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種各樣的佛教典籍中,其中有一種是用特殊形式保存和開取的,這類就叫作是伏藏品。伏藏品里面除藏有各種顯密書籍及經論密碼的小篋外,一般還有佛像法器等圣物,現在社會上的很多人乃至包括科學家他們一般都是無法對這一神秘的現象進行解釋,甚至有些佛教徒對于伏藏這一概念也并不了解。所謂的伏藏,這在藏地的佛教徒中是很熟知的一個常識,即是為了避免佛教經籍遭受到世間任何災難的損壞,以前的很多高僧大德比如著名的蓮華生大師等,他們就以神變把很多佛教經籍密藏于虛空、大海或者巨石山巖之中,然后托付于某某護法神嚴加保護,并且授記將來的幾百年幾千年以后會有某某高僧大德來開取此伏藏,并吩咐護法神到那時就應該將此伏藏品如理如實地交付于授記中的那位高僧大德。真正地說,這雖然非常神秘,但它的確是一件真實的事情,廣泛地存在于佛教尤其是藏傳佛教的大量史實之中,構成了藏傳佛教的一大特色。
從一千多年前的蓮華生大師直到如今,在這個漫長的藏傳佛教歷史過程當中,伏藏這一事實連續不斷地顯現在人們的面前。比如桑杰喇嘛至德慶嶺巴之間就有百余名的伏藏大師出現,公珠仁波切將這百余名的伏藏大師所開取出的伏藏經典總匯為一集《大寶伏藏》,已由德格印經院和美國及英國等西歐國家的一些大書店正式出版發行,總共有六十二函;此外,還有近代的伏藏大師列繞朗巴,他在藏區各個地方取出的伏藏也有二十多函;現在有我們的上師如意寶晉美彭措法王也從青海的大湖里曾取出過一個寶篋里面的伏藏,其內容即是我們現在正在念誦的‘金剛薩綞’修法儀軌,另從拉薩的桑耶也曾取出伏藏,其內容就是現在很多佛教四眾弟子正在修持的‘作明佛母’儀軌。
在藏地,像以上那樣的伏藏大師非常之多,以‘科學’的眼光來看待這個問題,可能就是一個奇聞軼事。因為很多的科學家對于佛教里面的有些神秘現象根本是無從加以解釋,于是他們就不作任何的觀察,籠統地判斷為稀奇或傳說,便認為萬事大吉,這樣就可以躺在以前的地位上安閑度日,再也不用擔憂操勞。但我認為這并不是判斷問題時所應具備的正確態度和方法,如果是因為自己不了解,就這樣全部以戲事的方式來下結論作了結的話,這可能就并不符合客觀規律。因為同樣的道理,在科學技術比較發達的地區,人們認為是簡明易懂習以為常的有一些事情,而在那些偏僻的地方,不了解科學的人們看來也就是一種奇談怪論。所以產生這種想法的原因,是由于人們對某種事情的了解和研究不足的原故,一旦了解多了,研究比較透徹了,思想成熟了后,自己就不會感到奇怪。同理,這些高僧大德們的伏藏品也并不是一種傳說或者是虛構的歷史傳奇,現在有智慧的人們,都可以去翻閱眾多的伏藏典籍。那些伏藏作品每一詞句每一個含義都非常地深奧和殊勝。在美國波斯頓有一位瑪麗亞博士,她用了七年的時間來研究藏傳佛教里的伏藏品,并且把珠欽仁波切的《伏藏略說》也譯成了英文,后來她曾對筆者談起,說她經過多年的研究,確實是覺得這個伏藏的密意是不可思議的,她自己通過對伏藏的了解,結果同時對藏傳佛教也生起了無比的信心。在歐美國家,對藏傳佛教和有關伏藏方面了解的比較多,進行深入研究的人也很多,而這在漢地卻并不是很普遍的。
我們東方人,要想東方的這條睡獅醒來,成為巨龍飛騰于空中,躋身于世界強國之林,光是發展經濟還遠遠不夠。我們應該在各個方面都進行深入的研究,提高全民的思想文化素質,只有這樣才能跟得上那些歐美國家,成為世界大國,否則也只能是一個受人愚弄粗俗的暴發戶而已。許壽棠,曾任江西教育廳長,臺灣編譯館館長,臺大中國文學系主任,他說:自非一面提倡佛教,一面尊重歷史,否則,前路茫茫,何能有濟。所以現在我們也應該下大決心化大力氣深入研究佛教的奧秘,而創造我們更加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