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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禪門不可欺
        2007年10月11日11:25文章來源:地藏蓮社作者:佚名訪問次數:1138 字體: 繁體

        禪門不可欺 (1)

        和般若中觀一樣,大禪宗也是極為了義的如來正法,沒有任何必要接受“神我阿賴耶識”的滲透和“蕭氏偽唯識”的收編。在佛教內部,禪宗歷來以圓頓妙法的身份受到高度敬重,修學禪宗能否登地成佛,對于精神正常的佛教徒來說尚不成其為問題。內道教典對禪宗的肯定和贊嘆,比比皆是:
        “祖(達摩)乃告尊者曰:‘我既得法,當往何國而作佛事?愿垂開示。’尊者(般若多羅)曰:‘汝雖得法,未可遠游,且止南天。待吾滅后六十七載,當往震旦,設大法藥,直接上根。慎勿速行,衰于日下。’祖又曰:‘彼有大士,堪為法器否?千載之下有留難否?’者曰:‘汝所化之方,獲菩提者不可勝數。……’”(《五燈會元》)
        “最后慧可禮拜后依位而立。師曰:‘汝得吾髓。……潛符密證千萬有余。’”(《景德傳燈錄》)
        “師春秋七十有六,年二十四傳衣,三十九祝發,說法利生,三十七載。嗣法四十三人,悟道超凡者莫知其數。”(《六祖壇經》)
        “爭似無為實相門,一超直入如來地。”(《永嘉證道歌》)
        “故召迦葉同法座,別付一心離言說法。此一枝法,令別行,若能契悟者,便至佛地矣。”(《黃檗傳心法要》)
        “四頓教者,但一念不生,即名為佛,不依地位漸次而說,故立為頓。如思益云:‘得諸法正性者,不從一地,至于一地。’楞伽云:‘初地即為八。’乃至無所有何次等,不同前漸次位修行,不同于后圓融具德,故立名頓。頓詮此理,故名頓教。天臺所以不立者,以四教中皆有一絕言故,今乃開者,頓顯絕言,別為一類離念機故——即順禪宗。”(清涼國師《大方廣佛華嚴經疏》(卷2))
        ……
        我們不是不記得,《五燈會元》、《景德傳燈錄》、《指月錄》、《六祖壇經》等幾乎所有禪門要典,乃至神圣的大藏經,都遭到了蕭平實師徒的強烈抨擊。之所以仍然引用這些佛門寶典,是因為我們覺得,整體圣教尚未落至可由一兩個無賴小人說了算的地步。要把蕭氏同修會內部熱火朝天的個人崇拜,直接搬到整個佛教界來,恐怕沒人會答應!
        撇開內道經論進行辯論的情形,在現實中不是絕對不存在,但此時辯論的對象一般皆有著明確的身份——即不信佛教的外道徒。如果蕭先生師徒一定要逼著我們用對待外道徒的方式來對待他們自己,撇開教內公認的名著要典進行交流的話,從理論上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正式獲取此項待遇之前,最好主動申明一下,自己是無有佛教信仰并對教內公認圣典不屑一顧的高傲的外道徒。這樣大家都比較方便。
        況且認真來說,本書的旨趣主要是和廣大佛友一道,共同探析大乘佛法真義。這樣,大量引述佛經祖語以開顯事理本面,就更是我們的自由和權利了。老想以外道徒面孔冒頭的蕭平實師徒,只不過是我們佛教中人破邪顯正的反面教材而已——世上哪有反面典型要求審判者采取何種方式來揭露自己罪行的道理呢?
        所以我們只管引述下去:
        “宗門接上根利智,提持出生死、絕知見、離言說、越圣凡,道妙豈淺識小見、理道機境、解路上作活計者所能擬議?”(《圓悟心要》)
        “釋門奇特徑截,超證速與般若相應,無出禪宗,此乃如來最上乘清凈禪也。自靈山拈花,金色頭陀微笑,迦文付授涅槃妙心正法眼藏,教外別行,單傳心印,歷代四七。至達磨西來,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無論凡圣久近,但根器相投,一念透脫,更不假三僧祗劫,便證本來圓成凈妙。”(同上)
        “故最上根者與言禪,上根者與言教,重分析者與言唯識,普通者與言凈土。權大乘小乘,不論出家在家,務求普化群機,使一切眾生,咸沾法益也。”(《虛云老和尚開示錄》)
        “自此傳至五祖,大開心燈,六祖下開悟四十三人;再由思師、讓祖至馬祖,出善知識八十三人,正法大興,國王大臣莫不尊敬。是以如來說法雖多,尤以宗下獨勝。”(同上)
        “前兩晚說過宗門下這一法,是正法眼藏,是如來心法,是了生脫死的根本。如講經等法門,雖然是起人信解,但是大都是枝葉上的文章,不容易大開圓解的。如要想以講經等法子來了生脫死者,還須要經過行證,是很為難的。故從來聽到講經等及其它法門中顯現神通與立地悟徹者,比宗門下少。因為宗門下不但說是比丘和居士有不可思議的手眼,就是比丘尼也有偉大的人才。”(同上)
        “所以古人說:尋經討論,是如入海算沙;宗門下的法子,是如金剛王寶劍,遇物即斬,碰鋒者亡,是立地成佛的無上法門。”(同上)
        “佛說三藏教,謂諸修行人修因證果,要經歷三大阿僧祗劫的時期,才能成功。獨禪門修證很快,可以‘不歷僧祗獲法身’。兩相比較,前者要經千辛萬苦才能成功,真是為難;后者只要識自本心,見自本性,當下頓斷無明,就可立地成佛,快得很。”(同上)
        不知道蕭平實是打算繼續肯定圓悟禪師和虛云老和尚的地位,對自己妄謗禪宗的錯誤進行檢討呢,還是堅持錯誤,索性取消從前對二位大德形式上的認可(就像收回對自己弟子的開悟印可一樣)?人們期待蕭先生做出慎重的抉擇。


        五祖密授衣缽的那段公案,《壇經》所載與蕭張師徒的評述亦大相徑庭。出于對六祖惠能大師的無限景仰,我們忍不住澄清事實真相:“惠能即會祖意,三鼓入室。祖以袈裟遮圍,不令人見,為說《金剛經》。至‘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惠能言下大悟,一切萬法不離自性,遂啟祖言:‘何期自性本自清凈!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萬法!’祖知悟本性,謂惠能曰:‘不識本心,學法無益。若識自本心,見自本性,即名丈夫、天人師、佛。’三更受法,人盡不知,便傳頓教及衣缽云:‘汝為第六代祖,善自護念,廣度有情,流布將來,無令斷絕。’”
        顯見五祖此際,并非謂惠能大師尚是“不識本心,學法無益”者,而是意在借此反襯而印可六祖“遂啟祖言”的呈白,贊許他已“識自本心,見自本性”!所以這段公案,無論如何都成不了六祖大師終其一生亦“未能獲得地上菩薩所應有的增上慧學”的證據。
        盡管蕭張師徒巧妙地將五祖原話的后半部分“若識自本心”等一段關鍵文字砍掉了,說是“(禪宗學人剛剛開悟的修證境界,遠不及于 玄奘菩薩已經證得的三地‘無生法忍’的自心光輝燦爛、甚深微妙處的境界;當然更遠不及于 彌勒菩薩所證知的倍復不可思議的等覺境界。)是故,在六祖悟后,五祖開示他‘不識本心,學法無益’的法語,意謂開悟只是初始入道,亦謂禪宗的開悟只是修道的開始”,但這種技術性手法,卻很難瞞住天下佛子——難道你們竟以為,天底下的《壇經》都已收歸己有,所以再沒人能核查原書、讀到后文了嗎?如此小技,恐怕捧不出個威風凜凜的“獨夫孤子”吧!
