方,也立不住的,就變成邪定,不是正定了。
至于慧,什么叫慧呢?因為那有個柱子立住了,然后又有墻壁,就可以把這個房子造成了。房子有什么用呢?這里邊可以拜佛,可以講經說法,可以教人改過自新,這就是慧的用。
戒就是個體,定就是個相,慧就是用,這叫體、相、用。所以我們大家一定要很清楚這種的道理。你沒有戒力,就沒有定力;沒有定力,就不發生慧力。好像你基礎打不好,就立柱子,那個柱子就不會堅固,那個墻就房倒屋塌的,一點用也沒有。所以戒定慧這是缺一不可的,這叫三無漏學——戒、定、慧,我們要特別注意這一點。
【注三三】上人于一九八三年一月補述
弟子:這個人既然可以看到二萬、四萬、八萬大劫的事情這么久遠。為什么他看不到人在六道中輪回,又生到旁的眾生去?
上人:這個問題問得很有意思。你要知道他所看的,雖說是二萬大劫,其實只是一個虛妄在那兒管著。一念為無量劫,無量劫為一念。他覺得是二萬劫,其實這都不一定的。因為他這還是在虛妄的境里頭轉,是一種妄想在那兒支配他,才有這種妄境現出來,都不實在的。所以他看見豬,也是二萬大劫做豬。看見牛,也是二萬大劫都做牛來的。他覺得是這樣,其實這都不是正確的。要是正確的,真是二萬大劫,當然豬在六道輪回里頭,不是單單做豬呀!那么他說都是這樣的,這已經證明他所有一切都是假的。他就說他看二萬大劫,這不一定就是二萬大劫了,這只是在他個人的一種感覺上,他覺得是這樣。
好像臺灣來的那個吳兄就說:‘啊!我覺得我和某某人在唐朝六祖的時候,就一起在那個法會里。’這其實就是這種境界了。他覺得,覺得就表示那一切事情不是真的。真的,那要有證據的,也不是到處那么自我宣傳的。如果是這樣,現在這么長的時間又遇到一起,他怎么會舍得那么快就走了呢?他真是放得下嗎?不是的。他為什么要再回臺灣去干什么干什么呢?就是為的這么樣一說,好魚目混珠來顛倒是非,令人認不清楚了,‘哦!他真不得了了,他真是啊,這個人真如何如何,你看他知道在唐朝就和某某人在一起如何了,怎么樣了。’
怎么樣?你不修行一樣墮落做鬼的,怎么樣?所以你們各位要有真知灼見,要有真正的智慧,看這個人說這個話,究竟他什么意思要這么講話?那么他看見某某人在萬佛城、金山寺也有點影響力,他如果把這個人一拉上,你說這對他有多大的幫助。那么這個人也就默認了,說是:‘哦!是的,我和他是在六祖大師會下就一起學法的。’你看這無形中,他這個身價就高起來了。就好像有個人跑到萬佛城來,說我們怎么樣護持他,就是一個樣的道理,這個都是大同小異的,不過騙人的方法不同而已。
所以你們各位對于這一點,要特別注意的,我方才沒有說嗎?這個假的是給真的預備的,先有假的,那個假的到這兒來,他把人都弄得迷迷糊糊,以后有真正要找真法的,他就要找正法去了,也就可以說是無路可走了,他就要追求正法了。
所以‘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清者濁之源,動者靜之基。’這個道是相反的,所以我們人學佛法,要有真正的擇法眼,就認識是法、非法、黑法、白法、正法、邪法,要認識。不怕他是邪、是正、是黑、是白、是善法、是惡法,就是你若認識了,就好了;你若不認識,在那地方糊糊涂涂的,真的你也不認識,假的你也不了解,一天到晚在那兒囫圇吞個棗,也食而不知其味,那就糟了。
所以我們這兒研究《楞嚴經》,《楞嚴經》我們應該常常研究,所以我們那個山門對聯是‘華嚴法會,楞嚴壇場’,我們這兒是楞嚴壇場。所以研究完〈五十陰魔〉,再研究〈二十五圓通〉;研究〈二十五圓通〉之后,再研究〈四種清凈明誨〉。然后我們把《楞嚴經》一段一段,一部分一部分,都把它研究清楚了。現在這一些魔子魔孫,這些個妖魔鬼怪啊,專門說《楞嚴經》是假的。他就這么樣一說,令人生懷疑,沒有信心了,‘哦!《楞嚴經》是假的,說來說去都是假的。’
我們也講道理的,不論他是假的、真的,他講得有道理,我們就相信;講得沒有道理,講得不合乎正法,不合乎戒律,他就是真的,我們也拿他當假的。所以這個真假從什么地方分別?就從黑法、白法來分別。哦!你也糊里糊涂的,那些個邪知邪見,你說它是對的;那個正知正見呢,你說它是不對了,這真是顛倒黑白,顛倒是非!我們有這種的思想,那將來就是主于沒有眼睛的,沒有眼目的,因為黑白不分嘛!這種邪知邪見的人,將來受果報,也受沒有眼睛的果報。他都是瞎人的眼目,令人找不著正路。所以這一點各位要特別特別注意的,這因果是特別厲害,絲毫都不爽的。就由我這一生的經驗,我就知道你不能做錯一點事情,你稍微做錯一點事情,那個果報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