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4日上午8點,約上陳伽侯、胡峻松同去龍泉寺放生野生香山鱉。今天也算是香山文化部落的第八次活動吧!
我們先去臺頭村與那琪大可夫婦會合,同去龍泉寺放生。上午9點半光景,先到臺頭村參觀了那琪大可夫婦的自性草堂。院子很大,自己可以種菜養花,光線也好,還有四間房子,朋友來可以喝茶品茗,真是不錯。房價也不貴,每月500多元就夠了,在香山只能租一間10多平米的房子。唯一不足的是距離北京市區遠一點,如果要辦事就不太方便。不過距離龍泉寺僅一站地,要是修行學佛卻很是方便。很是羨慕這么一個屬于自己的自在天地。
今天上午,我們在他的院子還發生了驚險的一幕。幸好有驚無險!那琪把三只野生鱉裝在大洗澡盆里,放在院子里曬太陽,我們五個人在房里喝茶聊天,忽然聽到屋外院子的小狗在旺旺叫,當時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說:“院子的狗是否在逮鱉了?”那琪出去一看,一只鱉果真就被小狗逮到墻角了。幸好沒有被咬死,鱉鼻子上出了一點血,沒有大礙!真是菩薩保佑,否則鱉可能就“往生”了哦!如不及時發現,今天的放生就無法進行了!這也告訴我們對于自己還是身邊的任何人或事物都要善自愛護!不能馬虎!
這三只鱉死里逃生,據我所見,已經兩次了。這次被小狗偷咬是一次。另一次是4月20日那天,那琪大可夫婦在香山辦事,路遇兩個工人模樣的人穿著工服拿著三只鱉要去餐館賣掉換錢,被學佛有善心的那琪大可夫婦所救,他們將身上僅有的160元錢買下了這三只鱉,準備放生。
那天,正好也是筆者40虛歲的生日,那琪大可夫婦正好來我家有事,送來若干冊那琪著作《點擊香山文化部落》。那琪大可夫婦原本想把鱉送給新德法師,可惜那天法師家大門深鎖!將這三只據工人說在香山附近的野山的一個工地上挖到的三只野生鱉送到我家臨時代養。那琪大可救下這三只鱉,算是逃過一劫,否則鱉早就成了他人的“美餐”了!那天我打熱線給媒體,先后過來采訪的有《法制晚報》與《北京晚報》的記者。《北京晚報》與《法制晚報》于21日、22日分別作了題為《香山野生鱉被挖出叫賣 好心讀者買下欲放生》、《野鱉險成盤中餐幸好路人出手》的報道。通過報道,希望更多的人能夠愛護生命愛護生靈愛護我們身邊所有的人!
陳伽侯先生因故先期回去,我們4人同去龍泉寺,先是禮佛,中午在寺院吃齋飯。飯后我們到龍泉寺的后山爬山。這里的山很是奇特,天氣也好,空氣清新。2007年3月份,我第一次去龍泉寺,皈依了學誠法師。可惜2年多過去了,我還未再去過。
今天由于三只野生鱉的放生,我再次來到龍泉寺,頗多感慨。我們爬山下的時候來約2點半點,我和那琪大可各手托一只鱉,口誦佛經將三只鱉放到龍泉寺內的一個池塘里。我手中的鱉,非常歡快的從我手中脫手而去,往水里游去,回到了大自然的懷抱。大可的鱉往下鉆進水的深處。那琪那只鱉好像沒有什么動,慢慢沉下水底!好像依依不舍的樣子。我們三個都是龍泉寺的居士,三只鱉代表了我們三個居士。我們把鱉放生在龍泉寺內的池塘里,鱉是有福了,我們也是有福了。鱉在這里可以感受到寺院的生活,日日在此代我們三位塵緣未了整日還奔忙的俗人,在此享受寺院清涼的生活。三只鱉回到了大自然,我的心非常輕松愉快,我不必再為他們的冷暖和安危擔憂!其實人都陷在俗世的桎梏里多,我們也不要給任何人和動物太多的桎梏,給別人自由也給自己自由。
我們在山上,還遇到了兩棵非常古老的柳樹,樹齡總在500百年上下,長在路的兩旁,我謂之為“護法柳樹菩薩”。其中一棵老柳樹,已經歷經數劫了。合抱的古柳樹,主干已經枯干,可見已經死過。在枯干下新長的柳樹已經也有數百年的壽命,枝繁葉茂。由于大風還是大雪,看到該樹的另一枝干從主干上幾乎被劈斷,僅僅留著一點點樹皮,現在該枝干已經長出綠葉,倒下的枝干插入泥土,好像又長出了樹根,生命力及其堅強。站在老柳樹旁,我彷佛站在我一位歷經九死一生的老祖宗旁邊,我為之感嘆為之自豪!站在老柳樹旁,我彷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這棵老柳樹不正是我歷經曲折的40年人生的寫照嗎?我頑強的生活在人世間,我仍然要努力,仍然要“枝繁葉茂”。如果沒有上蒼的眷顧佛祖的保佑,很難有老柳樹的今天,也很難有我的今天!
今天我有幸在龍泉寺里,找到了我生命的根源與力量!只要有時間,我會經常來看看我的“老祖宗”,還有那三只“香山居士鱉”。(稿源:今日開縣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