        即使不查原文,拿五祖的話來貶毀禪宗,也是十分荒唐的。五祖不像是老糊涂了,怎會沒來由地菲薄自宗,說禪宗是(低于唯識的)識不了本心的不了義法呢?退一萬步說,假如五祖真老糊涂了,那么他的話,也就說明不了什么問題了。
        《壇經》的原文,還帶來了六祖大師的自述:“善知識!我于忍和尚處,一聞言下便悟,頓見真如本性。是以將此教法流行,令學道者頓悟菩提,各自觀心,自見本性。”不僅能大師不諱言自己在五祖座下已經見性成道,《壇經》中有關六祖的授記也歷歷分明:“其戒壇乃宋朝求那跋陀羅三藏創建立碑曰:‘后當有肉身菩薩于此授戒。’又梁天監元年,智藥三藏自西竺國航海而來,將彼土菩提樹一株植此壇畔。亦預志曰:‘后一百七十年,有肉身菩薩,于此樹下開演上乘度無量眾,真傳佛心印之法主也。’師至是祝發受戒,及與四眾開示單傳之旨,一如昔讖(梁天監元年壬午歲,至唐儀鳳元年丙子得一百七十五年)。”誰會以為這兒的“肉身菩薩”是指凡夫呢?
        《圓悟佛果禪師語錄》如是贊頌六祖:“稽首曹溪真古佛,八十生為善知識,示現不識世文書,信口成章徹法窟。葉落歸根數百秋,堅固之身鎮韶石,皎如赫日照長空,煥若驪珠光太極。定慧圓明擴等慈,所求響應猶空谷,河沙可數德莫量,并出渠儂悲愿力。”蕅益大師《靈峰宗論》亦直言道:“彼無恥邪師,敢誣先圣,輒肆翻案,只益露其惡見耳。何嘗翻得古人定案哉!”這些話,蕭張師徒應當牢記在心。


        《六祖壇經》復云:“念念若行,是名真性。念念若行,悟此法者,是般若法;修此行者,是般若行。不修即凡;一念修行,自身等佛。善知識,凡夫即佛,煩惱即菩提,前念迷即凡夫,后念悟即佛。前念著境即煩惱,后念離境即菩提。善知識,摩訶般若波羅蜜,最尊最上最第一,無住無往亦無來,三世諸佛從中出。當用大智慧,打破五蘊煩惱塵勞,如此修行,定成佛道,變三毒為戒定慧。善知識,我此法門,從一般若生八萬四千智慧,何以故?為世人有八萬四千塵勞,若無塵勞,智慧常現,不離自性。悟此法者,即是無念,無憶無著,不起誑妄,用自真如性,以智慧觀照,于一切法,不取不舍,即是見性成佛道。善知識,若欲入甚深法界及般若三昧者,須修般若行,持誦金剛般若經,即得見性。當知此經功德無量無邊,經中分明贊嘆,莫能具說。此法門是最上乘,為大智人說,為上根人說,小根小智人聞,心生不信。何以故?譬如大龍下雨于閻浮提,城邑聚落,悉皆漂流,如漂棗葉,若雨大海,不增不減。若大乘人,若最上乘人,聞說金剛經,心開悟解,故知本性自有般若之智,自用智慧,常觀照故,不假文字。譬如雨水,不從天有,元是龍能興致,令一切眾生,一切草木,有情無情,悉皆蒙潤。百川眾流,卻入大海,合為一體。眾生本性般若之智,亦復如是。善知識,小根之人,聞此頓教,猶如草木根性小者,若被大雨,悉皆自倒,不能增長;小根之人,亦復如是。”
        如此善妙絕倫的開示,蕭平實卻不得其門而入,硬是說“《六祖壇經》所說的法都是在總相智與別相智上面,還談不到種智;一切種智與初地的道種智都談不上,他還在真如般若的總相及別相上說,所以他那個法,沒有辦法讓你進修到初地。你就是把它讀爛了,把它吞進肚子里去了,又把它思惟到厭膩了,還是到不了初地,還是無法成就初地的無生法忍智慧。”(《大乘無我觀》)
        沒在顯現上學過“唯識”(特指“蕭氏神我偽唯識”),就肯定不是證得“道種智”的登地圣者嗎?沒有大講特講阿賴耶識,就肯定不是了義正法嗎?蕭平實的私人判定標準,顯然難以獲得廣泛的認同。
        大乘佛法浩瀚精深,在現空雙運中道正見攝持下,各個宗派皆有著豐富勝妙的竅訣、方便,對“歸元性無二,方便有多門”之理作出了精彩詮釋。恢宏瑰麗異彩紛呈的傳統佛法寶庫,誰也無法一舉推翻,取而代之。所以任憑蕭張師徒煞費苦心,也終屬徒勞:“再者,禪宗原本是‘并立文字’的,不是‘不立文字’的法門。……宗門正法傳至六祖,因為六祖不識字的緣故,再加上躲避迫害因緣的緣故,改為以修習‘無生忍智’總相智的《金剛經》為主,遂造成后世諸祖不再重視‘無生法忍’的修證,再加上末法時期,學人多屬干慧、根器日差,以致于有少數祖師雖然證悟,然而在缺乏‘無生法忍’智的情形下,私心排斥經教,所以說法時往往建立禪宗不立文字的法門宗旨,如此的誤會而流傳于后世,所以數百年來的禪宗,大多悟后就不再進修經中所說的無生法忍了。……所以,禪宗不應該再倡說是‘不立文字’的宗派,而應該把觀念導正為是‘并立文字’的法門。”(《真假邪說》P45)
        以語言文字為重要載體的“蕭氏偽唯識”亟盼完成對禪宗的滲透和收編,“并立文字”的呼聲自然一浪高過一浪。
        其實,他們一開始就搞錯了,并非六祖因自己不識字,且避難潛隱之故,才在萬般無奈之際改為修習、傳授(“淺薄”的)《金剛經》。《壇經》開頭就有明證:“客云:‘我從蘄州黃梅縣東禪寺來;其寺是五祖忍大師在彼主化,門人一千有余。我到彼中禮拜,聽受此經。大師常勸僧俗,但持金剛經,即自見性,直了成佛。”可見,惠能大師尚在家鄉打柴賣的時候,禪宗五祖弘忍大師便已在著力弘揚《金剛經》了。(四祖道信禪師(580~651)亦與三論宗頗有淵源,非常重視般若空義在禪法中的作用。)
        以“不識字”和“潦倒避難”為由,來貶毀般若系經典和六祖的證量,沒有絲毫說服力。蕭張師徒總不至于篡改歷史,讓人相信奉持《金剛經》的五祖忍大師和神秀等“一千有余”門人,以及譯出卷軼浩繁的《大般若經》(含《能斷金剛經》)的玄奘法師,也都是目不識丁的粗人吧!
        般若經典看似淺顯易懂,可仔細讀來,卻奧妙無窮,里面的教義,乃是無明妄執的直接對治法。如果蕭先生師徒認為般若空義跟字面一樣簡單,只值得沒文化的粗人來學,那便說明你們尚未讀懂內中深意,說明你們對大乘空性正理一竅不通,說明你們根深蒂固的實執煩惱和虛妄分別壓根兒沒得到有效對治!
        蕭平實《宗門血脈》是這樣講的:“(禪宗)須依三轉法輪之唯識經典印證,故以《楞伽經》傳法印證。惜乎六祖慧能不識文字,五祖乃改以二轉法輪之般若經印證,禪宗之修證因此趨于廣傳而淺薄。”到底禪宗是由六祖改為修習《金剛經》,還是五祖憐惜(正在家鄉打柴賣的)六祖不識字“乃改以二轉法輪之般若經印證”,你們倒是想好了再說呀!這般朝令夕改,可教人如何適從呢?
