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馬克思(德國)說: 辯證法在佛教徒那里已達到比較精致的程度。 弗里德利希·科本送我兩卷他的著作--《佛陀的宗教》,是一部很重要的著作。 恩格斯(德國)說:辯證的思想只有對于人才是可能的,并且只對于相對高級發展階段的人(佛教徒和希臘人)才是可能的。 弗里德利希·尼采(德國著名哲學家)說: 佛教是歷史上唯一真正實證的宗教。它視善良和慈悲為促進健康,不可以仇止仇。 伯特蘭·羅素(英國著名哲學家)說: 多種宗教中,我所贊成的是佛教。歷史上所有宗教中,我對佛教最具好感,尤其是它初級的形式,含有最少壓迫性的因素。 我覺得不論是智慧還是人格,佛陀都超過耶穌。 章太炎說:佛法本來不是宗教……一切大乘的目的,無非是斷所知障,成就一切智者,分明是求智者的意思,斷不是建立一個宗教,勸人信仰。 佛法……與其稱為宗教,不如稱為哲學的實證者。 佛教的理論,使上智人不能不信;佛教的戒律,使下愚者不能不信。通徹上下,這是最可用的。 梁啟超說: 吾常見迷信者流,叩以微妙最上之理,輒曰是造化主之所知,非吾儕所能及也,是何異專制君主之法律,不可以與民共見也。 佛教不然,佛教之最大綱領曰悲智雙修,自初發心以迄成佛,恒以轉迷成悟為一大事業。佛教之信仰,乃智信而非迷信,乃兼善而非獨善,乃入世而非厭世。 有放萬丈光焰于歷史上者焉,則佛教是也。 六朝至唐數百年中,志行高潔、學識淵博之士,悉相率入于佛教之范圍。 康有為說: 佛學之博大精微,至于言語道斷,心行處絕,雖有圣哲,無所措手,其所包容,尤為深遠。 孫中山說: 佛教乃救世之仁,佛教是哲學之母,研究佛學可佐科學之偏。國民不可無宗教思想,蓋教有輔政之功,政有護教之力,政以治身,教以治心,相得益彰,并行不悖。 陳獨秀說: 佛法之廣大精深,余所素信不疑者也。 張君勵說: 蓋世尊之說法,因眾生而起大悲心,因大悲心而生菩提心,而成正覺。既有覺,自然不離智慧。悲智雙修者,佛教之最大特色,為世界其它宗教之所不及。他教之教徒,謂起于迷信可也;歸依佛法,則智者之事也。 毛澤東說: 佛教的創始人釋迦牟尼主張普渡眾生,是代表當時在印度受壓迫的人講話。為了免除眾生的痛苦,他不當王子,出家創立佛教。因此,信佛教的人和我們共產黨人合作,在為眾生即人民群眾解除壓迫和痛苦這一點上是共同的。 在古代,佛陀傳揚恢弘的教義,保佑普天之下太平無恙。 慧能主張佛性人人皆有,創頓悟成佛說,一方面使繁瑣的佛教簡易化;一方面使印度傳入的佛教中國化。 魯迅說: 釋迦牟尼真是大哲,我平常對人生有許多難以解決的問題, 而他居然大部分早已明白啟示了,真是大哲。 愛因斯坦(美籍德人)說:如果有任何能夠應付現代科學需求的宗教,那必定是佛教。沒有科學的宗教是瘸子, 沒有宗教的科學是瞎子。 空間、時間和物質,是人類認識的錯覺。未來的宗教將是宇宙的宗教。它應當超越個人化的神,避免教條和神學,涵蓋自然和精神兩方面。它的根基,應建立在某種宗教意識之上,這種宗教意識的來源,是在把所有自然的和精神的事物作為一個有意義的整體來經歷時得到的體驗。佛教正是以上所描述的那種宗教。 尼赫魯(1889-1964)杰出印度政治家說:如果有什么問題我們不得不去考慮它時,我們得按照佛陀的教誨,平平靜靜地,民主地去考慮它。佛比起所有的學說和教條顯得更加偉大,千百年來,他的啟示一直震撼著人類。歷史上大概沒有任何其它時候比現在正身處苦難與心煩意亂之中的人類更需要他的和平的啟示了。在這個充滿沖突與風波,仇恨與暴力的世界中,佛陀的教理就象太陽一樣大放光芒。在這個充斥著原子彈和氫彈的世界里,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需要這個教理了。 人類兩千五百年的經歷只不過是更進一步證明了這個教理的持久性與真實性。讓我們記住這永恒的教理,努力按照佛陀的教法來革新我們的思想和修正我們的行為。這樣,即使是處在令人恐懼的原子彈時代,我們也會鎮定自如地面對它,為促成正思正行盡我們的綿薄之力。 |