        事實上,不但五祖認為“但持金剛經,即自見性,直了成佛”,惠能大師也對《金剛經》等般若妙法給予了高度評價:“善知識,若欲入甚深法界及般若三昧者,須修般若行,持誦金剛般若經,即得見性。當知此經功德無量無邊,經中分明贊嘆,莫能具說,此法門是最上乘,為大智人說,為上根人說,小根小智人聞,心生不信。”(《六祖壇經》)“此一卷經,眾生性中本有。不自見者,但讀誦文字;若悟本心,始知此心不在文字,若能明了自性,方信一切諸佛,從此經出。”(《金剛經六祖口訣》)

        禪門不可欺 (2)

        下面這些祖師對《金剛經》的評議,仍然不支持蕭平實師徒的意見:
        “答中阿耨菩提從此出者,但說真如名無上覺。此經中普集十法行,行阿含故……即顯此經十方三世諸佛傳說十行定故,能顯出諸佛法身。此依第一義諦,顯出法身。諸佛世尊從此生者,于報化菩提正覺,此依世諦出生報化,能顯妙理,能生真智。報法既成,外化斯備……故說此經,為諸佛母。”(窺基法師《金剛般若論會釋》)
        “謂由因聽聞此經故,依教思惟修習引無分別智……謂一切諸佛者,報化二佛從此經生也;及諸佛阿耨菩提者,諸法身佛從此經出也。”(窺基法師《金剛般若經贊述》)
        “佛說般若波羅蜜者,十方佛同說也……此意云:由般若是諸佛本母能出生諸佛,故諸佛同贊故,若有受持乃至四句者勝以多供養也……若持般若者,當得成佛濟利甚多,故功德勝也。”(同上)
        “今經言:欲不墮惡道不生卑賤家,欲世世人天凈土受樂乃至究竟大般涅槃,須學般若。此意乃明應墮惡道者行般若故不墮,故從薄地凡夫已上乃至十地已還,皆須學般若也。”(吉藏法師《金剛般若經疏》)
        “般若為佛母佛常眼觀,此經及受持者福與虛空齊,非下所測,唯佛能知見耳。”“第二為大乘者說為最上乘者說,此經在始便為大乘不為三乘,廣運無涯謂之大乘,超三乘之勝謂之為最上。”(智者大師《金剛般若經疏》)
        “佛言:‘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以滿三千大千世界七寶持用布施,若復有人于此經中,受持乃至四句偈等為他人說,其福勝彼無量不可數。何以故?須菩提,一切諸佛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法,皆從此經出,一切諸佛如來皆從此經生。須菩提,所謂佛法佛法者,即非佛法,是名佛法。……文(中)言皆從此經出者,法身菩提出在此經,此教即為了因;報身菩提及化菩提,此教為生因,故言皆從此經出。文言所謂佛法者,述正佛法,分別不得,故云非佛法,非彼余人分別之佛法,唯獨諸佛法第一不共義。以與第一法為因,故福德多不可校量也。”(華嚴二祖智儼大師《金剛般若波羅蜜經略疏》)
        “般若會上,如來以金剛智而決斷之,直使圣凡情盡,生滅見亡,而本有智光豁然披露,始信自心清凈,了無一法為己障礙。此金剛般若直拔疑根,為發最上乘者說,殊非淺識薄德之能解,故黃梅以此印心,以其一法不立,是為宗門正眼也。昔天親列二十七疑,解此一經,以疑潛言外,而此方義學,執筌失指,從前得意忘言者稀。予自幼能誦,而長不解,每思六祖大師一言之下,頓了此心,何世無超悟之人,由正眼不開,返為性障。因住曹溪,偶為大眾發揮一過,恍然有悟,而言外之疑頓彰心目。信乎此法離文字相,非思量分別之所能解也。”(憨山大師《金剛經決疑題辭》)
        ……
        我們從來不準備掩飾自己對窺基法師、智者大師、吉藏大師、智儼大師、憨山大師等古德的信心,想必廣大佛友也不例外。因此,要動搖人們對《金剛經》為代表的般若法門以及號稱“大般若宗”的禪宗的信心,謗法者們已經付出的這點努力顯然是遠遠不夠的。
        蕭平實執意認為:“有的人只用一部《金剛經》來印證,這樣很危險,因為《金剛經》講的是空,它是講般若空;但是佛說般若空的時候卻又隱藏著‘心真如空’的密意,但是它主要在般若空上。但很多人誤會了《金剛經》,當他修學佛法打坐時,到達一無所有的境界,他認為這就是證得空性,誤以為就是能所雙亡,其實不是這樣。
        只用一部《金剛經》印證很危險,必須要配合《維摩詰經、楞伽經》,必須要綜合來全面印證,必須你所悟的東西與每一部了義經都相通。”(《禪凈圓融》)
        “《楞伽阿跋多羅寶經》簡稱《楞伽經》,是大乘佛教中極重要之經典;既是法相唯識宗之根本經典,亦是中國禪宗開悟圣者自我印證及悟后起修之依據經典;故初祖菩提達摩大師以此經典連同佛缽祖衣一并交付二祖慧可大師,以為傳法印證。禪者可依此經建立正知正見,避免錯悟大師誤導參禪方向,未來證悟可期。
        二者禪宗證悟之人,欲求上進而入初地,必讀此經。佛于此經詳述破參者應進修之知見,指示佛子依此升進初地,成真佛子,是名實義菩薩,是故悟者必讀此經。”(《楞伽經詳解》自序)
        般若空性和如來藏光明是否為別別獨存的他體?真實悟入空性法界,是否還需另上別處覓取更高貴的勝義光明?在法界本性中,是否存在脫離大空性因而可以意識分別心加以有效執取的實有顯現法?
        大乘行人的轉依,是否須以轉舍二障粗重為核心?轉舍和轉得、空如來藏和不空如來藏是否為獨立的他體法?以二我空轉舍二障種子后,是否還需另行成辦轉得的功德?凈除如來藏上的客塵垢染后,是否還需格外造作一番才能現前清凈法性光明?
        明珠上的污垢已拭凈,為何不能放射奪目的光彩呢?
        已經現量感受火焰的熱性,其光明怎說是遙不可及呢?
        ……
        上述不容回避的問題,恰是蕭平實師徒有意無意地閃躲之處,亦是本書后文將著重辨析的內容。
        用《楞伽經》,還是用《金剛經》來印心,是禪門自家事,無需閑人置喙。現空雙運的法界本性在一開始就提供了側重于勝義空分或是勝義明分而悟入真如的兩種可能,殊途而同歸是十分合理的事。特別在修行實踐中,禪門宗匠更具有絕妙的通身手眼和接人方便,圓活自在不拘一格。故此宗下無論啟迪見修還是悟后印心,經教都不是唯一而絕對的方便。定執一經一論,妄判賢劣是非,不僅有違現空雙運中道實相,而且早與禪門精神背道而馳。
        “把禪宗從般若中觀的陣營中拉到唯識這廂來”,這種樸素的想法值得同情,可是,在古今正信佛子心中,從來都沒有把勝義法界的空分和明分視為別別獨存的他體,也沒有把中觀和唯識立為水火不容的陣營。只有缺乏雙運離戲正見的僵化頭腦,才會對禪宗在名分上的歸屬問題,產生如此強烈的執著和焦慮。所以必須提醒一聲:禪宗——乃至一切大乘了義正法——的究竟歸趣和依處,唯是現空雙運離戲大法界,而不是名言假立的某經某論、某宗某派,或者某個了不起的人物!
        實際上,如法修持他空光明的大乘行人,不但不會對般若空性畏而遠之,反會如獲至寶,因為他們深深懂得,正是離戲大空性保證了自己不落于四邊戲論之中。如果撇開般若空性,像常見外道那樣拿意識心去死死耽執一個實常現基,勢必成為沉重的負擔和羈絆。只有和般若空性相伴,徹底放舍凡夫分別心,才能做到輕裝上陣。故此,內道一切涉及了義現分的修持,都必定建立在空性正見基礎上,大乘佛教在任何情況下都決不會允許耽執一個實常勝義法。重視《楞伽經》,并不意味著禪宗一開始就拒絕了般若空性而墮在常邊實執中,反而恰恰說明禪宗必將對般若空性產生強烈需求。——這個需求,在五祖、六祖時代,得到了最直接的滿足。
        進而,嗣后的重視《金剛經》,也不意味著禪宗就完全落入了斷絕一切顯現法的斷空誤區,因為證悟空性法界和現前了義光明,轉舍客塵垢障和轉得菩提涅槃,必定是同時無二的。正是離四邊的大空性,為莘莘禪子圓證真如妙心鋪平了道路。
        藏傳佛教中有類似的情形發生:大體以無垢光尊者所處時代為界,之前的大圓滿修行人因煩惱執著較輕,空性正見易于生起和保持,故可直接修持“脫嘎”光明;其后的學人根性智慧就有所不逮了,因此一般先須著重修持“徹卻”空性,待有效對治實執妄念后,才允許趣入“脫嘎”光明的修持,以避免對奇妙的光明顯現產生分別實執。但不管先修何法,最終所證悟的,都肯定是雙運離戲大法界。故與蕭平實的機械思維模式所描繪的取一舍一圖景,截然不同。
        事實上,正是一切眾生無始本具如來智慧光明的他空妙義,使得通過般若空性凈除客塵垢染而證得大乘圣果成為可能。同時,也正由于和離戲大空性無二雙運,內道了義他空見才有可能和外道常見戲論劃清界限,使修行人免于墮入有邊戲論從而順利成就。故知自空法門和他空光明的關系極為甚深微妙,決不是較量門庭搬弄是非的借口。
        禪宗把般若經典放到首要的位置上來,不過意在強調法無我空性和斷除戲論分別對于證悟真如妙心的重要性而已,并不等于放棄了雙運實相,更不等于落入了斷空誤區。所以只有不忍實執妄心受到傷害的人,才會認為這是一種退步。
        釋尊之所以先轉般若無相法輪,令弟子充分領悟空性妙義有效遣除實執分別后(不少具緣者當時即證得圣果),才接著宣講第三轉光明如來藏,也含有這層道理在里面。沒有清凈的自空見,就隨便趨入他空法門,是很容易跌入實執窠臼的。蕭平實師徒在這方面貢獻了活生生的例子。
        太虛大師在《中國佛學》中講道:“六祖因金剛經開悟,五祖亦為講金剛經。達摩原是以楞伽印心的,第以楞伽名相繁細,易使學人流于分別,且二祖亦嘗謂:‘此法(楞伽)四世之后,變為名相’,所以五祖就提倡金剛經。有人推論以那時達摩笈多譯出無著金剛經論,六祖于南粵受其傳,才改用金剛,這是沒有根據的。”掃相離戲的般若空性,較之于名相繁細的某些他空法門,顯然更適合后代學人的根性,在現實中也發揮了有目共睹的積極意義。但不管怎樣,我們應該記住,無論空性顯現、二轉三轉、中觀唯識,都是指頭,不是真月。眼光始終留在手指頭上打轉轉,那是十分愚蠢的行為。

        禪門不可欺 (3)

        至于要不要“把觀念導正為是‘并立文字’的法門”,禪門中人亦有權保留自己的意見。《六祖壇經》云:“善知識!內外不住,去來自由,能除執心,通達無礙,能修此行,與般若經本無差別。善知識!一切修多羅及諸文字、大小二乘、十二部經,皆因人置。因智慧性,方能建立。若無世人,一切萬法本自不有。故知萬法本自人興,一切經書,因人說有。緣其人中有愚有智,愚為小人,智為大人,愚者問于智人,智者與愚人說法,愚人忽然悟解心開,即與智人無別。善知識,不悟即佛是眾生,一念悟時,眾生是佛。故知萬法盡在自心,何不從自心中,頓見真如本性。菩薩戒經云:‘我本元自性清凈。’若識自心見性,皆成佛道。凈名經云:‘即時豁然,還得本心。’善知識,我于忍和尚處,一聞言下便悟,頓見真如本性,是以將此教法流行,令學道者頓悟菩提,各自觀心,自見本性。若自不悟,須覓大善知識,解最上乘法者,直示正路。是善知識有大因緣,所謂化導令得見性,一切善法,因善知識能發起故。三世諸佛,十二部經,在人性中本自具有。”
        “志略有姑為尼,名無盡藏,常誦大涅槃經。師暫聽,即知妙義,遂為解說。尼乃執卷問字,師曰:‘字即不識,義即請問。’尼曰:‘字尚不識,焉能會義?’師曰:‘諸佛妙理,非關文字。’”
        “若識自性,一悟即至佛地。善知識!智慧觀照,內外明徹,識自本心。若識本心,即本解脫。若得解脫,即是般若三昧,即是無念。”
        “自性具三身,發明成四智,不離見聞緣,超然登佛地。吾今為汝說,諦信永無迷,莫學馳求者,終日說菩提。”
        由此可見,“蕭氏偽唯識”的滲透行動,至少在六祖大師那兒碰了壁,因為大師明確主張,語言文字(及以其為載體的粗細戲論)并非登地成佛的關鍵要素。
        既然“一切修多羅及諸文字,大小二乘,十二部經,皆因人置”,乃是觀待假立法并且“在人性中,本自具有”;既然“諸佛妙理,非關文字”、“若識自性,一悟即至佛地”;既然自性圓具三身四智,凈除客塵垢障即可“超然登佛地”,那又為何一定要自縛手腳呢?真如妙心之中,原本就有經悉備無法不收,禪子又何必一概向第二峰頭碌碌馳求自甘鈍置呢?
        眾生心中無始以來隱含著的無言無相的佛陀、上師、三藏十二部經法,才是永恒無欺的究竟依怙和引路明燈。如索甲仁波切《西藏生死書》所言:“在這里,我不必列舉自一九五零及一九六零年代以來,東方智慧進入西方之后,有多少可怕而令人失望的愚蠢、貪婪和詐騙的例子。不過,一切偉大的智慧傳統,不管是基督教、蘇菲教、佛教或印度教,其力量都倚賴在師徒關系上。因此,目前世人所亟需的是:盡可能清楚地了解何謂真正的上師;何謂真正的學生或弟子;何謂恭敬上師所產生的轉化(也許你稱之為‘弟子的煉金術’)的本質。
        有關上師的真性,在我聽過的描述中,最感人最正確的,可能是來自我的上師蔣揚欽哲。他說,即使我們的真性是佛,但自從無始以來,它就被無明和迷惑的烏云所遮蔽。不過,這種真性或佛性,卻從來不曾向無明完全屈服過;在某些地方,真性總是在抗拒無明的宰制。
        因此,佛性有積極的一面,那就是我們的‘內在老師’。從被迷惑的那一刻開始,這位‘內在老師’就一直不厭倦地為我們工作,想把我們拉回到真實生命的光輝和空靈。蔣揚欽哲說,‘內在老師’沒有一刻放棄我們。它具有如同一切諸佛和一切覺者的無限慈悲,在它的無限慈悲中,不停地為我們的進化而工作——不僅是在這一世,也在我們所有過去世——利用各種善巧方便和各種情境來教育和喚醒我們,引導我們回向真理。
        當我們祈禱、期待和渴盼真理很久,經過好幾世,而我們的業也被相當凈化之后,一種奇跡就會發生。如果能夠了解和利用這種奇跡,它就可以引導我們永遠終結無明:一直跟我們在一起的內在老師,以‘外在老師’的形式顯現,幾乎是奇跡似的,我們與這位‘外在老師’會面。這個會面是任何一世最重要的事。
        誰是這位外在老師呢?無非是吾人內在老師的化身、聲音和代表。在我們的生命中,我們所敬愛的上師,他的模樣、聲音和智慧,無非是我們神秘的內在真理的外在顯現。此外,還有什么可以說明我們和他的緣這樣深呢?
        在最深和最高的層次上,上師和弟子是從來不曾也不能分離的;上師的工作,就是教我們毫不迷惑地接受內在老師的清晰訊息,帶領我們體悟這位無上老師永遠的存在。我祈禱諸位都能夠在這一世嘗到這種最完美的、友誼的喜悅。
        上師不僅是你內在老師的直接發言人,也是一切覺者、一切加持的持有者、管道及傳承者。因此,你的上師才能擁有非比尋常的力量來照亮你的心。他正是絕對真理的化身,或者也可以把上師比喻為一切諸佛和一切覺者與你對話的電話機。他是一切諸佛智慧的結晶,也是一切諸佛慈悲的象征,永遠照顧著你:他們遍照宇宙的陽光,直接照著你的心,以便幫助你解脫。
        在我的傳統里,我們尊敬上師,因為他們甚至比一切諸佛還慈悲。雖然一切諸佛的慈悲和力量永遠存在,但我們的業障卻阻止我們與諸佛面對面相會。反之,我們可以會見上師;他是活生生的人,會呼吸、講話、動作,就在我們的面前,以各種可能的方式顯示諸佛之道:通往解脫之道。對我來說,我的上師們一直是活真理的化身,他們無可否認地顯示出,覺悟可以發生在這一世、這個世界、此地、此時;同時,在我的修行、工作、生命和解脫的旅途上,他們一直是我的最高啟示。對我來說,上師們象征我的神圣誓愿——覺悟為第一要務,直到我真正證悟為止。我充分了解,只有在證悟之后,才能完全認識他們的本質和他們無限的寬大、愛心和智慧。”
        與索甲仁波切滿懷感激和喜悅的心境大不同,蕭平實跟授業授戒恩師的糟糕關系(如第二章所述),顯然已使他對“內在上師”、“神秘的內在真理”的信心滑至零點。處在為內外上師徹底放棄的失敗感中,除了“敢于自我標榜”和罵罵咧咧,難道還有什么別的辦法,能令孤獨的蕭先生找到生存的樂趣呢?難道我們能奢望他相信,得到內外上師親切攝受的大乘佛子,在成佛之道上真的非常灑脫、自在嗎?
        作為虔誠的佛教徒,我們從不敢輕視經教圣典的重要性。在這同時,我們也毫不懷疑,超離言詮戲論的寂滅法性的現前,并非一定是文字、思辨的結果。語言文字和尋思分別的最高境界,就是否定和超離它本身,這條根本原則給出了禪宗這種不立文字的圓頓妙法存在的合理性,以及利根禪人不落階級直入實相的可能。
        既然在本質上,三藏經教和外在上師同為“內在上師”——真心如來藏——的投影和外現,那么彼等對達本歸元的積極影響,皆應受到足夠的重視。我們不能低估“內在上師”喚醒有情原始覺性的能量;對于具備福慧善根的學人而言,活生生的具德上師以心傳心的耳提面命、重下鉗錘,亦同樣神秘有力。在此等內外因緣具足的情況下,還要搬出些概念名言來阻擋修行人證悟實相的腳步,顯然是不必要的。
        密宗常強調,善證的修法必須以無誤的定解為前提,而定解的來源無外乎兩方面:或者通過廣大的聞思經教從比量上抉擇出清凈正見;或者通過具德上師的竅訣和強力加持,以現量感受法性而獲啟迪。漢地教下宗下、漸門頓門的暫時分野,也表現出對待語言文字的不同態度。但不管怎樣,殊途同歸都是最終的結局。
        故此,不論經論文字還是直接的加持、感應,均為證悟實相的殊勝助緣,二者無有矛盾之處。不過仍需指出,在最后關頭向上一路的險地,不立文字的禪法更具過人手眼,獨領一段風騷。我們的意思不是說教下學人在聞思究竟后,必須轉入禪門才能打破生死關,僅僅是想提請大家注意如下事實:圣者身份主要取決于證法功德,而不是教法方面的學識;不斷除分別戲論,肯定不能現前無分別智慧;即便通過聞思經教獲得正見,但在現量證悟法性的關頭,仍須舍離(包括比量正見在內的)一切分別計度、文字相狀,才能觸證真如超凡入圣……如彌勒菩薩《大乘莊嚴經論》所云:“分別若恒有,真實則永無;分別若永無,真實則恒有”、“如是知義已,知法猶如筏。聞法不應喜,舍法名知法”。因此,若謂一切大乘法門最終均一味無別,其終極精華皆在于不立文字、不落分別戲論,是恰如其分的。在因緣會合的情況下,禪宗撥開葛藤一步到位,也就不但無罪,反為令人叫絕的無上捷徑了!
        既然不立文字是直接立足于實相所詮義而展現的獨特風采,那么,大乘了義經論對超言絕思的勝義實相的開顯,自然皆成了禪宗的理論依據:
        “若有言語,則有滯礙;若有滯礙,則是魔界。若法不為一切言說所表者,乃無滯礙。何謂法不可言說?所謂第一義。其第一義中,亦無文字及義。若菩薩能行第一義諦,于一切法盡無所行,是為菩薩能過魔界。”(《大方等大集經》)
        “須菩提,爾時應教是善男子善女人:汝等勿謂,但以書寫文字,便作是念言:‘我書般若波羅蜜。’諸善男子,以是文字,示般若波羅蜜義,是故汝等勿著文字。若著文字,菩薩當知是為魔事,若不貪著即舍魔事。”(《小品般若經》)
        “如是諸菩薩各各說已,問文殊師利:‘何等是菩薩入不二法門?’文殊師利曰:‘如我意者,于一切法無言無說,無示無識,離諸問答,是為入不二法門。’于是文殊師利問維摩詰:‘我等各自說已,仁者當說,何等是菩薩入不二法門?’時維摩詰默然無言。文殊師利嘆曰:‘善哉善哉!乃至無有文字語言,是真入不二法門。’說是入不二法門品時,于此眾中五千菩薩,皆入不二法門得無生法忍。”(《維摩詰所說經》)
        “大慧復言:‘世尊!為言語是第一義?為所說是第一義?’佛告大慧:‘非言語是,亦非所說。何以故?第一義者是圣樂處,因言而入,非即是言。第一義者是圣智內自證境,非言語分別智境,言語分別不能顯示。大慧!言語者起滅動搖展轉因緣生,若展轉緣生,于第一義不能顯示;第一義者無自他相,言語有相,不能顯示;第一義者但唯自心,種種外想悉皆無有,言語分別不能顯示。是故大慧,應當遠離言語分別。’爾時世尊重說頌言:‘諸法無自性,亦復無言說,不見空空義,愚夫故流轉。一切法無性,離語言分別,諸有如夢化,非生死涅槃。’”(《大乘入楞伽經》)
        “大慧!何者一切法無言空?謂妄想分別一切諸法無言可說。大慧!是名一切法無言空。”(同上)
        “諸法寂滅相,不可以言宣。”(《妙法蓮華經》)
        “但有言說,都無實義。”(《楞嚴經》)
        “云何名為微細智猶如毛端?謂難可測知故。云何難知,難可相應?謂昔所未曾得故。云何遠離文字?謂言語道不可得故。”(《月燈三昧經》(卷10))
        “佛語須菩提:‘若菩薩觀一切法非常非無常、非苦非樂、非我非無我、非有非無等,亦不作是觀,是名菩薩行般若波羅蜜。是義:舍一切觀,滅一切言語,離諸心行,從本以來不生不滅,如涅槃相,一切諸法相亦如是,是名諸法實相。’”(《大智度論》卷十八)
        “諸法實相者,心行言語斷,無生亦無滅,寂滅如涅槃。”(《中論》)
        “如楞伽經云:大慧復白佛言:‘如世尊所說,我從某夜得最正覺,乃至某夜入般涅槃,于其中間不說一字,亦不已說、當說。不說,是佛說。’大慧白佛言:‘世尊,如來應正等覺,何因說言:不說,是佛說。?’佛告大慧:‘我因二法,故作是說。云何二法?謂緣自得法,及本住法,是名二法。因此二法故,我作如是說。云何緣自得法?若彼如來所得,我亦得之,無增無減。緣自得法究竟境界,離言說妄想,離文字二趣。’”(《宗鏡錄》(卷61))
        “是知一切言語,皆從覺觀而生,才有覺觀,便形紋彩,發萌芽于境上,起兆朕于心中,心境對治,便為質礙。若入宗鏡,自絕言思,妙旨潛通,了無所得。”(《宗鏡錄》(卷40))
        “從本已來,不可言說,不可分別。一切言說,唯假非實,但隨妄念,無所有故。言真如者,此亦無相,但是一切言說中極,以言遣言。非其體性有少可遣,有少可立。
        (疏曰)此明心真如性,即是一切法真如性。言語道斷,故不可言說;心行處滅,故不可分別。且如世間諸物,尚且喚火不熱,喚水不濕,故亦不可言說;念火不燒,念水不浸,故亦不可分別。況復真如第一義諦,離過絕非,唯是自覺圣智之所冥證,如何而可言說及分別耶?以一切言說,唯是假名,非有實義,但隨妄念之所強立,畢竟無所有故。此中應有問曰:既云不可言說,則真如二字,獨非言耶?既云不可分別,則真如不生滅相,獨非相耶?故今釋曰:言真如者,此亦無相,但是一切言說中極,以言遣言而已。如唯識論云:真如亦是假施設名,遮撥為無,故說為有;遮執為有,故說為空。勿謂虛幻,故說為實;理非妄倒,故名真如。不同余宗離色心等有實常法,名曰真如。(文)即是言說中極,以言遣言之旨也……”(《大乘起信論裂網疏》)
        “第八寂寞無言門者:謂從初得道,乃至涅槃,不說一句。般若云:‘我從成道以來,不說一字,汝亦不聞。’涅槃云:‘若知如來常不說法,是名具足多聞。’楞伽云:‘我某夜成道,至某夜涅槃,于此二中間,我都無所說。緣自得本住,故我作是說,彼佛及與我,悉無有差別。”(《賢首五教儀》)
        “天臺四教皆有絕言,四教分之故不立頓。賢首意云:天臺四教絕言,并令亡筌會旨。今欲頓詮言絕之理,別為一類之機,不有此門,逗機不足。即順禪宗者:達磨以心傳心,正是斯教。若不指一言以直說即心是佛,何由可傳?故寄無言以言,直詮絕言之理,教亦明矣。”(清涼國師《大方廣佛華嚴經隨疏演義鈔》(卷8))
        ……
        宗門下掃蕩文字戲論長驅直入第一義的精妙開示,更是不勝枚舉:
        “世尊一日升座,大眾集定。迦葉白椎曰:‘世尊說法竟。’世尊便下座。”(《五燈會元》)
        “世尊在靈山會上、拈花示眾,是時眾皆默然,唯迦葉尊者破顏微笑。世尊曰:‘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付囑摩訶迦葉。’世尊至多子塔前,命摩訶迦葉分座令坐,以僧伽梨圍之。遂告曰:‘吾以正法眼藏密付于汝,汝當護持,傳付將來。’世尊臨入涅槃,文殊大士請佛再轉法輪。世尊咄曰:‘文殊!吾四十九年住世,未曾說一字。汝請吾再轉法輪,是吾曾轉法輪耶?’”(《五燈會元》)
        “三界混起,同歸一心。前佛后佛,以心傳心,不立文字。”(《達摩大師血脈論》)
        “見本性為禪。若不見本性,即非禪也。假使說得千經萬論,若不見本性,只是凡夫,非是佛法。至道幽深,不可話會,典教憑何所及?但見本性,一字不識亦得,見性即是佛。圣體本來清凈,無有雜穢。所有言說,皆是圣人從心起用,用體本來空,名言猶不及,十二部經憑何得及?”(同上)
        “若知諸法從心生,不應有執;執即不知。若見本性,十二部經總是閑文字。千經萬論只是明心,言下契會,教將何用?至理絕言;教是語詞,實不是道。道本無言,言說是妄。”(同上)
        “若見本性,不用讀經念佛,廣學多知無益,神識轉昏。設教只為標心;若識心,何用看教?……前佛后佛,只言見性。諸行無常,若不見性,妄言我得阿耨菩提,此是大罪人。十大弟子阿難多聞中得第一,於佛無識,只學多聞;二乘外道皆無識佛,識數修證,墮在因果中。是眾生業報,不免生死,遠背佛意,即是謗佛眾生,殺卻無罪過。”(同上)
        “吾早年來積學問,亦曾討疏尋經論,分別名相不知休,入海算沙徒自困。卻被如來苦呵責,數他珍寶有何益!”(《永嘉證道歌》)
        “窮諸玄辯,若一毫置于太虛;竭世樞機,似一滴投于巨壑。”(德山禪師)
        “吾直指人心見性成佛不立文字也,此乃乘方便波羅蜜徑直而度免無量之迂回焉!嗟乎!經有曲指,曲指則漸修也;見性成佛者,頓悟自心本來清凈,元無煩惱,無漏智性本自具足。此心即佛畢了無異,如此修證,是最上乘禪也。不立文字者,經云:‘不著文字不離文字非無文字。’能如是修不見修相也。又達磨立法,要唯二種,謂理也、行也。然則直而不迂不速而疾,云‘不立文字’,乃反權合道也。”(《宋高僧傳•宋天臺山德韶傳》)
        “湛堂準和尚,初參真凈,常炙燈帳中看讀。真凈呵曰:‘所謂學者,求治心也,學雖多而心不治,縱學而奚益?而況百家異學,如山之高海之深,子若為盡之?今棄本逐末,如賤使貴,恐妨道業,直須杜絕諸緣,當求妙悟,他日觀之,如推門入臼,故不難矣。’湛堂即時屏去所習,專注禪觀。”(《禪林寶訓》)
        “昔達觀穎,初見石門聰和尚,室中馳騁口舌之辯。聰曰:‘子之所言,乃紙上語;若其心之精微,則未睹其奧。當求妙悟,悟則超卓杰立,不乘言、不滯句,如師子王吼哮,百獸震駭。回觀文字之學,何啻以什較百、以千較萬也!’”(同上)
        “佛眼曰:‘學者不可泥於文字語言。蓋文字語言,依他作解,障自悟門,不能出言象之表。’”(同上)
        “懶庵曰:涅槃經云:若人聞說大涅槃一句一字,不作字相,不作句相,不作聞相,不作佛相,不作說相,如是義者,名無相相。達摩大師航海而來,不立文字者,蓋明無相之旨,非達摩自出新意,別立門戶。’”(同上)
        “宗門之壞,講宗者壞之也。或問:‘講以明宗,曷言乎壞之也?’予曰:‘經、律、論有義路,不講則不明;宗門無義路,講之則反晦;將使其參而自得耳!故曰:“任從滄海變,終不為君通。”又曰:“我若與汝說破,汝向后罵我在。”今講者翻成套子話矣。西來意不明,正坐此耳!’”(《竹窗隨筆》)
        尤為醒目提神的,是圓悟佛果禪師的教言:
        “須知向上一路不立文字語言。既不立文字語言,如何明得?所以道:‘路逢達道人,不將語默對。’又云:‘相逢不拈出,舉意便知有’也。須是徹骨徹髓信得極見得徹,然后盡十方世界,只在一絲毫頭上明得。其或滯于知見,便有佛有祖,所以卻入建化門中,葛藤露布。祖師西來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見性成佛。”
        “佛祖出興,特唱此段大因緣,謂之單傳心印,不立文字語句,接最上機。只貴一聞千悟,直下承當了。”
        “大凡學道探玄,須以大信根,深信此事不在言語文字一切萬境之上。確實惟于自己根腳,放下從前作知作解狂妄之心,直令絲毫不掛念,向本凈無垢寂滅圓妙本性之中,徹底承當。能所雙忘,言思路絕,廓然明見本來面目,使一得永得,堅固不動。然后換步移身,出言吐氣,并不落陰魔境界,則一切佛法端坐現前,遂契行坐皆禪。脫去生死根本,永離一切蓋纏,成個灑灑無事道人,何須向紙上尋他死語。”
        “此個大法,三世諸佛同證,歷代祖師共傳,一印印定。直指人心,見性成佛,不立文字語句,謂之教外別行,單傳心印。若涉言詮路布,立階立梯,認量格外格內,則失卻本宗,辜負先圣。須最初入作,便遇本分人,直截根源,退步就己,以鐵石心將從前妄想見解,世智辯聰,彼我得失,倒底一時放卻,直下如枯木死灰,情盡見除,到凈裸裸赤灑灑處,豁然契證,與從上諸圣不移易一絲毫許。諦信得及,明見得徹,此始為入理之門。”
        “此事不在言句中。云門云:若在言句中,一大藏教豈是無言?何假祖師西來?將知祖師之來,唯論直指人心,不立文字語句。但忘懷體究,令澄湛綿密,到一念不生,脫卻向來知解作略,機境計較道理,忘心直證。”
        “達摩祖師,觀此土有大乘根器,由是自天竺西來傳教外旨,直指人心,不立文字語句。蓋文字語句乃末事,恐執泥之,即不能超證。所以破執著,去玄妙,離聞見,出意表。如擊石火閃電光,一念不生,直下透脫根塵,向各各根腳下承當領覽此一段大因緣。倏然獨脫,不依倚一物,含吐十虛,湛然澄寂,契悟本來妙心。”
        “佛語心為宗,宗通說亦通。既謂之宗門,豈可支離去本逐末,隨言語機境作窠窟?要須徑截超證,透出心性玄妙勝凈境界,直徹綿密穩審,向上大解脫大休大歇之場。等閑雖似空豁豁地,而力用圓證,不拘限量,千人萬人,絡籠不住。所以迦文老人,久嘿斯要,三百余會略不明破,但隨機救拔;俟時節到來,乃于靈山露面皮拈出,獨有金色頭陀,上他鉤釣,謂之教外別行。若諳此旨,則威音以前漏逗了也。點檢將來,雖隨類化身,千般伎倆,萬種機緣,無不皆是個一著子,此豈單見淺聞,存知解墮機括者所測量?”
        ……
        人們不容易忘記,蕭平實曾一本正經地說自己在九百年前(和“圣嚴師兄”一道)做過圓悟禪師的弟子。難道說,平添了近千年道行之后,蕭先生便要反出師門,公開跟先師叫板了嗎?真是罪過!罪過!
        下述幾則禪德行跡,亦頗有啟迪意義:
        “(圓悟克勤禪師)從圓明敏行大師學經論,窺其奧,以為不足恃。謁昭覺勝公問心法。久之出關,見真如哲公,頗有省。”
        “裴相國一日請師至郡,以所解一編示師(黃檗禪師)。師接置于座,略不披閱。良久曰:‘會么?’裴曰:‘未測。’師曰:‘若便恁么會得,猶較些子。若也形于紙墨,何有吾宗。’”
        “師諱義玄,曹州南華人也。俗姓邢氏,幼而穎異,長以孝聞。及落發受具,居于講肆,精究毗尼,博賾經論。俄而嘆曰:‘此濟世之醫方也,非教外別傳之旨。’即更衣游方,首參黃檗,次謁大愚。”
        “師(佛眼禪師)姓李氏,名清遠,蜀之臨卬人。舍家十四受具,嘗依毗尼,師究其說。因讀法華經,至‘是法非思量分別之所能解’,持以問講師。莫能對。乃曰:‘義學名相,非所以了生死大事。’遂捐舊習,南游江淮間,遍歷禪席。”
        ……
        在禪門一棒一喝、揚眉瞬目、擎拳豎拂之中,乃至一花一葉片云流水里,亦自有無邊妙義覿面相呈,哪用著耽于文字執相而求?從《楞伽經》改為《金剛經》印心,可不是退步,若叫人將目光從真月移回指頭,那才是莫大的退步哩!
        明知此理,再看《壇經》所述,讓人不禁感慨萬千:“師謂眾曰:‘法本一宗,人有南北;法即一種,見有遲疾。何名頓漸?法無頓漸,人有利鈍,故名頓漸。’然秀之徒眾,往往譏南宗祖師,不識一字,有何所長?秀曰:‘他得無師之智,深悟上乘,吾不如也!且吾師五祖,親傳衣法,豈徒然哉!吾恨不能遠去親近,虛受國恩;汝等諸人,毋滯于此,可往曹溪參決。’一日,命門人志誠曰:‘汝聰明多智,可為吾到曹溪聽法。若有所聞,盡心記取,還為吾說。’”神秀大師真不愧是一位胸襟博大的有道高僧,不僅不以六祖“不識一字”而輕毀,反而公開表示自愧弗如,勸勉弟子前往參訪。這種謙雅之風,和蕭平實師徒的狂傲作為,形成鮮明對照。
        此外,《壇經》還載有多處六祖為人講解涅槃、楞伽、法華等大經的事跡,每令學人茅塞頓開,悟入知見。由此鮮活闡演的“諸佛妙理,非關文字”之理,讓人難以忘懷。
        總之,在第一義諦超言絕思、登地成佛方便多門的情況下,蕭張師徒反復強調的六祖大師未能受教于玄奘、窺基,歷代禪人沒有重點修學《楞伽經》、《成唯識論》,根本就不足以成為完全否定他們內證功德的理由。惠能大師之所以示現成讓蕭平實輩鄙夷不屑的不識字者,倒極有可能是為了向后人冥示離言妙理,以誡舍本逐末之劣行!
        同修會中人自己說過:“不能因為 平實導師有隔陰之迷而在此世不懂藏文,就說他不懂佛法;是故,懂不懂得藏文,對于了解或不了解佛法,并不是重點,重點是在于:‘對于隱覆在名句文身之后的真實義是否有如實的理解。’只要能夠證解到佛法的真實義,那么,也就自然的能夠看懂諸多的經教,而不會迷惑于各種不同名、句、文身的表相里,這與懂不懂藏文并無關聯。”搞了半天,原來蕭平實在關鍵時刻,也是用得著“不立文字”的。只不過,六祖大師等禪門圣祖“對于隱覆在名句文身之后的真實義”的悟解,已然證據鑿鑿、有口皆碑;而從“鹿圈”、“四法界”、“極微”等低級錯誤中透出的蕭平實“證解到佛法的真實義”水平,卻讓人大失所望!
        其實說穿了,蕭平實師徒之所以這么費勁折騰,無非是想用“蕭氏偽唯識”來滲透、收編禪宗,實現其既定戰略罷了。(所以太認真的辨析,有時都顯得多余。)表面上繞了不少圈子,而軸心卻萬變不離其宗:一切傳統宗派唯一的活路,就是接受蕭平實的“導正”與改造,由著他偷梁換柱地把個“神我阿賴耶識”塞將進去!甭以為你們禪宗一個“不立文字”,就封了個風吹不進水潑不濕,可以僥幸漏網,我蕭門中人自有足夠的耐心和毅力,把這塊討厭的絆腳石搬開,從而將“念念不忘、死死耽執實常僵化的神我阿賴耶識”大邪見強行“并立”插入(蕭平實《大乘無我觀》:“此阿賴耶識,即是中國禪宗證悟者所悟得之第八識真如。”《真假邪說》P179:“難道索達吉不知道修學佛菩提的過程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在禪宗的證悟中找到第八識阿賴耶識嗎?”),使汝禪門圓頓妙法名存實亡。
        ——這哪兒是“并立文字”呀,分明是“并立蕭氏偽唯識”的陽謀在行動!囫圇個就想吞下禪宗,蕭先生真是好胃口!
        既然“蕭導師”摩拳擦掌急不可耐,一場“勸進”的鬧劇也就緊鑼密鼓起來:“要知道人身非常難得,法身慧命豈能兒戲?禪宗祖師常常言說:‘禪之一法,得即速能成圣,誤則速入三涂。’即使是密教大師的貢噶老人與陳健民上師,雖然在佛法上都屬于凡夫位,卻尚能夠看出禪法的利與害,貢噶更謂禪宗乃是大密宗,其境界超過大手印、大圓滿,然而索達吉堪布卻將能夠傳授真正開悟禪法的 平實導師言論等閑視之,當成兒戲對待,還誑妄不實的加以毀謗,可謂不智。”(P361)
        由于不識字且與玄奘法師緣慳一面的緣故,惠能大師這位“不幸的凡夫祖師”不得不改習“淺薄”的《金剛經》,進而導致了歷代禪門宗匠傳授的都是不能“真正開悟”的假禪法。茲經奉天承命的“蕭導師”下過一番“并立”手腳,乃喜人地進化成了可以“真正開悟”的好禪法。——真不知這是佛門的幸事,還是悲哀?
        縱覽之下,他們用來“解決”禪宗的手法,與貶毀、滲透、收編般若中觀之舉如出一轍。般般苦心運作,無不指向一個目標——請對“能夠傳授真正開悟”的唯識、禪法、般若中觀等“了義”法門的“蕭導師”,切莫再“等閑視之,當成兒戲對待”了!請趕緊奉為執當代教界之牛耳的“獨夫孤子”來頂禮膜拜吧!
        一旦這盛況空前的“偽唯識共榮圈”如欲建成,天下所有的佛門教派、信眾,豈不皆得由我“唯一掌控了唯一登地成佛之道”的蕭某人盡情擺弄,自在搓捏!——這事想想都令人亢奮難眠。
        然而遺憾的是,在向上一路的關口,禪宗是沒有閑情雅致來立這立那的。懷讓禪師云︰“說似一物即不中。”《大智度論》云:“般若如大火聚,四邊不可觸。”那個“神我阿賴耶”怪物,若是不識相地湊近,可得當心燒個皮焦肉爛喲!
        古德云:妙高山頂,從來不許商量;第二峰頭,諸祖略容話會。要把禪宗從妙高山頂硬拽下來,不是件容易事;這“第二峰頭”是何人該呆的地方,亦不可不知。《憨山老人夢游集》云:“如上葛藤乃至佛化生儀軌之次第,在佛豈不要人頓悟自心,當下成佛,但眾生根鈍,不得不施權接引耳。古人云:僧徒不能了悟自心,且于教法留心,時光亦不空過……”此中提到的“古人”明訓,應指《溈山大圓禪師警策文》所言:“若欲參禪學道,頓超方便之門,心契玄津,研幾精要,抉擇深奧,啟悟真源,博問先知,親近善友。此宗難得其妙,切須子細用心。可中頓悟正因,便是出塵階漸。此則破三界二十五有,內外諸法,盡知不實;從心變起,悉是假名,不用將心湊泊。但情不附物,物豈礙人?任他法性周流,莫斷莫續。聞聲見色,蓋是尋常。這邊那邊,應用不闕。如斯行止,實不枉披法服,亦乃酬報四恩,拔濟三有。生生若能不退,佛階決定可期。往來三界之賓,出沒為他作則。此之一學,最妙最玄,但辦肯心,必不相賺。若有中流之士,未能頓超,且于教法留心,溫尋貝葉,精搜義理,傳唱敷揚,接引后來,報佛恩德,時光亦不虛棄。必須以此扶持,住止威儀,便是僧中法器。”
        可見,禪宗從沒絕對否定文字的積極意義,這一點用不著旁人提醒。但是,文字理路主要留于何人作伴,卻須具體分析。“未能頓超”的“中流之士”,退而求其次地“于教法留心”,可以充分發揮暇滿人生的價值,免致虛擲韶華,不得其門而入。然而,適用于中流之士的方便,能否無限擴大化為所有佛教徒開悟、證果的普適性原則呢?或者說,現如今所有佛教徒,是否都是一刀切的“中流之士”呢?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事實上,倘若全由文字言思、義解理路當家,那禪宗也就不成其為禪宗了。
        即便在第二峰頭,也應當即文字而離文字之相,泯文字之執,僅將文字當作暫時方便。內心不粘著、不執實至關重要,起執則一切皆非,離執則語默悉妙。正因為抓住了這個根本點,所以禪宗無論是推重楞伽般若,傳下卷軼浩繁的語錄公案,還是世尊拈花迦葉笑,慧可禮拜依位立……,皆從未失卻不立文字寂然無相之宏旨。對這一點,我們應有充分了知。
        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斷斷輪不上一個蓬頭垢面予人實法的“神我偽唯識”擠過來搔首弄姿,插科打諢。故此奉勸蕭先生,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為好!
        對于妄謗禪法的惡行,《永嘉證道歌》進行了嚴厲呵斥:“嗟末法,惡時世,眾生福薄難調制。去圣遠兮邪見深,魔強法弱多怨害,聞說如來頓教門,恨不滅除令瓦碎。作在心,殃在身,不須冤訴更尤人。欲得不招無間業,莫謗如來正法輪。”“日可冷,月可熱,眾魔不能壞真說。象駕崢嶸謾進途,誰見螳螂能拒轍?大象不游于兔徑,大悟不拘于小節。莫將管見謗蒼蒼,未了吾今為君訣!”
        希望蕭先生師徒認真讀讀這幾句教言,好生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然后作出明智的選擇。


        本章以般若中觀和禪宗為例,簡要分析了蕭平實師徒的作案手法和非份野心。其實,他們的破法行為遠不止此。譬如,對久負盛名的凈土宗,蕭平實同樣出言不遜:“凈土宗的邪見是:由于自古以來凈土宗證悟的祖師很少,那些凈土宗大師們開示宗義及般若涅槃時,大部分是屬于情解思惟所得。譬如曇鸞大師著作《往生論》的注,他的注就錯了,可是世親菩薩寫《往生論》卻是對的,到了曇鸞卻是錯解的,這就是沒有如實的證悟般若中觀,所產生的錯誤——無量無數一廂情愿的情解思惟所得的觀念。”(《邪見與佛法》)
        “弘揚凈土法門的人,不可以離開凈土五經乃至其他一切經典,而獨尊崇凈土宗諸祖師所說的開示語錄。因為凈土宗的那些祖師們,其中有許多人是思惟想像所得,不曾與圣道門相應,不解佛意……后代的凈土宗學凈土法門的佛子們,不明白這個現象,迷信凈土宗諸師的論述……因為有許多凈土宗祖師的說法是很牽強的,而且違背凈土五經的意旨。”(《禪凈圓融》)
        那么,凈土五經的“意旨”是什么呢?當然只是“神我阿賴耶識”。除了接受“神我偽唯識”的滲透和收編,凈土宗不會有別的出路。
        就算是鼎鼎有名的唯識圣祖,如果不小心礙了他們的手腳,也難以幸免。例如:“彼等諸人生起如是邪見而離去之后,更以安慧之《大乘廣五蘊論》全論邪見作為教材,用以宣說‘佛法’,嚴重誤導隨其修學之四眾弟子。由是緣故,余將安慧所造之《大乘廣五蘊論》細讀一遍,發覺論中處處違背 佛意,處處不符唯識增上慧學之種智所說,完全不是大乘法,本質正是:冠以大乘之名,而以小乘法誹謗大乘法,破壞大乘法根本之阿賴耶識,也因此故而使得二乘涅槃墮于斷滅空,是故應予辨正,令眾周知。由因此故,安慧之論不應冠以大乘之名也,非大乘法故,本質是破壞大乘法者故。”(蕭平實《識蘊真義》)
        “索達吉不見此真相,更言:‘大乘佛教興起后,中觀應成派的月稱論師與屬于唯識系統的月官論師也就自空與他空的問題進行了長達七年之久的辯論’,究其實質,只是諸多‘心外求法’的外道之輩,與未悟的修習唯識學的論師,彼此之間在諍論辨訟罷了,同于今時未悟如來藏而主張有如來藏的凡夫,與主張無如來藏的印順法師信徒在作無義的論辯罷了,其實了無實義。”(《真假邪說》P457)
        安慧論師(世親菩薩四大高足之一)和月官論師在傳統佛教中的地位和影響,究竟如何呢?且看如下評述:
        “唐言安慧,即糅雜集、救俱舍論破正理師,護法論師同時先德,南印度境羅羅國人也,妙解因明善窮內論,扇徽猷于小運,飛蘭蕙于大乘,神彩至高固難提議。”(窺基大師《成唯識論述記》)
        “遂使響流贍部之中,受敬人天之上,助佛揚化廣導群有,此則奕代挺生,若一若二,取喻同乎日月,表況譬之龍象。斯乃遠則龍猛提婆馬鳴之類,中則世親無著僧賢清哲之徒,近則陳那護法法稱戒賢及師子月安慧德慧慧護德光勝光之輩。斯等大師,無不具前內外眾德,各并少欲知足,誠無與比。”(義凈法師《南海寄歸內法傳》)
        “于東印度有一大士名曰月官,是大才雄菩薩人也,凈到之日其人尚存。或問之曰:‘毒境與毒藥,為害誰重?’應聲答曰:‘毒藥與毒境,相去實成遙,毒藥餐方害,毒境念便燒。’”(同上)
        “又龍樹菩薩以詩代書……又東印度月官大士,作毗輸安呾啰太子歌,詞人皆舞詠遍五天矣,舊云蘇達拏太子者是也。又尊者馬鳴,亦造歌詞及莊嚴論,并作佛本行詩。”(同上)
        “世親菩薩復為般若七門義釋,而那爛陀寺盛傳其論,但為義府幽沖尋者莫測。有師子月法師造此論釋,復有東印度多聞俗士(居士)其名月官,遍檢諸家亦為義釋。斯等莫不意符三性,不同中觀矣。”(義凈法師《略明般若末后一頌贊述》)
        可見在古德眼中,安慧論師和月官論師乃是堪與龍樹馬鳴無著世親相提并論的法門龍象,其功德事業非同小可。蕭平實師徒向來以唯識宗“法將”自居,處處擎著唯識打壓別人,可眼前的事,卻不能不讓人對其所謂的“唯識信仰”打上個大大的問號!
        又如第二章所述,蕭平實在《宗通與說通》中,幾句話就想批倒諸大宗派:“華嚴宗祖師及密宗祖師、天臺宗祖,不解無情同圓種智正義……尚不能入別教七住,般若總相智未得,何況別相智與道種智?乃竟奢言一切種智,言之過當也!此是顯教宗通邪見之第一大類。”
        至此,想必諸位讀者已經發現,蕭平實師徒對世尊教法的態度是十分鮮明而務實的:有利用價值的,竭力加以曲解、貶壓、滲透、收編;于己無用或不利的,則一棍子打死,以揚威絕患。整個佛法寶庫,到底是為一切眾生獲得解脫而服務,還是為某些先生不太現實的狂人野心服務——任其予殺予奪、翻云覆雨?
        這個嚴肅的問題,值得大家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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